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晚晚沒有想到,在兩個人互通心意之後,嘉文帝竟然還會有觸發“鹿伏鶴行”的時候。
她從快感和欲中掙脫出來,有著愕然地看著自己手上的東西。
一個足有人手指寬細,通體黑色的鐵環。
這個鐵環如今正戴在她的左手手腕上,鐵環上扣著鐵鏈。
蕭晚晚不可置信地抬了抬手臂,帶動的卻是鐵鏈摩擦的“嘩啦聲”。
就在這個時候她也發現了鐵鏈的另外一端懸在了哪裡。
就在床腳。
蕭晚晚眸光顫動:“皇上?”
嘉文帝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慢慢地從幽穀中退了出來,蕭晚晚忍不住嗯嗚一聲咬住了下嘴唇。
嘉文帝沒有解釋,隻是穿上鞋披上衣物,打開了門,門外的宮人顫顫巍巍地將銅盆遞給他。
這可真是罪過,他們這些下人居然沒有親自照料皇上,反而要讓皇上自己洗漱。
嘉文帝擰了帕子,坐在床榻邊上,彎下腰小心翼翼地為蕭晚晚擦拭著身體。
蕭晚晚盯著他的側臉,沒忍住問道:“為什麼?”
嘉文帝絕對不是為了什麼情趣在鬨著玩,要不然係統也不會發出警告。
他為什麼要將自己鎖起來?
嘉文帝手指撫上她的麵頰:“朕會派人來照應你,如果你想要永秀宮裡頭的丫頭過來伺候也可以……”
蕭晚晚掙紮著搖頭:“不,皇上,臣妾要回永秀宮……”
嘉文帝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溫聲卻不容人拒絕:“你若是想,朕可以把這裡擺放的和永秀宮一模一樣,宮人也可以全部調過來,兩個孩子也會帶過來……隻是有一點,你隻能呆在養心殿。”
除此之外,你哪裡都不可以去。
蕭晚晚當然不會答應,她還想辯駁,嘉文帝卻已經站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