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那個衣著錦繡的少年公子叫人囚了起來,各種欺辱。
就在她以為這已經是人生底穀時,那少年公子卻又叫了好幾個同伴過來,都是瞧著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
有的甚至一看就是半大小子。
可他們折磨淩虐人的手法和汙言穢語,卻絲毫看不出少年的天真和善良。
他們就是一群惡魔!
烏培蘭在那幾日,覺得自己連個人都算不上,就是個物件,是他們的玩物。
連一條狗都不如!
其中一個少年甚至還是抱著狗來的,那條狗從始至終都被好好地栓在旁邊,麵前還放著一個銀盆,裡麵是香噴噴的飯菜……
而她餓了三天了,卻沒有人想著要給她一口吃的。
終於,烏培蘭遍體鱗傷地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其中一個少年感受到烏培蘭沒了呼吸,胸膛也不再起伏,這才失望地丟掉了手中染血的角先生:“草!真不禁玩……”
烏培蘭的魂魄,跟著被裹了草席的屍體送去了城外那棵百年柳樹下。
柳樹旁邊不遠處,下仆挖了一個坑,將烏培蘭的屍體丟進去,埋起來。
一個花季少女,就這樣香消玉殞。
烏培蘭的魂魄在百年柳樹下並未消散,她看到了一個偷兒將一個包袱埋在柳樹下,就匆匆跑了。
不多時一群家丁拿著棍棒追過來,嘴裡嚷嚷著:“那偷兒從哪裡跑了?”
再過一會兒,那群人又抓住了那偷兒,捆綁著扭送去了官府……
估摸著偷兒是被官府抓起來了,所以好些日子都沒去挖包袱。
說到這裡,烏培蘭突然發出古怪的笑聲:“嗬嗬,就算沒有我,你閨女也活不成。”
竇夫人怒斥:“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沒有你,我閨女也活不成?!”
烏培蘭說得斬釘截鐵:“她會與我一樣,被人玩弄致死!”
司家小姐一個多月前偶然去了大柳樹那邊,居然是去私會。
烏培蘭本來沒彆的想法,卻突然發現那前來私會的男子居然是之前淩虐過自己的公子之一。
就在烏培蘭的鬼魂麵前,那世家公子嘴甜如蜜,裝模作樣,將司家小姐哄騙得麵紅耳赤、予取予求。
不知因為什麼,那世家公子最終也沒與司家小姐突破最後的防線,而是深情款款地目送司家小姐離開。
可等司家小姐遠去後,另外幾個世家公子從另一邊樹林中走了出來。
他們都在笑話那位公子沒能得手。
那公子卻得意地笑:“我若想得手,還不是手到擒來?隻是時機未到,需等她甘心情願,自己主動……”
“屆時就算司家那老匹夫發現端倪,我也可以說是司家小姐主動的。”
“到時候,司家那老匹夫就隻能捏著鼻子讓她進府做我的小妾。”
“人隻要進了我府裡,那就是我的人了,還不是我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幾個半大少年一聽,都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又商量了好一陣,如何讓司小姐聽話,如何讓司小姐願意同時接受他們的玩弄,徹底淪為他們的玩物。
……
烏培蘭的鬼魂剛說到這裡,竇夫人就失控地打斷了她:“你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