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總導演好懸沒當場樂死,哆嗦著雙手給助理打了通電話,讓助理在主城的五星酒店提前定好殺青宴的場地。
其實總導演讓助理定場地準備殺青宴的時候,並沒有奢望宮止能跟著他們一起去。
然而當他試探著開口詢問了宮止一句後,卻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好懸沒又讓總導演當場樂死過去。
殺青宴上,總導演在助理小周的建議下,開啟了席間的直播,也算是能讓無法接受節目結束的觀眾們有個心靈上的緩衝。
大家在一起也相處了幾個月,不管有什麼話,也在平日裡的相處中說得差不多了。
可在今天這個顯然可能是今後幾乎再難重聚的象征場合上,大家還是紛紛露出了不舍的情態,眼圈兒有些泛紅。
尤其是沒能成功跟溫竹森增進感情的席輕冬。
“竹森……竹森啊,”席輕冬在宴席一開始就喝了不少,此時菜還沒上齊,人已經有些喝醉了,“竹森,你幸福嗎?”
溫竹森一臉錯愕地抬起頭來看向席輕冬,似乎是沒想到他居然會在這個場合說這種話。
更何況,按照原書的發展,席老師怎麼也該按規矩跟宮止表露愛意啊
,怎麼就朝他來了。
【!!!席老師是不是朝魏何和萊姐借了兩個膽子過來的啊(驚恐.JPG)】
【席老師,人家都已經結婚這麼久了,你再意難平也沒辦法了】
【這個問題問的,森森汗流浹背了吧hhh】
【宮先生估計又要吃醋了】
【席老師這也太大膽了吧?】
【這個反應都算是輕的了,要是我肯定也每天都以淚洗麵o(╥﹏╥)o】
相比總導演還能再賺一波流量的欣喜,旁邊席輕冬的經紀人簡直就要嚇死了。
開玩笑,要是眼神能殺人,宮先生八成是早就把他們家藝人給大卸八塊順帶沉江了,哪兒還有席輕冬在這裡說話的份兒。
卻不曾想,宮止即便是聽到了席輕冬的話,麵上也依舊是一副相當淡定的模樣。
好整以暇地坐在溫竹森的身邊,靠在椅背上抬眸瞥了席輕冬一眼。
眸底的不悅情緒不言而喻。
早在溫竹森跟宮止講清楚了自己多年來的事情以及穿書的經曆,宮止就再也沒有擔心過自家卡皮巴拉對自己的感情。
甚至他也從溫竹森的口中得知,這個時刻都將視線落在竹森身上的席輕冬,在書裡居然是……
宮止掐住思緒。
他無法想象得出任何除了溫竹森的人和自己在一起的畫麵。
這種事情永遠都不會發生。
是以他聽完這些,心中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波動。
更何況,席輕冬說完之後,也立刻反應過來自己失言了。
緊忙在經紀人和總導演的幫助下找補了幾句,加上溫竹森禮貌疏離的回應,這一關也算是堪堪過去了。
【該說不說啊,宮先生很有正宮娘娘的氣場和風範,麵對外頭狐媚子的挑釁,永遠是我自巋然不動的態勢】
【席老師:?狐媚子……是在說我嗎?】
【要不是知道森森和宮先生已經領證了,就看森森的這個反應和表情,真的妥妥的直男】
【哈哈哈森森就會是那種,宮先生明明已經吃醋得快要發瘋了,然後森森在旁邊一臉不解的:[你又怎麼了.GIF]】
【宮先生:好好好,妒夫竟是我自己】
【先預言一個,宮先生肯定在心裡憋著氣呢,剛剛森森的反應但凡慢一點兒,回去就有他好受的(蒼蠅搓手)】
大家說說笑笑著,不知不覺間,就連宮止都染上了幾分醉意。
溫竹森不被宮止允許喝酒,結果反倒成了席間最清醒的人。
“阿止,彆喝了,喝多了會頭痛的。”
溫竹森礙於這是在外麵,跟宮止說起話來也是非常體麵的,並沒有平日裡在家中時的親昵感。
聽見耳邊傳來熟悉的聲線,宮止轉頭看了過來,期間又看了眼鼎鼎的方位,似乎在心中盤算著該如何自然得體地跟自家老婆親近一下。
鼎鼎正拿著森森的手機,忙不迭地給德米
