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 番外·綜藝9(2 / 2)

江遲:“......”

這話可真叫江遲沒法接,好在導演組很快提出了下一個問題,及時把這個危險的話題掩蓋了過去。

導演組不懷好意亮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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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對方身上哪裡最敏感?”

當在場所有人都舉起‘跳過牌’時,秦晏出人意料地拿起了題板。

江遲:“???”

隻見秦晏刷刷寫下幾個字,然後亮了出來。

白色的題板上,寫著四個黑色的大字——

“政.治立場。”

秦晏聲音堅定,鏗鏘有力:“江遲非常愛國,他身上的政.治立場最敏感。”

屏幕前的觀眾齊齊驚歎:

臥槽,這格局!

[格局打開,黑色的字越看越紅。]

[導演組本來想搞黃色,結果咱們秦總直接上紅磚。]

[端著狗血碗進來,扛著國旗出去。]

[6到飛起。]

[我隻能說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我本以為江遲已經足夠離譜,秦總又讓我見識了新高度。]

[好好好,這下誰還分得清你是資本家還是共.產主義接班人啊!]

所有人都被秦晏這一手震撼得半天說不出話來,隻有江遲和秦晏心意相通,瞬間明白了秦晏想說什麼。

江遲長歎一口氣,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這一看就是有故事啊,那節目組能不讓秦晏講講嗎?

導演當即就問:“秦總,這從何說起呀?”

秦晏側頭問江遲:“可以講嗎?”

江遲伸了伸手,表示:我隨意,你開心就好。

於是秦晏就回憶起了那段往事:“我那年剛從洛杉磯回了蕪川,但江遲以為我港城人,有一次我隨口說了個‘回國後’,江遲當時就沉下臉,質問我是不是港.獨。”

眾人:“......”

秦晏繼續講:“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江遲發脾氣,特彆凶。”

江遲立即解釋:“沒有凶你,我隻是問一下。”

秦晏一如既往地記仇,當著上百萬觀眾的麵,他篤定道:

“你就是凶了。”

*

這天上午,節目組布置了新任務。

【協作任務:舊屋拆除任務獎勵10000南山幣】

看到這麼多南山幣,江遲就預感到這個任務不好做。

這也是節目組針對江遲,特意研究出來的任務。

種地和收割江遲能做出工具來推動機械化生產,拆房子這項工程至少也得用個吊車和破碎錘,剪拆鋼筋混凝土澆築的房梁還需要挖掘機配機械液壓。

一個人怎麼也不可能直接組裝個挖掘機出來。

但出於他們之前已經被江遲震驚過一次,這次節目組很害怕江遲真從哪兒整個推土機過來,直接給房子碾碎,於是特彆提出,屋頂上的瓦片可以兌換南山幣。

每一塊完整的瓦片可以兌換一個南山幣。

老宅舊院破敗不堪,院內荒草叢生。

屋頂漏了個大洞,瓦片落得到處都是,屋裡屋外全都有,尋找完整瓦片的任務就跟尋寶似的,還怪有趣的。

偶爾尋得些舊物,他們便能從斑駁的痕跡上,窺探這座宅院曾經的過往。

情侶們湊在一起,做什麼事都很有趣。

江遲意外發現,秦晏竟然很喜歡這種‘拾取類’尋寶遊戲。

餘鶴趁傅雲崢不注意,靈巧地翻上了房頂,整個人倒掛在房梁上,大大咧咧地喚道:“傅老板,看我,看我。”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餘鶴吸引過去。

傅雲崢瞳孔猛地一縮,大步走過去,伸手接著餘鶴:“小鶴,下來。”

餘鶴仗著腰好,倒掛著做卷腹似的,從房梁上摘下一片瓦遞給傅雲崢:“傅老板,你看這瓦上還有字呢。”

傅雲崢哪兒心思管什麼瓦、什麼字,第一次當著鏡頭沉了下臉:“小鶴。”

餘鶴翻上房梁:“那我跳下去嘍。”

傅雲崢目測了一下高度,終究沒敢托大,把江遲叫了過來,頭疼道:“我家大少爺又在作妖,麻煩你幫我接著點他。”

江遲仰頭看著餘鶴,似笑非笑:“餘少爺,下來吧。”

餘鶴本來想來個投懷送抱,故意在那裡玩懸的,結果傅雲崢很會整治他,直接換了個人來接他。

那還有什麼意思?

餘鶴反手一撐,剛要從房梁上翻下來,餘光卻正好瞥到了一隻大耗子!

大耗子!!!!!

餘鶴驀地晃了神,手一鬆,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

好在江遲就在下麵,一把接住了從天而降的餘鶴。

餘鶴驚魂未定:“臥槽,遲哥你力氣好大!”

