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誰放出來的消息,說新陶鎮雷公村的肖娘子道法通神,一眼就看出了知府家黴運纏身,果然沒幾天,知府家就完了!
還有的消息說肖娘子還看出來孫家和彭家的婚事不妥,兩家才退婚,彭家就倒了。
孫家才因此得以逃脫大難。
肖娘子出名了。
一會兒若是肖娘子掌過眼的鋪子,隻怕這些人會抬價。
果然,立刻就有人跟著肖洛依和孫老爺走,看看他們都看了哪些鋪子,都是怎麼說的?
肖洛依和孫老爺快速過了七八家,除了兩家明顯有剪刀煞和飛刃煞,有些麻煩之外,其它的小問題都可以輕易化解。
孫老爺大概是被知府和司家倒台的事情嚇怕了,凡是肖洛依說有煞氣的,他一律都不要。
哪怕是肖洛依說可以更改格局來避開,他也不要。
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肖洛依哭笑不得。
最終孫老爺當場拍板,買了四個方位、財運都不錯的鋪子,消費一萬餘兩銀子。
勞動了肖洛依一天,孫老爺高高興興封了兩千兩銀子的紅封給肖洛依,還說要請肖洛依吃飯。
肖洛依不耐煩跟他應酬,推說有事,轉頭卻和陳懷瑾去了一家酒樓,要了個包間坐下了。
小夫妻單獨約會它不香麼?
點好菜,關上門,肖洛依才指了指酒樓隔壁:“相公,我看上了這個鋪子。”
陳懷瑾一路上雖然沒說話,卻聽得明白:“你不是說這個有嶠煞麼?”
鋪子在酒樓側麵,是前店後院的長條形格局,正好也是永州大街和一條巷子的交叉路口。
之前這鋪子是租給人做點心的,原本生意不錯,從酒樓翻修成三層高以後,隔壁點心鋪子生意就越來越差,東家的婆娘還跟人跑了,東家做不下去,隻好退了租,如今閒置著。
因為酒樓有三層樓高,鋪子低矮卻緊貼酒樓,就犯了嶠煞。
“這鋪子隻有一層樓高,換個方向開就是了。”肖洛依指了指鋪子側麵的巷子,“把現在的門封了,改到巷子那邊開門,酒樓就成了靠山,就是大吉……”
“你定。”陳懷瑾聽得迷糊,不過他信娘子,隻要娘子說好,那必然是好的。
“嗯,今日走累了,先吃飯再說。”肖洛依笑著指了指桌上的菜肴,開始大快朵頤。
一頓飯吃完,肖洛依再下去的時候,就見原本冷清的鋪麵前,三四個富戶的正在指指點點地說話。
“你家買啊!”
“我才不要呢!肖娘子說犯嶠煞!”
“肖娘子說的未必做得數的,你看如今這樣便宜……”
“你既然這樣說,那你買啊!”
“我才不要。”
“你不要,卻唆使我要?你安的什麼心……”
旁邊一個負責的小吏被吵得頭大,忙安撫眾人:“這鋪子如今不到市價的五成,你們就算是買了也不虧的……”
三個富戶目光同時看向小吏:“溫兄弟你既然這樣說,為何你自己不買?”
小吏溫大元:“……”老子也怕死不是?!
再說老子也沒這麼多錢啊!
其中一個富戶一扭頭,吃驚地喊了出來:“肖娘子?!您怎麼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