哥哥和萊萊姐姐介紹自己家中的各項設施,方便他們日後來自己家裡玩的時候找不到方向。
根本無暇顧及正籌謀著對森森心生歹意的乖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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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寶,你怎麼不抱我?”宮止很喜歡溫竹森主動抱著自己。
在家裡的時候,每當溫竹森時間長了沒有過來抱他或者親他一下,宮止都會自己默默不開心地坐在一邊,憋著難過等著溫竹森猜。
溫竹森哪兒受得了這個。
聽見宮止醉酒之後說的話,他的心就已經有點兒發麻了。
此時這一句帶著些怨懟意味的反問,直接讓溫竹森心下一軟,直接伸出手臂抱住了宮止,溫聲安慰:“阿止,你是不是頭痛了啊……剛剛就應該堅持不讓你喝酒。”
“我不開心。”宮止對溫竹森表達自己情緒的方式向來直白而簡單。
無論在清醒時說過多少次自己不會吃醋這件事,意識遲鈍之後,這些話都會化為虛無。
畢竟清醒時說的話,醉酒的宮止自然是不必對此負責的。
【好好好,我剛剛話說早了,宮先生果然還是吃醋了】
【宮先生好像跟森森生氣了哈哈】
【就一語成讖了唄,剛說完森森是直男沒一會兒,森森就開始給大家展示他的冷漠無情了hhh】
【宮先生:生氣了我不說,讓卡皮巴拉猜】
【森森:你彆逼我在這麼多的人麵前揍你嗷】
【自從跟宮先生在一起,卡皮巴拉就開始塌房了】
溫竹森鮮少能看到宮止這副模樣。
雖說男人身上的壓迫感並沒有減少半分,但在旁人眼中的攻擊性和侵略性總算是減緩了許多,讓包間裡的氣氛都輕鬆了不少。
有好奇心強的,甚至還會時不時探著腦袋朝溫竹森這邊兒瞧上幾眼。
不過宮止在意的,從始至終都隻有溫竹森一人。
沒有端起酒杯的時候,就會偏頭看著溫竹森;被人敬酒的時候,就會在放下酒杯的時候,趕快再轉頭看向溫竹森。
大有一副少看一眼都覺得吃虧的架勢。
不過被他抱在懷裡的溫竹森起初還覺得挺有趣,可一旦時間有點長了,他就覺得自己被抱得有點兒喘不過氣來了。
“宮止,你要乾什麼?”溫竹森艱難地伸出一根手指,想著是該戳一下宮止的額頭還是喉結,好讓他放開自己。
沒想到下一秒,宮止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東西,順理成章地套在了溫竹森伸出來的那根手指上。
溫竹森:“??!”
他定睛一看,是一枚熠熠生輝的戒指。
“你這是做什麼?”溫竹森驚訝不已地看著宮止。
宮止的意識混亂,還以為溫竹森是對手上這枚戒指不滿意。
於是又把手伸進口袋裡掏了掏,再次掏出一枚戒指,又套在了溫竹森的另一根手指上。
溫竹森:“……”
好好好,這次是一枚啞光
的金戒指。
【宮先生,你真的彆太愛了,隨身準備著戒指哄老婆開心】
【光看宮先生的這個眼神,我已經開始擔心今天晚上回去之後森森的遭遇了】
【原來伸手指就可以得到戒指嗎?(恍然大悟.JPG)】
【真的很難想象宮先生玩的時候得有多讓人羨慕】
【NB,宮先生這也太會了】
【森森:[豎中指.GIF]宮先生:他好愛我[套戒指.GIF]】
“阿止,如果當時你幫我跟爸爸媽媽相認之後,他們不允許我跟你在一起,你該怎麼辦?”溫竹森突然很好奇這個問題。
以至於連他們的對話會被很多人聽到看到的事實都忽略掉了。
宮止似乎是真的有點喝醉了。
聽完溫竹森的話,他遲滯地眨了眨眼睛,還沒開口說話,就已經伸出手臂將人緊緊抱在懷裡。
仿佛隻要他這樣抱著溫竹森,溫竹森就不會被任何人從他身邊奪走了。
“阿止?”溫竹森微微偏轉過頭,笑著又問了他一遍,“如果他們想要我傳宗接代,娶妻生子,你怎麼辦?”
