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留下來短時間內也沒辦法弄清的。
來日方長。
“我想了半天還是不準備留在村裡，不管這河流去到哪，我都想跟過去看看。”徐夜立馬就找好的托詞。
說完也不等老頭反應，徑直躍下了城牆。
砸入水中，卻沒有濺起波浪，轉眼沒了蹤影。
“誒，你！”老頭一驚，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作勢要追下去。
不過看著下方水波不興的冥水不由自主又停了下來。
再看兩眼後，轉身背著手走下了城樓。
“可惜…”
“誒，村長，那小哥呢？”靠近城門口的鐵匠問道。
老頭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不像你歐冶子目光短淺，人家有大誌向，我們這裡留不住他，走了。”
“哦~”
……
徐夜根本不覺得自己是在水中。
老頭嘴裡可怕無比的冥水包裹著自己時，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舉手抬足間絲毫沒受影響。
甚至衣服都沒打濕。
他感覺能操控冥水！
這是沒想到的。
所以要不是怕老頭看到，徐夜都在水麵上行走了。
水裡有些渾濁，不過倒不影響視線。
隻是除了那些陷入沉眠的兵種什麼也沒有。
而這些兵種現在還不是實體，一具具煙霧一樣的靈體，根本無從分辨出物種來，更彆說什麼唯一性了。
徐夜倒也不糾結，要真是都看個仔細，往後也不再會有抽卡樂趣了。
算算距離差不多了，徐夜浮了起來。
上方不遠處就是那隻大蛤蟆。
“還認得我嗎？”
蛤蟆大王被突然出現的徐夜弄得一楞，回過神來之後認真盯著徐夜看了半晌。
從茫然到疑惑，然後皺眉，滿臉痛苦。
它這明顯在回憶，或許記憶乘風，或許又是彆的。
不過稍微有點跡象就是好事。
徐夜沒打擾它。
飄在冥水之上，耐心等待。
蛤蟆大王此刻也是靈體，身軀如煙一樣漂忽不定，就好像在苦苦掙紮一樣。
足足一個時辰，它的神色有了好轉。
“你……您…您是徐大領主。”蛤蟆大王終於想起了一些，一臉不可思議。
“這是哪，我為什麼在這，我不是消失了嗎？”
【叮！鬼門關內特殊功能激活，付出一千信仰值可以幫助蛤蟆大王解鎖生前記憶。】
係統提示響起。
嗬，新功能啊，隻需要一千？
徐夜完全沒有猶豫。
下一刻，蛤蟆大王臉上痛苦神色消失，看著徐夜重新變得熟絡起來，然後就是滿臉誠懇道謝。
此刻他們已經來到了之前的街道上空。
周圍霧氣已經淡了，鬼門關就在不遠處。
而那些沉眠的靈體已經沉澱下去了，靜靜等待被招引。
徐夜看著重新出現的鬼門關。
心想要是這樣能把蛤蟆大王帶出去的話，不知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