愛不能讓人暢所欲言,愛隻會讓人欲言又止。
因為太愛,所以膽怯,因為太在乎,所以隱瞞。
他接受,他認可,他不需要原諒君若錦,因為君若錦從頭到尾都沒有做錯任何事。
君若錦雙眼模糊,他看不清江野的臉,但卻能聽見他深情的聲音——
“隻要你還愛著我,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永遠、永遠都不會怪你。”
君若錦無法再忍耐心中的情愫,他回抱住江野的腰,將自己塞進他的懷裡,瘋狂地親吻江野露在外麵的皮膚:“抱我,快,快讓我記住……我到底有多愛你。”
耳畔傳來一聲輕笑,隨後,更加細密的吻落到君若錦的脖頸上,讓他難耐地叫出了聲。
“我愛你……再也不會有人……像我這麼愛你……”
“嗯,我知道。”
然而,在某些激烈的事發生之前,一個陌生的聲音響了起來。
坐在前排的司機默默地轉過頭來,不忍地說道:“那個,兩位,這是大小姐的車,沒有那個,擋板……”
如果是君若錦自己的車,司機會在他們開始互訴衷腸的第一秒就拉上阻隔前座的擋板,然後裝作自己什麼都聽不見,正常發車。
但是,這輛車是白琬的,白琬的車根本沒裝擋板。
可憐的司機從頭到尾聽了全程,一句話都不敢說,每一秒都怨恨自己為什麼不能是個聾啞人。
他這也是實在忍不下去了,眼看著就要發生一些他看完了可能要被滅口的事,這才冒著巨大的風險發出了小小的聲音。
江野:“……”
君若錦:“……”
就在兩人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緩解尷尬的時候,江野的手機響了。
江野趕緊從君若錦身上翻了下來,規規矩矩地貼著車窗接起了電話:“咳咳,喂?”
手機那頭傳來了歐鬱丞的劈頭蓋臉的責問:“你怎麼回事啊,說好的來見老爺子呢,你現在在哪兒,你到底想乾什麼,你和君若錦是什麼關係?”
“……”
彆的都不太好回答,但最後一個問題可以。
江野:“愛人。”
歐鬱丞:“???”
與此同時,君若錦的手機也響了,是白琬。
“你們到底在乾什麼!你們就算要PLAY也彆在停車場吧!
君若錦:“我沒有。”
“你還沒有!”白琬河東獅吼道:“我的車都抖成什麼樣了!你還沒有!你不就喜歡公開PLAY嘛,你就好這一口!”
她的愛車跟著她清心寡欲一心向佛了一輩子,居然有朝一日要遭受這樣的無妄之災。
太過分了,太欺負車了!
君若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