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 番外·綜藝10(2 / 2)

都產生過‘去他媽的,老子不錄’了的想法。

但當這段旅程真的結束,六人心中都難免有些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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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些日子的相處,三組情侶早已建立了深厚情意,而今分彆在即,即便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氣氛還是有些寥落。

導演鼓舞道:“歡送晚會上也有很多隱藏任務,你們的情侶的KING還沒有抉擇出來,現在好兄弟似的難舍難離,到時候可不要為了隱藏任務打得頭破血流。”

眾人聞言皆是一笑。

導演關了攝像機,又有工作人員端上幾壇酒,介紹說:“這是本地特產的名酒‘瑤台琨光’,明天算是最後一天錄節目,下午三點開始集合化妝,今晚我把所有攝像機都撤走,你們就放縱一晚,不醉不歸吧。”

姚驚雨有被節目組坑著買雞的心理陰影,又因為裴允珩太能吃,他從節目組那裡買吃的不知被坑了多少錢。

他看著眼前的青瓷酒壇,謹慎地問:“這不要錢吧?”

導演大手一揮:“我請了!”

餘鶴歡呼道:“導演大氣!”

導演笑嗬嗬地擺擺手:“小意思。”

餘鶴拍開酒壇,將酒杯滿上,親自端給導演,小嘴跟抹了蜜一樣,把導演誇得五迷三道,給他們添了好幾道菜。

待節目組的人收拾設備離開後,南山居再一次安靜下來。

隻是與第一晚尷尬不同,六個人圍坐在炭火旁,在柴火的‘嗶啵’聲中,氣氛寧和融洽,靜好從容。

幾隻野貓聞著肉香過來,既貪戀炭火溫暖,又有些怕人,不遠不近地蹲坐在院中,等餘鶴扔肉給它們吃。

姚驚雨用烤肉夾夾起鐵網上的牛肉,依次分給眾人。

傅雲崢從姚驚雨手中接過烤肉夾,說:“小姚你也吃,彆光顧著我們。”

姚驚雨受寵若驚,連聲道:“不用,不用,我來就行。”

餘鶴說:“這些天一直是你給我們做飯吃,今天我烤給你吃,你就歇著吧。”

聞言,姚驚雨便坐了回去。

秦晏不愛吃烤肉,他坐在廊下,用小竹竿做成的逗貓棒逗小貓。

江遲就用一邊的電煮鍋煮麵給秦晏吃。

懸崖村的特產酒‘瑤台琨光’異常醇香,餘鶴招呼秦晏過來嘗嘗。

秦晏說:“我很少喝酒,尤其是白酒。”

這話一出,在場五個人都很詫異地看向秦晏。

連江遲都沒想到,不過仔細想想,他還真隻見過秦晏喝香檳,沒見過對方喝白酒。

餘鶴舉起酒壇晃了晃,說:“還挺香的,你要嘗嘗嗎?”

秦晏想,左右有江遲,自己就是醉了也不礙事,便端起酒盅抿了一口。

不愧是懸崖村名酒,果真不符瑤台琨光的盛名。

這白酒入喉醇香而不辛辣,暖暖的像是吞了塊融化的琨玉,從喉嚨滾下去,一直溫到胃裡。

秦晏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儘,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很好

喝。”

餘鶴舉杯和秦晏一撞:“難得秦總這麼好的興致,這麼白眉赤眼地乾喝多沒意思,咱們行酒令吧?”

秦晏心中是有幾分風雅的,欣然道:“擲骰劃拳,難免掄拳奮臂,叫號喧爭,太吵。你想個文雅玩法,大家一起玩。”

要論玩,在場諸位還真沒有玩得過餘鶴。

餘鶴想了想:“秦總要賦詩填詞,那我不會......我們就玩‘我有你沒有’怎麼樣。”

常看綜藝的都知道這個小遊戲,姚驚雨和裴允珩也都會玩,紛紛說可以。

傅雲崢自然是隨著餘鶴玩鬨,沒有不陪的道理。

江遲跟秦晏解釋:“‘我有你沒有’,就是大家輪流說一件隻有自己做過,彆人沒做過的事,若是這件事場上有其他人做過,那就算輸,彆人都沒做過,就算贏。”

