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的命運,改變了。”他說。“他的命運,索爾的命運,整個阿斯加德的命運都改變了。”
就像是他們的時間線上被人畫上了一個巨大的調轉符號,將幾乎所有事件的起點都轉變了一個方向。
“這是壞事嗎?”弗麗嘉看著奧丁問道。
“不是。”奧丁伸手輕輕碰了一下他的妻子的麵龐,金發柔軟的秀發,“他向著好的方向發展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那就很好。”弗麗嘉握住了奧丁的手,“走吧,我們的兒子想念我們了。”
索爾的宮殿之中洛基正和索爾親密的抱在了一起,準確點來說,洛基正被索爾強行抱在懷裡,揉著頭發。
直到索爾看見了自己的父親和母親走過來,才像是意識到了自己行為的不正確,訕訕的放下了手。
但是洛基卻抓著索爾的手沒有放。
他在來的途中意外聽到了一些消息。
比如他其實並不是阿斯加德人,他是阿斯加德的敵人,冰霜巨人。
“父親。”洛基抬頭看向他的父親,他的養父奧丁。“我是你從約頓海姆撿回來的戰利品嗎?隻是為了宣揚你的勝利。”
“所以我才永遠不會成為王者,哪怕你對我們說了,我們兩個都會成為王。”
洛基緊緊的握住了哥哥的手,細小的手指牢牢的嵌入了索爾的皮肉之中。
但是索爾隻是看了洛基一眼,輕輕的回握住了。
“不,不是,洛基。”奧丁蹲下了身子,他難得的以一副溫和慈祥的麵貌,看向了兩兄弟。“你不是戰利品,你永遠都是我的兒子。洛基,你跟索爾是一樣的。”
寬大的手掌一下子籠蓋住了洛基的頭,溫暖,乾燥。富有力量。
“你們都是天生的王。”
————
正在時空之中穿行五條悟渾然不知自己被奧丁盯上了,他行走在時空的裂縫之間,時間與空間在他眼中變成了可視化的東西,他們在時空的隧道中不斷運行,扭曲,無數人類在曆史的長河之中不斷掙紮,叫喊,奮鬥,不屈。
他摘下了自己的墨鏡,漫步於這個詭異的走廊之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遠,直到他都感覺到了有一點疲憊之時,他走入了一個詭異的大廳之中。
漆黑的殿堂之內,無數的鐘表以奇異扭曲的姿態掛在了牆上,時空的法則像是被束縛一般全部停留在了時間之內。
透過時鐘,他看見的不是所謂的機械結構,而是生命的運動。
這些都是時間長河的具象化體現。
“麻煩讓讓。”一個男人推著一個小推車,裡麵裝滿了奇怪的寶石,像是在忙忙碌碌地拿著這些在修補著什麼。
“小哥!”五條悟一把拽住了繞過他匆匆向前的男人,“這裡是哪裡?”
男人被拽的一個踉蹌,嘴裡嘟嘟囔囔著奇怪的話語,話語中帶著奇妙的節奏,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五條悟全部都能聽懂。
“你來了呀,居然那麼快。”男人上下打量著五條悟,然後也不等五條悟問些什麼話語,就抬手一指。
“有人在房間的儘頭等你很久了。”男人的雙手輕輕一推,在一股奇妙力量的加成之下,五條悟感覺自己變成了天空中被風吹走的氣球,輕飄飄地就晃到了那個奇怪的室內。
這並不能稱之為房間。
高高聳立,幾乎看不見天花板,高處隻有一棟高高立起的柱子,上麵擺放著一張條紋錯綜複雜,飽含著奇怪法則的椅子。
其他的四周基本就是空空蕩蕩的,隻有幾縷顏色各異的雲層在意義不明地飄蕩,像是有意識一般。
很奇怪,明明沒有人,但是五條悟卻很明確的直到一件事情——這裡有個人,準確點來說是一個生物的存在。
“你來了——”空靈的聲音在室內環繞,直直鑽入了耳朵之中。
五條悟皺了一下眉頭,隨後又舒展開來,他知道眼前這個奇怪的男人究竟是誰了。
——傳說中的神明。
或許是比奧丁還要再高一個等級的存在,被世人稱為運行著整個世界,包括無數衍生世界的法則。
“你認識我?”五條悟隨意找了個位置雙腿交叉,姿態閒適,瑰麗的六眼在這個奇妙的空間中依舊閃閃發光。
“我自然是認識你的。”那道聲音帶著笑意,像是一縷清風微微拂過了自己的臉龐,五條悟突然感受到了自己的六眼傳來一陣清涼。
“我們看著你出生,看著你成長。”
“但是你的成長確實是出乎了我們的想象。”
五條悟一邊漫不經心地聽著這個人的話,一邊試圖將頂上的一片雲彩拽下來,那塊米白色的雲彩看上去十分柔軟的樣子。
正好他走了許久,需要找個東西來支撐一下他,做個休息。
“所以你來找我到底是乾什麼的?”雲彩確實是十分柔軟且能躺的,五條悟斜靠在雲彩上麵,半個身子都陷了進去,他慢悠悠的朝著規則問道。
不是他有意不尊重,而是這人的語調實在太像之前家族裡麵那些活得仿佛能成精的老頭子們了。
“不要那麼急。”法則仍然是慢悠悠的說道。
“?”
“你有興趣成為真正的神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