宮止終於聽懂了他的意思。
隻不過還是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的樣子。
他越是這樣,溫竹森還就越是想要從他這裡摳出一個答案來。
“那我就改姓。”
溫竹森一時間沒聽懂宮止這短短幾個字的意思。
詫異間,溫竹森不由懵然地歪了歪腦袋,看向宮止:“啊?”
他被父母要求著結婚,跟宮止改姓有什麼關係嗎?
“我跟你一起姓溫,”宮止想了一下溫竹森的真正姓氏,改口道,“跟你一起姓翁。”
溫竹森:“……”
【宮老爺子:你可真是孝死我了】
【隨妻姓是男人最好的嫁妝(doge)】
【好的翁止】
【森森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再允許宮止……哦不對,是翁止喝酒了哈哈哈】
【咱叔:哄堂大孝了大侄們】
【突然很擔心咱叔會不會跟著乖寶貝一起改姓】
【這是必然的啊哈哈哈,森森腦袋永遠都愛森森】
*
回去依舊是溫竹森開的車。
其實這麼多天以來,宮止也早就放心了溫竹森的駕駛技術。
畢竟卡皮巴拉讓人不放心的車技隻是在初學車的前幾天,到了後麵就穩重很多了。
上車的時候,Leini和Harvey也為主人出了一份力,努力地昂著腦袋瓜兒,幫著溫竹森將宮止拖上了車……即便宮止還沒有頭暈到連路都走不了的程度。
宮止喝的不算多,但看上去還是有些醉了。
走路倒是也還能走,隻不過是意識有些渙散,倒是算不上大問題。
在家中幾個傭人的幫助下,溫竹森總算在累得滿頭大汗之前,將宮止塞進了他們的
被窩裡。
結果喝醉的人反倒是清清爽爽地躺在那裡,等著溫竹森幫他換好睡衣。
“阿止,把外套脫了好好躺下睡覺好不好?”
溫竹森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宮止。
畢竟以宮止的身份,從來都不需要酒桌和應酬,也沒人敢勸他喝酒。
因此今天的宮止,倒讓溫竹森覺得挺新鮮,也挺……可愛。
溫竹森披著從劇組帶回來的外套,身上的味道八成是讓宮止覺得有點兒陌生,暈暈乎乎間,竟還顧得上坐起身來把溫竹森推開。
被一把推到床尾沙發上的溫竹森:“???”
搞什麼?
正當溫竹森一臉懵逼的時候,罪魁禍首才伏在枕頭裡悶悶地開口:“離我遠點,我老婆可不好惹。”
溫竹森:“……”
坐在床尾的小沙發上,溫竹森忍不住有點兒想笑。
這樣的宮止……有點兒好玩兒。
或許他應該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體驗一下自己“掌握”主動權的滋味兒。
.
