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 if線番外小九逃婚後3(1 / 2)

雖然沒有回頭,但殷九弱已經能完完全全感受到扶清話裡的幽怨,搞得她真成了那種睡過就不負責任的負心人似的。

扶清半撐著身子,將被角抱緊,被wen到紅.腫唇瓣溢出幾聲嬌弱的痛呼聲,“恩人,都怪奴家留不住你,你要走便走吧,隻歎今生有緣無份。”

聽見女人疼得聲音都微弱起來,殷九弱不假思索地跑回床邊蹲下,乖巧地望著扶清,慌忙解釋道:

“扶清,我沒有要走,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來著?殷九弱瞬間宕機了,記不起自己剛才要去做什麼。

“隻是什麼?”扶清垂下輕羽般的濃密眼睫,眸光微弱楚楚可憐,似乎因為殷九弱的“負心薄情”,唇瓣都失了大半顏色。

“我先醒了所以想,想做點……”殷九弱突然說不出話了,她瞥見兩人昨夜在床榻上留下的斑駁痕跡,浸潤的水跡中有著淡淡的血色。

她呆呆地想了一會兒,想明白了那是哪裡來的血。

昨晚的自己足夠溫柔嗎?

會不會讓扶清很疼啊?

“扶清,昨晚疼嗎?”殷九弱莫名生出心疼的感覺來。

這還是生平第一次,以往都是彆人心疼她的份,她一天沒心沒肺地瞎逛瞎玩,就沒誰入過她的眼。

循著殷九弱的視線,扶清也看見了床榻上代表初.夜的痕跡,她眼眸中飛快掠過深沉的笑意,再次變作柔弱可欺,溫柔似水的模樣。

“不會,昨晚……奴家好喜歡,特彆喜歡。”

被女人如此體貼嬌羞的模樣,弄得更加不好意思,殷九弱忍不住握住扶清的手,心口一熱便想剖白心跡。

“扶清,你放心,我也,我也喜歡的,這輩子我……”

女人反握緊殷九弱的手,輕輕搖著頭道:

“或許小九你會覺得奴家荒謬絕倫,覺得奴家在有心欺騙。”

“奴家總覺得自己和小九很早以前就相識相知了。”

“奴家好似在夢中想了你許多年。”

殷九弱頓時心神大震,好似有遙遠塵封的記憶襲來,可能在很久很久以前她和扶清就曾如此相依相偎。

“奴家等你許久。”

扶清將這句低語卷在唇齒間,清淡低沉卻仿佛比世上任何一句話,都藏著更深更悠遠的嫵媚,如同專門魅惑人心的妖精。

可這妖精一點也不可怕,她的懷抱溫暖安全,她的唇瓣濕.軟身體曼妙,她一眼便能將自己的偽裝全部看穿。

隻要擁抱她,心就變得柔軟,不再有遺憾,仿佛漂泊無依的孩子有了家。

扶清輕輕地抵上殷九弱的肩,像是臨風展開脆弱雙翼的蝴蝶。

“恩人,良緣難得,不要拋下我好嗎?”

殷九弱怔怔地看著扶清淒媚清冷的麵容,心裡的震顫久久不能平息,下一秒女人輕輕貼過來,溫暖的麵頰貼著她的臉,帶來溫柔安寧。

仿佛蝴蝶的雙

翼攏起,殷九弱被扶清依賴地抱住。

這一刻的時間仿佛凝滯,美夢成真一般。

“扶清,我怎麼會拋下你,你想太多了。其實我沒有要走,隻是想去院子裡呼吸新鮮空氣梳洗一番。”殷九弱被女人圈在懷裡,呼吸著熟悉的幽香。

“真的嗎?”女人墨色的眼眸盈著柔柔水光,惹人憐惜。

殷九弱看見女人細膩柔滑的肌膚上交錯著昨夜曖.昧不堪的痕跡,再加上女人這般溫柔的懇求低語,她的心早就軟成一片。

“當然是真的,你身體不好,我們又有了……關係,我怎麼會那麼混蛋得轉身就走,那不就成了那種人了。”

像是下定決心一樣,殷九弱緩緩坐直身體,力道很輕地扶住女人的肩,“扶清,我們,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現在就成……”

