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藍不可置信地抬起頭。
她、她不過是一個奴才,何德何能能夠讓娘娘和皇上都為她操心?
“你在養心殿當值了這麼久,是朕身邊的人,朕的人自然沒有讓人欺負了去的道理。”
夢藍的眼眶泛紅,嘉文帝擺擺手,她扣了頭謝了恩這才退出去。
房間裡頭沒有彆的人了,嘉文帝又不太老實了起來,昨晚碰到了佳肴,他便食髓知味了,又是正年輕的年紀。
他的手掌墊在蕭晚晚的腦後,壓著她吮吻,蕭晚晚手指攥著他胸前的衣料,仰著小臉呼吸紊亂。
嘉文帝舔著她的唇瓣,啞聲問:“吃了什麼,怎麼這麼甜。”
蕭晚晚眼神迷離地仔細回想,聲音糯糯的:“吃了糕。”
“什麼糕?”
“白玉糕。”
他的手指順著衣裙下擺摸了進去,聞言低笑:“倒真的長成了白玉。”
蕭晚晚氣惱地瞪他,手隔著布料壓住那隻在裡頭作亂的大手。
“皇上每次來臣妾這兒都不做正事。”
“嗯?那晚晚覺得什麼才是正事?”他將人往懷裡抱了些,“有熱鬨,想不想看?”
“什麼熱鬨?”蕭晚晚茫然。
嘉文帝起了壞心,有意逗她:“你讓朕摸摸,朕就告訴你。”
果不其然蕭晚晚兩隻眼睛瞪得溜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