餘鶴說:“咱們一共六個人,就玩的簡單些,隻由沒做過的人喝酒,做過的就不必喝了,怎麼樣?否則一人贏五人喝,沒一會兒L就都醉了。”

姚驚雨摩拳擦掌,擼起袖子:“行,那就傅總開始吧。”

傅雲崢在六個人裡最為年長,眾人皆無異議。

幾人輪流發言的順序是:傅雲崢、餘鶴、江遲、秦晏、姚驚雨、裴允珩。

江遲在秦晏耳邊說:“聽他們說幾個,你就會玩了。”

餘鶴給眾人酒杯裡斟滿酒:“傅老板請說。”

傅雲崢淡然道:“我有11位數的資產。”

眾人:“......”

秦晏說:“我也有。”

於是除了秦晏外,其他四個人都舉起了酒杯。

餘鶴剛要喝,傅雲崢就按住他杯口:“你喝什麼?”

餘鶴滿臉迷茫:“我......我沒有11位數的資產啊。”

傅雲崢言簡意賅:“我們結婚了,婚後收益是夫妻共同財產,不然我為什麼說11位不說12位?”

餘鶴恍然大悟:“嘿嘿,那我不用喝了。”

秦晏:“這麼算的話,江遲也有。”

裴允珩和姚驚雨頓時不樂意了:“那我倆喝唄。”

傅雲崢微微頷首,正大光明地欺負小孩:“喝吧。”

裴允珩將杯中白酒一飲而儘,嘀咕道:“第一次見到有錢人結婚不簽財產協議的,這根本不合理。”

餘鶴靠在傅雲崢身上,懶洋洋地說:“對呀,誰讓我有軟飯吃呢,是吧江遲。”

江遲忍俊不禁:“是,軟飯好吃。”

裴允珩:“行吧。”

下一個發言的人輪到餘鶴。

餘鶴想了想:“我有醫師資格證。”

對於餘鶴的醫師資格,眾人自沒說的,心服口服地飲下一杯。

江遲本想說他博士有學位證,但轉念一想,他不能光說自己有的,否則秦晏也得陪著喝,故而說選了他和秦晏都有的。

江遲:“我有碩士學位證。”

秦晏

&餘鶴:“我也有。”

剩下三人喝了一杯,輪到秦晏。

秦晏已經明白該怎麼玩了:“我有私人飛機。”

裴允珩和姚驚雨已經連喝三杯了。

聽到這兒L,裴允珩忍不住舉手發言:“秦總、傅總我覺得你們不能這樣,你們倆那麼有錢,一會兒L有飛機,一會兒L有輪船的,那我和我哥得喝死。”

秦晏一聽也有道理,畢竟這也不是炫富遊戲,隨口改了答案:“好吧,那我有哥哥。”

江遲:“我也有。”

其餘四人都沒有兄長,又喝了一杯。

終於輪到姚驚雨了,他和裴允珩倆人連喝了四杯,已經有些上頭了。

他攬過裴允珩的脖子,意氣風發道:“我有世界冠軍,這你們總沒有吧。”

餘鶴激動地站起來:“我有,我有!全球中醫藥大賽第26屆冠軍。”

江遲很低調:“世界機械物理杯冠軍。”

秦晏劍眉微蹙,仰頭喝了一杯,顯然是想起他少年時失之交臂的滑雪冠軍了。

江遲捏了捏秦晏的手,秦晏回勾過去,朝江遲笑了笑。

姚驚雨自以為說了個厲害的,結果居然沒報複成功,場上就秦晏和傅雲崢喝了酒。

他在裴允珩耳邊小聲說:“交給你了,弄他們。”

裴允珩從小就是個乖小孩,連著幾杯酒下來已經有點醉了,迷迷糊糊的,腦子都不轉了。

他呆呆地看向姚驚雨:“什麼?”

姚驚雨說:“說個厲害的,他們都沒有的。”

裴允珩果然說了個厲害的:“我和我的隊友睡過覺。”

姚驚雨:“.......”

餘鶴本來也打算喝一杯,聽到這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

然而實事求是地講,除了兩位電競選手,其他人確實是沒和隊友睡過覺,他們甚至沒有隊友。

鑒於裴允珩殺敵一千自損一千二,場上的氣氛瞬間活躍起來,其餘幾人紛紛喝了一杯,算是敬裴允珩語出驚人。

一圈玩下來,眾人都生出幾分勝負欲。

傅雲崢依舊舉重若輕:“我家裡有寵物。”

餘鶴為傅雲崢的才智驚歎:“對,我們有貓!”