女人半跪著直起身子,溫熱的指腹按在殷九弱的唇珠上,豐潤的柔軟瓷白得晃眼,她搖搖頭:

“你有這樣的心,奴家很歡喜。”

她深知殷九弱現在還是少女心性,一時的情愫上頭便會許下甜美得足以讓她一生淪陷的承諾,但她想要的絕不止這麼一點承諾。

她要殷九弱全部的心,不可以有任何僥幸有任何後悔。

扶清明了自己的貪心,但她不準備忍耐也不準改正,她就要殷九弱。

“扶清,我不懂你的意思,”殷九弱囁嚅著出聲,不明白女人怎麼好像又不願意的樣子。

扶清雙指輕輕抬起殷九弱的下頷,指.尖撫過少女唇形漂亮優美的菱唇,爾後低頭覆了上去,肆意輾轉碾磨。

一時間,房間裡隻剩下衣料摩.擦聲與時有時無的水聲。

良久,女人眸光迷離唇瓣嫣紅水.潤,附在殷九弱耳邊輕聲歎息:

“奴家雖然心悅小九,卻也深知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強人所難非我願。”

“扶清,我,其實不是這樣,”殷九弱大腦更暈了,不明白剛才還幽怨委屈的女人,怎麼突然這般“體貼懂人心”了。

她明明沒有覺得為難,也沒有覺得是強扭的瓜啊。

怪不得母親殷拒霜常告訴她,有的女人心變得可快了,一會兒一個樣,讓人根本反應不過來。

比如她娘親謝弱水就是這樣的,在母親告訴完她這句話後,娘親優雅知性的笑容立馬就變了,當場氣鼓鼓地把母親拽回她們的寢殿教育了一整天。

那段時間母親再想對她說這些“逆耳忠言”,都是悄悄把她拉到旁邊,避開娘親的。

現在好了,殷九弱算是遇見了第二個“善變”的女人。

“小九,不必如此在意奴家的想法,奴家隻想要你開心,”扶清繼續以退為進,麵目溫柔地替殷九弱整理淩亂的衣襟,“你可以好好想一想,不要那麼快給奴家答複。”

“扶清,可這樣不是委屈你了嗎?”

女人越是如此溫柔小意,殷九弱心裡便越過意不去,恨不得現在就跑回魔界大張旗鼓地宣布,她有喜歡的人了

,讓那個什麼太初神尊趕快走開。

可是為什麼扶清好像不相信自己的心意似的,是覺得自己太不靠譜太年輕嗎?

搞不明白。

“怎麼會呢,能與小九有一夜的露水情緣,奴家就已經非常滿足了。”

看著扶清這般委曲求全、強顏歡笑的模樣,殷九弱的心狠狠被揪住了,提前感受了一把負心人的感覺。

“扶清,我會,我一定會負責的,我此生非你……”

唇瓣再次被女人堵住,殷九弱心神蕩漾,氣息發.熱幾乎想要將扶清抱進懷裡,但一想到女人才剛剛破.身,哪裡還經得起多次的折騰,便很快住了手。

扶清唇邊勾出淡淡的笑意,依舊善解人意地安撫著殷九弱,“小九,不用說那麼多,奴家都懂的,奴家不悔。”

殷九弱還待再說些什麼,突然發現女人肩上印出淡淡的血跡,想來是一不小心扯到傷口了。

“先彆動,我去給你打水重新包紮。”

“好,奴家等你。”