宮止第二天神清氣爽地醒過來的時候,在某種意義上吃飽饜足的溫竹森已經離開家,到了片場開始工作了。
溫竹森剛拍完一場戲,正在抱著保溫杯一邊喝水,一邊揉著酸痛的後腰,順便從包裡掏出手機來查看宮止有沒有聯係他。
沒想到剛解鎖,就看到宮止在一分鐘前給自己發了消息,有兩條未讀。
【卡皮巴拉的飼養員:好啊,溫先生居然也學會趁人之危了】
【卡皮巴拉的飼養員:[孫悟空穿綠袍.JPG]】
溫竹森被這個表情包逗得掩麵笑了起來,引得助理好奇地朝他看了好幾眼。
礙於這是他和宮止那見不得人的對話,溫竹森便不能跟他分享,隻能咬著嘴唇努力忍住笑意,不讓彆人注意到自己的崩潰。
默默笑夠了之後,溫竹森才拿穩手機,回複宮止。
【W:[轉賬]請收款】
【W:小宮表現得不錯,拿去買點兒補品吧】
倆人照常在聊天框裡互相逗樂了一會兒,宮止把兩人的對話拉回了稍微正規一點兒的話題。
【卡皮巴拉的飼養員:今天天氣特彆好,看到你做給我和小叔的南瓜餅了,很有食欲,謝謝老公】
【卡皮巴拉的飼養員:[大卡皮巴拉馱著中卡皮巴拉馱著小卡皮巴拉疊疊樂行走.GIF]】
宮止很喜歡跟溫竹森分享生活中的各種小事。
有時候是一棵長得有點兒奇怪的樹,有時候則是路邊草叢裡跑得飛快、一閃而過的流浪貓。
當宮止拿出手機拍照片的時候,流浪貓可能已經消失在鏡頭中了,隻剩下仍舊晃動得有些虛影的樹枝能夠證明小貓方才的存在。
每當這個時候,就算是沒有看到小貓,溫竹森腦海中基於宮止給他拍小貓照片的這種行為,也變得具象化了起來。
這種
碎碎念的日常,向來能夠讓溫竹森的心頭在被愛浸潤的同時倍感溫暖⒓⒓[]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心情更好。
【W:[太上老君:不好,我的仙丹.JPG]】
【W:你這一有食欲,我突然好擔心你會偷偷吃掉我的螺螄粉】
這條消息發過去之後,溫竹森幾乎立刻就收到了宮止的回複,是一條語音。
本以為是宮止對自己說他會偷吃螺螄粉這件事的據理力爭,沒想到卻是小叔的認罪自白。
“不好意思呀森森,剛剛小玫瑰不小心咬破了你的螺螄粉袋袋喔~現在小玫瑰的身上都是臭臭的水,小叔和乖寶貝要幫小玫瑰洗個澡啦!”
溫竹森:“……”
臭臭的水……豈不就是他的湯料包?o(╥﹏╥)o
宮止之前在醫院幫溫竹森撿到的小貓已經長大了,他們取名叫“小玫瑰”。
說起這個名字,溫竹森不由想起了當初剛要給小玫瑰取名時,他們二個人的交談。
那時候,他們把給小貓取名的資格全權交給了鼎叔,隻盼著他能取出一個皆大歡喜的名字給小流浪貓。
然而或許是因為鼎鼎從來沒有體會過擁有爺爺奶奶的感覺,因此給小奶牛貓取名字的時候,也就忽略了某些詞語實際上是對長輩的稱呼。
“森森說他是奶牛貓,要不我們就叫他‘奶奶’叭!”
溫竹森:“……”
宮止:“……”
“叔,首先他是個男孩子,其次他是奶牛貓,不是奶奶貓,最後,他是貓不是人,他的名字不可以叫奶奶。”
溫竹森簡直不敢想象如果這隻小奶牛的名字真的按照小叔的說法,取為“奶奶”之後,他和宮止之後在爺爺奶奶麵前時,到底要怎麼開這個口才好。
似乎對宮止反駁自己最心愛的小主人的行為感到不滿,當時的“奶奶”瞬間不高興地抬起爪爪,狀作用力地朝宮止的手背上“啪啪”作響地打了幾巴掌。
看著手背上被棒棒用小肉墊抽出來的爪印,宮止一臉無奈。
互聯網誠不欺我,奶牛貓果然真的是精神病。
得知自己的螺螄粉湯料包已經犧牲後,溫竹森心碎間,還是沒有完全死心。
【W:幫我把乾粉包留著,回去我做個乾拌粉o(╥﹏╥)o】
【W:[貓貓頭流淚.JPG]】
【卡皮巴拉的飼養員:完了,我回你消息的工夫,已經被Leini和Harvey扯開分給Alice他們了】
【卡皮巴拉的飼養員:我再不去攔著,估計pudding就要開火幫他們煮粉了】
溫竹森:“……”
*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了。
溫竹森的性格自從到片場拍戲之後就變得越來越外向開朗,這一點除了有拍戲的功勞之外,也有施重的一部分功勞。
作為高級知識分子,施重對新事物的接受能力比很多人都要快。
包括……那方麵
的知識。
而跟他來往最多的人就是溫竹森,久而久之,溫竹森也被他帶得心生動搖了起來。
於是在某天晚上折teng完之後,趁著自己在賢者時間裡還有點兒力氣的工夫,問了一下宮止的感受。
“乖寶什麼都不用學就已經把我弄得鬼迷日眼了,”宮止抬手用指腹輕撫著溫竹森時常微微泛紅的眼尾,喉結上下滾了滾,“要是真的學上幾招,八成是會要了我的命了。”
“哈哈,你哪裡學來的詞?”