姚驚雨說:“我也有,我在老家養過狗。”

餘鶴搖搖頭:“不行哦,小姚同學,要養在身邊的才算。”

裴允珩立刻舉起手,將功抵過道:“我我我,我是我哥的狗!養在身邊的!”

眾人:“.......”

姚驚雨驚恐道:“裴允珩!你不要胡說八道啊!還好導演撤了攝像機!否則給我一萬張嘴我都說不清了”

不管怎麼說,裴允珩還是憑借勢力扳回一局。

姚驚雨和裴允珩終於贏了一次,激動地抱在了一起,就差喊出那句‘我們是冠軍了。’

幾圈遊戲玩下來,戰局越發焦灼,六個人各自有輸有贏。

什麼‘我吃過蟲子’、‘我拿過五殺’、‘我打過流氓’、‘我跳過傘’、‘我登過珠峰’、‘我男朋友187’、‘我有耳洞’、‘我小提琴十級’、‘我鋼琴十級’、‘我家有NBA賽季籃球館’、‘我家有工程機械實驗室’之類全出來了。

姚驚雨無論玩什麼遊戲都極其好勝,此時已經殺紅了眼。

“我穿過女裝。”

姚驚雨說:“小時候我家特彆窮,我的衣服好多都是表姐穿剩下給我的,我7歲的時候還穿過裙子。”

這個確實有點猛,而且有點慘,眾人都敬了姚驚雨一杯。

餘鶴見氣氛有些沉悶,就說:“我在夜總會當過頭牌!”

秦晏嗆咳一聲,震驚地看向餘鶴。

餘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厲害吧,你看咱這臉,那肯定是頭牌呀!”

傅雲崢解釋道:“他確實在夜總會上過班,我把他接出來的。”

餘鶴眉開眼笑,好像字典裡就沒有‘害臊’兩個字:“是贖!其實也不是,我就跟你們實話說了吧,最開始我是被傅老板包.養的哦。”

隻是不知為何,‘被包養’的餘鶴得意洋洋,‘包養人’的傅雲崢反而略顯澀然,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這個確實太狠了,所有人都輸得心服口服。

瑤台琨光這酒喝起來綿長,後勁兒L卻很大,又玩了兩輪後,除了千杯不醉的餘鶴,其餘幾人都有了幾分醉意。

隨著酒越喝越多,眾人酒意正酣,每個人都很上頭。

連喝了三杯酒後,江遲也開始放大招,猝不及防地蹦出一句:“我死過。”

餘鶴卻不甘示弱,一副要和江遲死磕到底的模樣。

隻見餘鶴忽然站起來:“傅老板也死過!”

傅雲崢:“.......”

江遲將信將疑:“真的假的?”

餘鶴點點頭:“是我們剛領完結婚證那天,正巧一個項目出了問題,傅老板被吊燈砸傷,陷入昏迷。”

他本來想贏下一局,可講著講著,餘鶴仿佛重新回到了那一天,鼻腔裡都塞滿了醫院消毒水的刺鼻味道。

那味道太嗆人,刺得他鼻腔發酸,眼眶微熱。

餘鶴的聲音多了點鼻音,繼續講道:“醫生說他心搏驟停、除顫無效,靜推腎上腺素也沒反應,我看到檢測儀上是一條直線,老不容易才搶救回來。”

傅雲崢歎了口氣,把餘鶴抱在懷裡,溫聲道:“已經過去了,小鶴,彆想了。”

少年不知愁滋味,裴允珩和姚驚雨還未經過生死,不懂這故事背後的沉重。

裴允珩好奇問:“遲哥,那你是咋死的?”

江遲當然不能講自己穿越過的事情,就說:“港口工廠爆炸,我被氣波衝進海裡,救我上來的那個人後來說,撈我上來時,我已經沒有了呼吸和心跳,是他們用除顫儀硬把我救回來的。”

秦晏眯了眯眼,冷冷看向江遲:“你、說、什、麼?”

江遲:“......”

完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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