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同學!我們商量一下唄,你打兩球就休息一下,彆給球加旋轉行不?這樣你好我好——
一個大逼鬥打斷了他,他被迫順著這個巴掌又開始做公轉和自轉運動。
不幸中的萬幸,星野涼在上周已經經曆了牛島若利的魔鬼式訓練(?),所以他現在還能頑強地抵抗眩暈,這也讓他漸漸關注到了另外一個人。
就是海帶頭同學對麵的這位不知道是什麼位置的人。對比起自己那個目前還難以入眼的一傳,這位的一傳那是相當的厲害啊!
不好意思,感覺拿他的一傳技術來對比好像對這位同學不太禮貌。但是說真的,要不是他現在是個球,他都想衝上去請教了。
可惜了,不知道他長啥樣,要不以後遇上還能交個朋友啊!
這就不得不說明一下這個夢境的特點了。
一般來說,每次的夢都會有一個類似於主角的存在。舉個例子,這次的主角就是那位海帶頭君,那麼除了他之外,其他人的形象都是模糊的。也就是說星野涼看不清這位一傳兄的特征。
可惡啊唔呃——
冷靜冷靜,還是不能太過激動,差點就沒忍住吐了。
星野涼隻能含淚揮彆他的一傳兄,專心致誌地抵抗襲來的暈眩。
啊,今天也是一個艱難的夜晚呢。
敬業的星野球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花。
*
鬨鐘響起的一瞬間,星野涼一個猛睜眼,最先映入眼簾的不是雪白
的天花板,而是一片又黃又綠的光影。
這該死的視覺後像。
星野涼麵無表情地坐起身,喉嚨裡翻滾了幾下。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衝向了廁所。
“yue——”忍了一晚上眩暈的星野涼終於還是被這亮麗的配色成功創到,又回憶起自己邊公轉邊自轉的整晚,遲來的悲憤湧上心頭。
你媽的,為什麼。
又是傷亡慘重的一個晚上,但今天不是周末。於是,星野涼隻能拖著空洞的身軀,踏上了回校的艱難路程。
“欸!星野,你今天有點遲啊?”
剛踏進教室,寒河江勇將的聲音就傳來。星野涼走過去,木著臉抬頭。兩人同時愣在原地,接著,他們同時開口。
“你怎麼又是這副死樣子?”
“你為什麼大早上的要吃香蕉?”
兩人又是一頓,然後又同時回答。
“你是不是找打?”
“我為啥不能吃香蕉?”
兩人:“……”
沉默的氣氛在兩人中間環繞。最終,寒河江勇將猶豫著說:“要不你先坐下?”
等星野涼坐下之後,寒河江才疑惑地問:“為啥早上不能吃香蕉?有什麼講究嗎?”
星野涼看著他手裡中間黃,兩頭綠的香蕉,一時間陷入了沉默。如果不是確定寒河江不知道,他真覺得這小子是故意的。
寒河江勇將看著銀發少年越發幽怨的目光,滿頭問號,手裡的半截香蕉變得十分燙手。
不是,你倒是說話啊,這香蕉到底能不能吃??
最後,沒等到星野涼回答的寒河江勇將還是把剩下的香蕉吃了。畢竟香蕉無罪,最主要的是吃都吃了,不吃完總覺得心裡不舒服。
一天的課程很快結束了,隱隱作痛的太陽穴也慢慢舒緩下來。星野涼一抬頭,正好和剛想走過來的五色工對視上。
星野涼:“……”
五色工:“……”
銀發少年緩緩一笑,熟悉的戰栗感席卷而來,五色工的心裡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星野涼開口:“阿工,今天記得也一起練習啊。”
五色工:“!!!”
我懷疑我的朋友想要打死我,我該怎麼辦?在線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