殷九弱站在井邊心不在焉地打水,她望著遠處濃密的鬆樹樹蓋出神。

這裡的山不高,卻一座連著一座,形成一道森然的碧牆,隻是昨晚下了雪,山壁在晨霧中泛著寡淡的黛青,像是浸透了幾千年的綠終於被大雪毫無保留地入侵。

風來,院落裡光禿禿樹枝上的薄雪灑落,淋得她一身,恰好引來女人輕軟的甜笑。

一回頭,她看見扶清穿著單薄的雪白寢衣,半倚著門沿一眼不眨地看著自己,眸光柔媚淒怨,瓷白骨感的腳踝在裙擺下若隱若現。

再次看見女人腳踝上有一圈淡淡的淺色指印,殷九弱眸光暗了暗,那是昨夜某個姿.勢後留下的證據,女人的肌膚太嬌.嫩,隨便幾下就泛紅,還會喘xi著喊疼……

及時製止自己越來越孟.浪沒邊的思緒,殷九弱將打好的水燒熱,再次加入療傷的靈果,才慢慢回到房間裡。

她攙扶著女人坐回床榻上,小心翼翼地檢查扶清鎖骨那兒的傷口,昨天在靈藥的作用下,都已經結痂了,可能是昨晚太激烈的緣故,傷口又輕微的裂開。

“對不起,都是我沒輕沒重的,”殷九弱心底懊悔不已,覺得自己真是太過分,明明扶清身子孱弱,又受了傷,她還那麼折騰人家。

有夠禽獸的。

“沒關係,奴家很喜歡的。”

“那個,扶清,你之後有什麼打算?你會回神族嗎?”殷九弱心裡莫名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女人雖然依舊對著自己笑,卻少了那股無所顧忌的媚色,反倒端莊清冷得很很,似雲間皎月般令人不敢輕易靠近。

察覺到殷九弱的不安,扶清的尾指在對方手心裡輕勾,語氣卻雲淡風輕得很,“或許吧,等養好傷再說。小九,你有什麼打算嗎?要是有彆的事情。也可以先去辦。”

“我沒事,”殷九弱感覺自己這樣多少有些腆著臉了,“我先照顧你的傷好再說吧。”

“好,”扶清

拉好衣襟,衝殷九弱優雅淡然地笑,弄得殷九弱心裡生出一片難言的惆悵。

不過兩人到底是在這座勉強算得上與世隔絕的小院裡生活下來,白日扶清拉著殷九弱撫琴對弈,澆花剪紙,晚了便飲酒賞月,吟詩作對。

到入夜了,兩人雖然還是同榻而眠,但扶清一改之前的態度,始終克己守禮,讓殷九弱都恍惚以為那一日極儘的魚.水之歡,是自己做夢時候的臆想。

可幾乎每一日女人都會細心詢問她的飲食,自從那日給她縫補過衣服後,她的一日三餐事無巨細扶清都會一一過問。

殷九弱自問不是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紈絝子弟,但好像扶清都快把她寵成了。

正好上次摳藤壺換的靈石基本已經花完了,殷九弱趁著扶清打坐修煉的功夫,獨自一人又去海邊卯足勁兒又摳了幾百個海龜的藤壺,去鎮上換了幾千靈石。

這座小鎮是九洲大陸沿海的邊陲小鎮,立長禦洲比較近,風土人情也十分相似,人們喜好美食美酒,一切華麗漂亮的物什。

殷九弱在街上閒逛,看見一間花紋古樸典雅的玉石鋪子,便抬腿走了進去。

走進去便是琳琅滿目的玉器,這座小鎮周圍有好幾處大的玉礦,所以盛產美玉。

玉工是個須發花白的老人,拿著雞毛撣子掃著旁邊玉器上的浮灰,對這個穿著粗布衣服仍然氣度矜貴的年輕人笑了笑,很是友好的樣子。

“姑娘喜歡這個玉玨麼?三千五百二十顆靈石或者三萬金。以這塊玉的材質,已經算是很公道的價格了。”

“這麼貴?”殷九弱吃了一驚,摸了摸儲物袋裡的幾千顆靈石,又去仔細打量地這枚雙魚玉玨。

翡翠色的雙魚玉玨在午後的陽光中是半透明的,底子是脂玉的透明色,其中騰起一絲絲的碧綠,一瞬間仿佛有翠色的光玉眼裡溢了出來。

“姑娘的眼光很好,一眼便看中了我這兒最有韻味的玉,不是小老兒自誇,這塊玉玨難得碧得通透靈動,是水樣的底子。當今聖上祭天時所用的玉圭,雖名貴但比起來不過是塊死玉。”

“當今聖上?”殷九弱勾唇笑了一瞬,據說是位昏君來的,所以如今天下四方諸侯割據,又要亂上幾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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