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肖洛依點頭。
喬月容不好意思地解釋:“達叔說讓我去張老爺家,到時候我哥過來,也能住在張老爺家,可我想看落馬坡那幫人的報應,張老爺家太遠,我怕看不清!”
一開始的不好意思,說到後麵就成了咬牙切齒。
肖洛依很理解,點頭道:“我明白的。”
出去跟趙稚一說,趙稚立刻邀請喬月容跟她一起睡。
喬月容有些不好意思:“我的臉,會不會嚇到你?”
趙稚毫不在乎:“我做大夫這些年,看過的比你恐怖的麵容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你這點傷算什麼?”
喬月容這才反應過來:“您就是趙大夫?”
她聽達叔說過,她之前臉上的藥就是趙大夫配的。
原來趙大夫竟然是個女子,還如此特彆。
於是喬月容放心了,想了想喬月容又問:“趙大夫,若是有一天,我想治好臉上的傷,還能不能治好?”
趙稚這次仔細看了看喬月容的臉,才道:“可以試試看。”
話沒說死,卻給了喬月容希望。
她的眼睛都亮了,囁嚅兩下,衝著趙稚行了個大禮。
“多謝趙大夫!”
達叔讓她安心等著,說不定她能被赦免。
若是能被赦免,她自然是想要有一張乾淨漂亮的臉。
可若是不能被赦免,她這輩子就見不得光!
除非她還想跟著陳家那群人混在一起。
而現在陳懷璋都已經傻了,她還去混在一起乾什麼?
去伺候黑心肝的傻子陳懷璋嗎?
那自己得有多傻?!
趙稚將她拉起來,忍不住感慨:“所以我說,嫁人乾什麼?給自己找罪受嗎?”
喬月容想起自己這幾個月受的苦,也是忍不住淚盈於睫。
事情敲定,陳懷瑾摸黑出了一趟門,這次四處都有雪災,也不知道雷公村怎麼樣了。
陳福昌不妨陳懷瑾還有這份心思,笑著讓他放心。
因為陳懷現有遠見,村裡人齊心,前兩天剛開始下雪,陳懷現就邀了幾個村裡的壯漢幫忙檢修了一次,能發現的問題都修好了。
因此最後受災的人不多,隻有一戶被大雪壓塌了豬圈,另一戶壓塌了灶房一角。
陳懷瑾放了心,這才告辭準備回家。
陳福昌正好奇那位穆家老爺子的身份呢,不由得問起來。
陳懷瑾一臉憨笑:“他就是我外祖父,還能是什麼身份?”
陳福昌看出來了:陳懷瑾不肯說。
想想也是,當初穆娘子帶著三個孩兒來到雷公村,那麼難的日子都沒有對外說娘家的情況,可見是不想讓人知道。
如今日子好了,沒道理再四處炫耀。
罷了,誰都有不想說的秘密。
入夜後,張府燈火通明,陳懷瑜和呂盈盈被留宿在張府,送他們過去的陳懷現也留下了,跟陳懷瑜同住。
而住在他們隔壁的穆兆鵬和夫人沈丹霞正叫了穆婉雯在問話。
寒暄幾句後,沈丹霞切入了正題:“雯兒,你看陳家大郎如何?”
穆婉雯是個反應快的,想起陳懷現一臉蓬勃的絡腮胡,頓時變了臉色!
“娘,您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