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乾草被推到了一邊,牆壁上用石塊刻出了幾個淩亂的字符。
耳朵裡傳來有些急亂的腳步聲,緊接著是鎖鏈碰撞的聲音。
“你這個逆子!”
左丞恨鐵不成鋼的伸出手指罵道:“一天不鬨騰點兒事出來你不甘心是不是!”
李清遠懶懶散散地靠著牆應道:“是啊,我閒得發慌,可不得找點兒事情做。”
左丞胡須亂顫,眼裡滿是怒氣與懊悔:“我本以為……老夫也沒盼著你能有出息成大事!隻求你能安安穩穩地過一輩子,你為何非要百般折騰!”
李清遠越過自己爹爹的肩頭看到了賀大人,他有點兒不著邊際的想:賀大人苦著一張臉,隻怕是齊源已經死了。
李清遠的嘴巴裡頭有點兒泛酸,他撇撇嘴,很快將這種情緒壓了下去,一臉倨傲的站起身,伸過手臂,挑了挑眉頭:“該給我換牢房了吧?”
他做出這等事情來,哪裡能不受牢獄之災呢?
後悔嗎?李清遠問自己。
有一點兒吧,不過這也沒什麼,畢竟何季又沒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逼著自己來幫這個忙。
這是他自己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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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風光大葬,滿皇宮的人都身穿縞素,蕭晚晚挺著大肚子,聽太後被追加封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