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爵瞟了一眼女兒,問道身邊的老婆:“你們早上不是找她聊了嗎,有沒有問出結果?”
“跟昨晚回答你們的一樣,就是想任性發泄一下,還說我們小題大做,沒事找事,氣死我了,這臭丫頭口風太嚴了,我是沒辦法了。”
白伊和林嘉兩人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連番手段,可應龍兒卻穩如泰山,該回答的都交代了,不該說的,打死都不會吐露一字。
“哼,池墨,那這邊耿虎和冷風的調查情況怎麼樣了?”應天爵氣的咬牙,回頭問道自己的老夥計。
“酒店的那位已經失蹤,根本無從查起,看來是專業人士所為,至於龍兒帶回的那個小子,倒是說出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池墨微微一笑,昨晚應非墨放人之後,耿虎和冷風就開始了第二輪審問,總算找到了線索。
“是嗎,那你為什麼不說出來,要是我不問,你是不是準備隱瞞不報?”應天爵虎目一瞪的看著老夥計,今早跟他一起晨練這麼久,他都沒說這件事。
“老公,你怎麼回事,不知道爵少和白伊都快為龍兒這點事情急的不行了,你還拿著乾嘛?”一旁的林嘉也是一臉懵的問道。
池墨淡然一笑回答:
“不是不說,隻是現在沒有任何的證據來佐證,蘭俊希交代應龍兒應該是心裡有人了,並且跟她這次去帝都有很大的關係,但是非墨已經說了,他查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隻要肯定這些就夠了,那你叫耿虎再派人去帝都和b市那邊再核實一下情況,我不相信非墨那臭小子,萬一是他發現了什麼,但是不說呢?”
知子莫如夫,應天爵聽到這些,心裡計較了一下,冷聲的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