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完,都氣得不行!
肖洛依更是徹底憤怒了!
“活剖嬰孩,一屍兩命,隻為煉製這害人的邪嬰,這邪道也太狠毒了!”
肖洛依一指點在常昭武眉心,靈力渡了過去。
常昭武隻覺得頭腦為之一清,像是撩開了一層紗,腦子似乎比往常更清醒了,剛剛拿過邪嬰的胳膊也有一股暖流湧過,輕微的冰冷瞬間褪去。
“怎麼回事?”常昭武心頭惴惴,看著肖洛依。
肖洛依沉聲解釋:“你剛剛拿了那邪嬰一段路,邪氣入體,若我不給你祛除,你回去必定大病一場!”
常昭武心頭一顫,突然想到這邪嬰還經過了陳彥峰和陳彥康之手:“那之前經手過的兩個人呢?也會如此?”
這肖洛依就不管了:“他們要生病,我可管不了。”
主打一個恩怨分明。
鴻元道長神色悲憫,捧著那白麻布包裹的死嬰準備往外走。
“我需先去給這孩子超度,讓他入土為安,否則他怨氣太重,還會禍及旁人。”
肖洛依關心地問:“可需我一起去?”
鴻元道長擺擺手:“不必,我去去就回。”
若是尋常,鴻元道長自然沒有不允的,可這鬼嬰的邪氣太重,肖洛依到底年輕,心智若不堅定,就容易邪氣入體,心魔雜念漸生,大大影響今後的修行。
好不容易尋到她,怎能讓她再直麵這種無謂的危險?!
鴻元道長出門去,陳懷現走了出來:“看來那邪道已經找上門來了,你們有何想法?”
陳懷瑾:“商量商量?”
必須商量。
趙稚默默去點亮了堂屋的燈。
眾人往堂屋走去。
常昭武、肖洛依、問星道長、趙稚、呂神醫和陳懷現兄弟二人坐在了堂屋中。
肖洛依將自己跟那邪道間接打交道的過往都說了一番,然後看向眾人。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邪道師徒沒有底線,不在乎人命,隻管目的是否達成,且確實有些手段。你們有什麼看法,都說說吧?”
趙稚開口:“能否弄死他們?”
陳懷瑾:“若是弄死了他們,算是積德還是害命?會不會對你不好?”
陳懷現:“會不會有危險?怎麼避免危險?”
呂神醫:“道士的身子跟尋常人可有不同?會不會中毒?我能做毒藥,見血封喉那種。”
眾人齊齊看向呂神醫:狠人!
肖洛依看了呂神醫一眼:三弟這位嶽父能處。
整理了一下思路,肖洛依逐個回答他們的問題。
“從目前來看,弄死他們這種邪道算是積德,因果上不怕遭報應。但是要防止手腳不乾淨被官府查過來,那我們就得不償失了。”
說著,肖洛依又笑著看了呂神醫一眼:“所以下毒不行,人家循著毒藥查過來,咱們可跑不掉。”
“不過這個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