江遲把餘鶴放下來,忍俊不禁道:“玩脫了吧。”

餘鶴:“哎呀,我們家傅老板都習慣了,我要是去哪兒玩不闖點禍他才不放心呢。是不是,傅老板?”

傅雲崢掏出手帕:“擦擦臉吧,花貓似的。”

餘鶴雖然嘴上說得輕鬆,到底還是怕傅雲崢生氣,深諳這時候在傅雲崢身邊亂晃容易挨罵,就攬著江遲的肩膀,哥倆好似的找了個角落撿瓦片。

江遲趁機問餘鶴:“那你平時惹了禍,都是哄怎麼傅總的?”

餘鶴對著玻璃,用手帕擦了擦臉:“一般都是他哄我比較多,傅總情緒很穩定,不怎麼需要我哄。”

江遲想了想:“也是。”

餘鶴看了眼江遲:“怎麼?你惹禍了?”

江遲關掉領口麥,伏在餘鶴耳邊說:“那倒也沒有,隻是之前因為一些事,秦晏和我父母的關係很僵,這次回國,我爸我媽突然讓我帶秦晏回家一趟,我不確定秦晏想不想跟我回家,不知道該怎麼跟他提。”

餘鶴也關了麥,為難道:“你這個是確實有點難,你爸媽為什麼忽然叫你回家?”

江遲隨手撿了根木棍,在地上毫無意義

地戳著泥土:“應該是想跟我和解吧,他們對秦晏不滿意,我就離家出走了。”

餘鶴大吃一驚:“你們居然是私奔。”

江遲點點頭:“這是我的問題,我不太會處理和父母的關係。”

餘鶴說:“我覺得冷處理沒什麼問題,這世界上矛盾那麼多,絕大多數都是不可調和的,解決不了很正常......再說秦總人多好啊,他們有什麼不滿意的。”

江遲歎了口氣:“這就說來話長了,有機會我從頭給你講。”

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餘鶴拍拍江遲的肩膀,剛想安慰什麼,忽然突發奇想:“哎?要不你彆帶秦總回家了,帶我回去怎麼樣?”

江遲笑道:“帶你回去當說客,說服我爸媽對秦晏好點?”

餘鶴:“光說管什麼用啊,你得用事實論證,讓他們從心底裡認同秦晏就是你最好的選擇。”

江遲看向餘鶴:“怎麼論證?”

餘鶴指了指自己:“他們都說我長了一張極不安分的臉,一看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人,你就說你和秦總分了,然後把我帶回家,這麼一對比,你爸媽肯定就覺得秦總很好了。”

江遲隻當餘鶴在拿自己尋開心,無語道:“水性楊花不是什麼好詞,你怎麼還挺自豪的。”

餘鶴得意地一挑眉:“我好看啊,你要是覺得我不行,我還有好幾個朋友,個個都是大美人,你一周帶一個回家,都夠你帶倆月的,用不了多久,你爸媽就該主動給秦晏打電話,讓他管你了。”

說實話,餘鶴剛提出這個計劃的時候,江遲的第一反應是離譜。

但當所有離譜的因素都集合在一起,竟隱約透露出幾分合理,仿佛這真是一個天衣無縫的絕妙計劃。

江遲若有所思:“我回去和秦晏商量商量。”

餘鶴單手握拳,在自己胸口錘了兩下,一副很唬人的靠譜模樣:“哥們隨時為你效勞,我還認識個男主播,是女裝大佬,要不你直接帶他?效果更炸裂。”

江遲:“.......”

倒也不用那麼炸裂吧。

不過話說回來,餘鶴的人脈確實很廣,什麼女裝大佬、COS圈大神、妖豔母零都能給江遲早來。

江遲已經預感到,他隻要隨機帶回家一名重量級選手,他爸他媽都會求著他和秦晏複合。

這招怪是怪了點,但肯定好用。

餘鶴這小子果然有點東西,難怪能把傅總迷得神魂顛倒。

沒能搞定自己父母,一直是江遲心中一處症結,如今在餘鶴的奇招之下也即將迎刃而解,江遲心裡輕鬆又暢快

他興高采烈地走向秦晏。

秦晏正在快速尋寶,並沒有多給江遲一個眼神。

江遲很幼稚地從右麵拽了下秦晏衛衣的帽子,等秦晏回頭時,瞬間往左一躲,故意讓秦晏找不到他。

秦晏十分無語,轉過身看向江遲,問:“你幾歲了江遲?”

“幾歲也比你大兩年呢,”江遲一把攬住秦晏的肩膀:“裴允珩天天跟在姚驚雨後麵哥哥哥哥的,你也叫一個唄。”

秦晏四下看了看,勾勾手示意江遲附耳過來。

江遲天真地湊了過去。

秦晏壓低聲音:“做夢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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