溫竹森被宮止這一句“鬼迷日眼”逗得幾乎笑岔了氣。
這個詞從宮止,不但沒有對宮止的形象構成負麵影響,反倒還格外讓他接了地氣,可愛得不行。
“小叔上學之後,我們的時間就會更自由了,”宮止給溫竹森掖了掖被角,“也不用總是偷偷摸摸了。”
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在這個家裡幾乎無處不在的小奶音——
“乖寶貝不可以囂張喔~小叔永遠都會在第一時間保護森森噠~昨天小叔也聽到你欺負森森的聲音啦!”
溫竹森:“……”
宮止:“……”
最近宮家上下都為鼎鼎要上學的事情感到十分焦灼。
愛說愛笑的小娃娃終於要離開家去上學了,每個人都很舍不得。
然而其中最為嚴重的,不是宮家夫婦,也不是疼愛弟弟的宮佩虞,而是日日需要鼎鼎給他講故事、哄睡覺的溫竹森——
“好啦森森,不要哭了喔~”鼎鼎的兩隻小肉手長度有限,隻能勉強抱住森森的一半肩膀和脖頸,奶呼呼地安慰道,“小叔放學回來還是可以給森森講故事的呀~”
溫竹森老老實實地任憑奶娃娃拿著紙給自己擦眼淚,一轉頭看到宮止似乎沒有什麼情緒波動,不禁怒上心頭,張口就訓:“你真的很沒有良心,宮止,我算是看錯你了。”
宮止:“???”
宮止:“啊?”
他咋了?
見乖寶貝要被訓斥了,本著要保住乖寶貝麵子的宗旨,鼎鼎用小肉手捂著上揚的嘴角,“噠噠噠”地跑出了森森和乖寶貝的臥室。
“小叔要去上學了,你居然不感到傷心難過?”溫竹森搖頭歎氣,“叔真是白疼你了。”
宮止顯然有些委屈:“我很疼小叔的,我給他買了整整一後備箱的習題冊,就等他上學之後開始做呢。”
溫竹森:“???”
把圖畫書不小心落下、正轉頭回來取的鼎叔:“???”
.
送君千裡終須一彆,到底還是到了這一天。
溫竹森拎著自己親手幫鼎鼎準備的明黃小書包,遲遲不肯把小書包背在鼎鼎的背後,也不舍得鬆開懷中的奶娃娃,讓他跟著老師一起進去。
溫竹森的眼眶泛紅,雖說他的心裡正難過著,可看在旁人的眼中,實在是漂亮得要命。
好不容易哄好了溫竹森,宮止不可能不兌現自己的承諾,依照著約定去給溫竹森買了一杯奶茶。
趁著小叔不在,他的卡皮巴拉也多少能釋放一點兒貪婪且嘴饞的天性了。
喝完了奶茶,溫竹森坐在幼稚園的門口,惆悵地歎了口氣。
沒有了叔在身邊陪伴的生活,他今後將要如何度過啊。
那邊溫竹森在傷心難過小叔的成長,這邊的宮止嘴角卻比AK還要難壓。
好在坐在樹下悲傷了一會兒之後,溫竹森也被自己勸好了許多,突然想起了自己昨天晚上的計劃。
既然小叔上學已成定局,他還是要繼續準備自己要送給宮止的禮物。
“宮先生,”溫竹森站在樹下,微微側著身子,朝宮止笑,“想要試試我的新車嗎?”
從他的眼中,宮止看到了澀然羞赧的yu望。
他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溫先生在說什麼?我怎麼有點兒聽不懂。”
溫竹森顯然是故意想要寵著宮止高興的,因此即便明白宮止現在這樣問自己的行為是故意在逗他的,也還是微挑了眉梢,笑吟吟地把話掰開揉碎了講給宮止聽:
“我的新車後排座椅又大又寬敞,宮先生想要試試嗎?”
……他真的去學了。
宮止眉梢微揚,心下了然,輕笑著伸出手。
“我的榮幸。”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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