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以後還想和你多好奇幾次,不,好奇一輩子。
“行就行,什麼叫行是行?”趙稚開始不講道理。
行動如風的她已經穿好了衣裳,將自己重新打扮成了一個男子,這讓她有了些安全感。
看著跟昨夜判若兩人的女子,陳懷現怎麼都不敢將眼前男裝的她和昨夜熱情似火的她聯係起來。
這就不像同一個人!
陳懷現突然想起了肖花娘被齊素金附身的事情:“你……你昨夜是不是被女鬼附身了?”
趙稚氣得跳腳:“你胡說什麼呢?你才被鬼附身呢!”
“可你昨夜和現在……根本不是一個人……”陳懷現還沒想到“女人天亮了會害羞”這個可能性。
趙稚:“!!!”
算了,和他個鋼鐵直男爭論這個乾什麼。
趙稚起身要走。
昨天沒挖多少藥材,天黑前又被陳懷現追上,還累了一夜沒睡好,她很暴躁。
陳懷現卻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一把拉住了趙稚:“你等等!”
“嗯?”趙稚震驚地看著他。
“我確認一下。”陳懷現開始扒拉她的衣裳,“天亮了女鬼就不會附身,我們再來一次,我就信了……”
“你有病啊!”趙稚氣得大罵,卻抵不過人家力氣大。
……
事畢,陳懷現終於信了:女子在做這事兒的時候,和尋常時候不是一種反應,跟鬼附身沒關係。
尋常時候那麼凶的女子,也會有化成一汪春水的時候。
這可怎麼辦?
她為什麼不肯嫁給自己?!
陳懷現撓頭。
趙稚氣衝衝地再次穿上衣裳:“這下你信了吧?能不能彆再跟著我?”
陳懷現老老實實點頭:“我信。但是你一個人在山上我不放心,我跟著你,能護著你,這山上有狼有豹子。”
趙稚氣得很:“我采藥這麼些年,怎麼沒被狼和豹子吃了呢?你就是嚇唬我!”
“嗷嗚……”一身狼嚎驟然在對麵山響起。
趙稚:“!!!”
陳懷現見她終於不說話,就拿出乾糧來烤熱了分給趙稚吃。
被晾了一晚上的小白狗走過來蹭蹭陳懷現的小腿:“嗚嗚……”我也餓。
陳懷現丟給它一片餅子。
小白聞了聞,轉身就走:這乾巴巴的玩意兒誰吃得下?寶寶自己去找吃的去。
趙稚一個餅子還沒吃完,就見小白嘴裡叼著什麼東西走了過來,放在二人腳邊,也開始吃起來。
趙稚瞟了一眼,覺得那東西有些眼熟,再看一眼,陡然瞪大了眼睛:這一大塊被嚼得流白色汁液的,不是茯苓嗎?
這小家夥居然能找到茯苓?
趙稚瞬間覺得手裡的餅不香了,蹲下身子將那東西拿過來認真看了看,真的是茯苓!
這東西好啊,健脾利濕的好藥材,可尋常都長得很深,挖出來要費好大的力氣。
一隻小奶狗都能刨出來的茯苓,應該不深吧?
於是趙稚伸手去摸小白狗的頭頂:“小白啊,這東西是在哪裡發現的?帶我去看看?”
小白狗被摸得眯起了眼睛,嘴裡嗚嗚兩聲,轉身就往剛才的方向跑去。
也沒跑多遠,趙稚看著眼前的一大片茯苓葉子,這是一大片啊!
趙稚心潮起伏:這狗,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