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海光道長給了陳懷瑾一千兩銀子。
陳懷瑾:娘子我不想要銀子。
肖洛依:先拿著,回頭我再跟你說。
陳懷瑾在肖洛依的目光安撫下,臭著臉拿了這銀子。
一行人回到雷公村時,呂盈盈正在哭。
她是看到親爹回來時,才發現親爹竟然受了傷,是被人綁走的!
她傷心得要命,哭成了兔子眼睛:“都是因為我沒用,我爹被人綁走了,你們都不告訴我!”
陳懷瑜:“也沒有……”
“那你說這是為什麼?”呂盈盈不依不饒。
陳懷瑜指了指紅綢尚未撤去的新房:“昨日是你我大婚的日子,總不好在洞房花燭夜,讓你披掛上陣去救你爹?”
剛剛回來的肖洛依也連連點頭:“對啊,對方是衝著我來的,肯定隻能我去。那些陣法蠱蟲,你也不懂。”
呂盈盈:“哇啊……那不還是因為我沒本事?!”
哭得更傷心了!
肖洛依和陳懷瑾對視一眼,陳懷瑾忍不住道:“你的功夫不錯。”
“我才不相信!”
呂盈盈淚眼汪汪,突然目光看向了海光道長和尚且完好的那名護衛:“你們是什麼人?”
肖洛依解釋了一番原委。
呂盈盈瞬間滿眼都是怒意:“就是你們綁走了我爹?”
海光道長尷尬地咳嗽一聲:“師門嚴命,讓我定要找到肖娘子,將她帶回去,最好是心甘情願的。”
“肖娘子一直被保護得太好,我也是無奈,才出此下策。”
想著從術法和陣法上打敗了肖娘子,再將她哄走。
師尊說,女子都崇拜厲害的男子。
“那你跟著過來,是來帶走我二嫂的?”呂盈盈的注意力被成功轉移,隨手薅起牆角的長棍,就準備揍人。
完好的護衛衝過來,擋在呂盈盈麵前,二人一來一往,打了起來。
眾人興趣大增,都看向打鬥的二人。
呂盈盈大開大闔,勇猛無雙,那護衛到底顧忌是在人家的地盤,縮手縮腳。
一時間,兩邊打得有來有往,呂盈盈竟然沒落下風!
打鬥時間長了也不是個事,終於,護衛抓住機會出手,將呂盈盈打得棍子脫手。
呂盈盈呆滯了一瞬,又一次哭了起來:“嗚嗚嗚!我連個護衛都打不過,怪不得不叫我去!我真沒用!”
海光道長:“阿呆,你那麼大力氣乾什麼?人家隻是個小姑娘。”
護衛阿呆傻眼:“主子……”您是覺得我應該輸?
陳懷瑜忍不住問:“海光道長今年貴庚?”
海光道長俊臉微紅:“十六歲。”
“從未離開過師門吧?”
海光道長:“你怎麼知道?”
同為十六歲的陳懷瑜恍然:“怪不得……”這樣單純。
就海光道長這單純的性子,居然出自那邪道的宗門?!
還真是“出淤泥而不染”!
海光道長茫然地看著陳懷瑜:總覺得他沒說完的話裡,藏著鄙夷。
奈何陳懷瑜也是一張俊臉,笑容溫和,瞧不出什麼。
陳家眾人不同意海光道長住在自家院子裡,都覺得他們來曆太邪惡,會傷害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