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先去浴室裡洗了個澡。
他並不很擅長翻牆,衣服上沾了一層土,還好江遲家的狗慫了吧唧的,雖然發現了他從外麵翻進來,但卻用爪子蓋住了狗耳朵裝睡,沒有選擇和秦晏正麵對峙。
等秦晏從浴室出來,江遲已經睡著了。
秦晏:“......”
看來被關在家裡這幾l天,江遲又沒怎麼睡好。
他眼下微青,掛著淡淡的黑眼圈,略顯憔悴。見到秦晏以後,江遲滿心安然寧靜,仿佛一隻飄蕩的小船終於歸港,聽著秦晏洗澡時的水聲,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秦晏看了眼表,輕輕躺在江遲身側。
現在是夜裡十一點半,他可以留在這裡陪江遲睡一會兒,等到淩晨四點再離開也來得及。半夢半醒間,江遲感受到秦晏的氣息,翻身把秦晏摟進了
懷裡,還叫了一聲:“寶寶。”
寶寶?江遲這是叫誰呢?
秦晏以為江遲在叫彆人,心中滿是不虞,冷下臉推了江遲一把,輕聲道:“你睡蒙了?叫誰呢?”
江遲像一隻酣睡的雄獅,懶洋洋地撩開眼皮,壓低了聲音說:“當然是叫你,難道我還有彆的寶寶?”
秦晏說:“不許這麼叫我。”
江遲將下巴搭在秦晏肩上,緊緊把秦晏摟在懷裡:“那怎麼叫?你又不讓叫秦總,又不讓叫寶寶,那叫什麼?老婆?”
秦晏深吸一口氣:“江遲,好不容易見一麵,你彆找打。”
江遲輕笑一聲,胸腔震出好聽的共鳴:“老婆也不能叫......那我再想想,晏晏?寶貝?親愛的?媳婦?”
秦晏被江遲進距離的耳語熏得耳廓發熱,他捂住耳朵:“你彆在我耳邊說話,很難受。”
江遲吻在秦晏微紅的耳尖上:“怎麼難受的?”
秦晏忍不住往後躲,很誠實地說:“就是很奇怪,酥酥麻麻的,起雞皮疙瘩。”
江遲心裡那把火忽的一下燒了起來,他挾住懷中人的窄腰,啞聲道:“寶貝,這不叫奇怪,這是敏/感。”
秦晏倒是沒反駁,隻是說:“那你彆碰我敏/感的地方。”
江遲輕輕撫摸著秦晏的腰:“腰可以摸嗎?”
秦晏沒什麼感覺,就說:“可以。”
江遲已經完全被撩撥醒了——
雖然秦晏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在撩撥人,但他坦誠地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就是有種清冷素淨的聖潔,讓人忍不住把他按在地上撫摸褻玩,徹底弄臟他。
江遲摸到枕邊的小圓盒上,又把它放回了秦晏手裡。
秦晏抬眸看向江遲:“你又行了?”
江遲:“......我什麼時候不行了?”
秦晏摸了摸江遲的臉,心疼地說:“剛才你都睡著了。”
“現在不是醒了嗎?”江遲說。
秦晏笑了笑:“那你來吧。”
江遲欺身半覆過去,二人對視了幾l秒,又吻在了一起。
待這一吻結束,彼此身上的衣衫已去了七七八八。
秦晏吻得太用心了,沒注意到彼此間已經沒了阻隔,皮膚直接摩擦在一起。
他躺在枕頭上,仰麵注視著江遲,胸膛因缺氧急速起伏。
江遲遲彆開頭,脖頸微微發紅,整個人像是要燒起來了,他吞了吞口水,將手搭在了秦晏的肩上。
肌膚相觸的感覺十分美妙,皮膚比最上等的絲綢還要舒服,二人貼在一起,情不自禁地相互廝磨蹭動。
江遲聲音啞得厲害,他問:“秦晏,我能碰你嗎?”
秦晏抬臂攀住江遲的脖頸:“可以。”
於是江遲摸了摸自己的愛人。
秦晏鳳眸微闔,很輕很輕地吸了口氣。
見秦晏沒有任何反對與抗拒,江遲緩緩收緊了手指。
江遲是工科生,拇指和食指指腹有一層薄繭,那層粗糙的薄繭在摩擦過去時,存在感極強,和秦晏自己碰的感覺完全不同。
秦晏如同一陣強烈電流擊中,像條瀕死的魚,猛地挺了挺腰,發出一聲急促且劇烈的喘/息。
江遲反手捂住秦晏的手:“小點聲!”
秦晏望著天花板,眼神渙散,張著口呼吸,連句完整地話也說不出來。
江遲忍不住笑,慢慢鬆開手:“你自己沒摸過嗎?”
秦晏啞著嗓子說:“感覺不一樣。”
江遲問:“怎麼不一樣?你給我示範示範。”
秦晏乾淨的像一張白紙,江遲讓他示範,他就乖乖示範了。
十幾l分鐘後,秦晏的手都有些酸了。
當一項工作無法取得實質性進展時,秦晏便開始悄悄偷懶,不再那麼認真地對待,握得更鬆了些,動作也慢了下來。
江遲握住秦晏的手腕:“累了?”
秦晏就勢鬆開手:“嗯,我覺得可以了。”
江遲看了眼自己,又看了眼秦晏,由衷發問:“你能行嗎?”
秦晏顯然做過相關調研,胸有成竹道:“正常成年人在未受專業訓練的前提下,最大可以承受4-5厘米。”
江遲曲指撐住前額,拇指按在太陽穴上,頭痛道:“你還真是什麼都研究。”
秦晏信心滿滿:“所以理論上沒什麼問題,快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