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懷瑜二話不說就表示支持:“這是個好法子!”
“我讓幾個擅長雕刻的手藝人過來,二嫂跟他們說,讓他們照著二嫂的法子試著做?”
肖洛依剛答應,陳懷瑜就轉身出去讓人找人去了。
等陳懷瑜回房,呂盈盈蹙眉看著他,一臉不高興。
陳懷瑜訝然:“娘子,你這是怎麼了?”
隨後陳懷瑜就開始反思,想來想去,也沒發現自己做錯了什麼呀?
他摸了摸呂盈盈的頭頂:“娘子你有什麼事情就跟我說,你這個樣子,我可不知道你到底在生什麼氣。”
呂盈盈本來也是藏不住話的,立刻就說了:“二嫂懷孕了,你為何還叫她做那麼多事情?”
“要是把她累壞了可怎麼辦?”
陳懷瑜恍然:自家娘子這是心疼二嫂呢!
就說她這樣善良的人,怎麼會多想。
想了想,陳懷瑜沒敢說實話,隻拉著呂盈盈的胳膊,將她拉進了自己懷裡,坐在腿上,這才輕聲細語解釋。
“二哥不在家,她如今懷著孕又不能去做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我們若是不給她找點事情做,就怕她閒得難受。”
“她想做些什麼,隻需動嘴,我叫人做了給她看,卻不用自己親自動手,累不到她。”
“若是她覺得累了,自然是要讓她緩著來的。”
這樣一說,呂盈盈又懂了,想了想她問:“那現在二嫂還能打拳嗎?”
說到這個,陳懷瑜卻不敢輕易下判斷了:“這事兒要問爹。爹是神醫,這方麵應該比我們懂。”
這倒也是,呂盈盈跳下陳懷瑜的大腿就跑:“那我去問問爹。”
看著娘子撒腿跑了出去,陳懷瑜失笑:娘子這個說風就是雨的性子,是一刻都不能等。
不多時,呂盈盈又跑著回來了,一臉喜意地告訴陳懷瑜:“我爹說了,可以適當動一動,隻是不要用大力氣就是了。”
“再說二嫂本來從前就練過,接著練也沒問題的。”
陳懷瑜自然不會反對,由得她又跑著去找肖洛依商量了。
肖洛依最近確實在這些事情上得了樂趣,忙著寫大綱和活字印刷研究的同時,還跟著呂盈盈鍛煉身體,是真正地過得自在又舒服。
卻不知在南詔大業城中,陳懷瑾的鐵血善戰之名已經傳遍了周邊幾國。
沒彆的原因,就是陳懷瑾閒不住,又不能跟陳懷現似的穩坐大業城,管理瑣碎的人事物。
他帶著平西軍的精銳竟然開始主動攻打天竺!
他也不大張旗鼓地攻打城池,就是劫掠。
曾經偷襲南詔和賽邦的天竺怎麼都沒想到,報應來得這樣快。
平西軍精銳行動如風,並不驚擾平民百姓,劫掠速度卻極快:隻劫掠城中富戶和官府。
遇上反抗劇烈的,就直接殺了。
去了也不要旁的,隻要金銀和貴重珠寶首飾。
櫃子大小的空間寶器經常是帶著乾糧出去,帶著金銀珠寶回來。
手下眾人就不怎麼挑剔,尋常好帶走的東西,他們都喜歡。
一番劫掠下來,靠近大業城的天竺城池中,官員富戶苦不堪言。
他們想要積累錢財也需要通過大量的手段和法子,甚至需要搜刮民脂民膏才得到這麼多。
可陳懷瑾這樣一做,他們的數年苦心經營就毀於一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