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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貴妃日常 華卿晴 21034 字 5個月前

第114章

昭陽宮。

賈祤這一位皇後聽著下麵的石德妃在奉承話。

這等情況也不算難得見。至少這一年裡, 石德妃挺愛來了昭陽宮。

不止石德妃奉承話,張昭儀也樂得做了捧哏的。

至於原由也簡單的很。賈祤心頭也有數。

張昭儀一直是站在昭陽宮這一邊,這一邊一直是巴結賈祤這一位中宮皇後。

至於石德妃則是為著膝下的皇九女考慮。皇九女年十四, 翻一年, 明年就年十五。

十五歲的公主及笄, 除了大辦及笄禮之外。也當下嫁給輔恩伯。

石德妃養大的孩子就皇九女這麼一個。石德妃當然要多替皇九女爭取一些。

賈祤這一位皇後是中宮, 她管著宮務。皇九女的及笄禮,下嫁等等,這些全由著賈祤安排。

當然因著石德妃的識趣, 賈祤也不會為難對方。

關於皇九女的及笄禮, 下嫁等等, 賈祤也是客氣的請了石德妃協理。

石德妃是皇九女的生母, 宮廷之內的宮人們想辦好皇九女的及笄禮與嫁妝,這些當然全由石德妃盯緊。

誰想在裡麵撈油水,那也一定不會是石德妃。

石德妃隻會想讓皇九女風風光光, 體體麵麵。

“皇後娘娘,太子妃滿宮上下如今人人誇。臣妾瞧著也是皇後娘娘您指點的好。有您這般慈愛的長輩, 太子妃自然是處處妥帖圓滿。”石德妃不止誇一誇賈皇後, 還連著賈皇後的兒媳太子妃也要誇一誇。

在石德妃的嘴裡,賈祤自個兒, 還有她的兒子兒媳, 這一一被石德妃扒拉出來誇讚一回。

瞧著石德妃的努力, 賈祤唇畔含著笑容。雖然嘴裡說一聲石德妃謬讚了。可石德妃這等會討喜,會說話, 還是奉承上來的態度讓賈祤真的受用。

關於皇九女的及笄禮,賈祤讓石德妃協理。當然主要經手的人,除了石德妃, 也還有太子妃。

對於太子妃這一位兒媳婦,賈祤當然不能讓對方閒著。

有兒媳服其勞,賈祤這一位中宮皇後也省一些事情。

對於兒媳婦,賈祤挺信任的。或者說賈祤從來不是什麼權利欲望太強烈的人。

兒媳樂得出力,給兒媳多漲了體麵。賈祤除了想自己輕省一點,更是想讓東宮的威勢漲一截。

有些事情做了,那就能讓人明明白白的看清楚。

東宮。

在賈祤跟石德妃吃吃茶,聽一聽石德妃的吹捧。同時,也有張昭儀奉承一二時,這等美好的日子,賈祤過得挺舒坦。

至於賈祤的兒媳姚明娘,這一位太子妃挺忙碌的。

太子李燁忙碌,那是有君父李恒布置的功課太多。

李燁這一位皇太子既然忙碌學業習武,又要學習了觀磨朝政要務。

李燁忙碌了,太子妃姚明娘也一樣忙碌起來。

宮務等要緊,皇後雖然沒有全部交給兒媳。可能交的,如今都是托給太子妃經手一番。

對於太子妃姚明娘而言,這當然不止是重擔,那也是母後的信任。

對於民間的新婦而言,嫁進夫家,得著婆母的信任能掌了管家權,那就是融入了夫家。

嫁進皇家的太子妃姚明娘也一樣。有著婆婆賈皇後的信任。她如今在明麵上已經拿著一部務的宮權。

既然是婆母的信任,當然就不能讓這一份信任打了水漂。

“太子妃,您歇歇吧。奴婢瞧著您已經看了兩個時辰的帳目。”陪嫁嬤嬤勸了話。

“嗯。”姚明娘應一聲,不過還是看完了此頁帳日後,她擱下帳本。

查帳,這是姚明娘經手的事情。當然想當好一個家,不知道家底如何可不成。

姚明娘對於查帳,她當然是仔細又儘心。

哪怕有心腹幫襯,她自己還要一一核對。

“嬤嬤,我這兒算不得多辛苦。母後掌管宮務,母後才辛苦。我如今也不過小小協助母後一點綿薄之力。我需要學的東西還太多。”姚明娘不是謙虛。她真覺得自己需要學的東西太多。

陪嫁嬤嬤聽著太子妃這般講,倒也不好再勸了。

雖然陪嫁嬤嬤瞧著太子妃辛苦,可也不敢多勸了。

有辛苦才有收獲。宮權想拿了,當然就要做事情。對於太子妃本人而言,受一點累拿著宮權,這是多少人想羨慕而羨慕不來的。

東宮裡,太子妃對於嫁進皇家的日子,她心裡其實挺滿意。這比著她預料的好太多太多。

宏武十年,孟冬來臨,應鐘之月。

昭陽宮,這等日子風冷,涼得帶著刺骨的寒氣。

賈祤在偏殿裡哄著自己的小兒子李煜。

李煜在長樂宮小住一些日子,待歸來後,他又想起自己的小夥伴福寶。

偏偏天冷了下來,福寶不知道如何又病了。當然說是病了,不如說是小京巴福寶這一條狗兒是走到壽數的儘頭。

福寶不愛吃喝,整個狗兒瞧著也是可憐巴巴的有氣無力。

李煜遭不住,小孩子的世界太簡單。他倒想讓太醫治了小京巴。

可惜太醫裡,哪怕善於治犬的也沒法子。

在這等情況下,李煜就想守了福寶的身邊。他就想哄著這一隻一直陪伴他長大的狗狗。

李煜陪了福寶,對於小孩子的倔強,賈祤也是勸不住。

沒法子,還是張昭儀出了主意,道是再給小殿下添一隻狗狗。

新狗也是抱到了昭陽宮。可這新的小狗抱來了,就是新這一條狗狗在李煜的眼裡不夠份量。

李煜鬨騰一回。

賈祤隻能哄一回孩子。對於福寶,賈祤也有感情。

可以說福寶的存在,讓賈祤的心情也挺複雜的。

昭陽宮裡的一頓鬨騰。當然有人會知道。

泰和宮。

李恒知道昭陽宮的情況,對於福寶那一條狗,李恒也是關注的。

隻是皇帝關注的點不一樣。他更在意的是福寶的壽數不多了。

壽數二字,如今在皇帝的心裡已經有了一點魔障。

李恒問過太醫,福寶確實是走到壽數的儘數。一條狗,活到這般的壽數已經算長壽。

再多壽,這也不是凡人能夠解決的問題。太醫隻能治病,不能做了神仙的事情,沒法添壽。

李恒想著那一隻小京巴,又想到了如今的皇室情況。

李恒想到了嫡長子,更想到了自己的未來。他的壽數又當幾何?

宏武十年,這一年的冬日,泰和宮的皇帝又是暈厥兩次。

隻是有皇帝的封口令,這一樁事情沒人知曉。

可有些事情,宏武帝李恒在這一個冬日還是預備起來。

至少對於皇太子宏武帝是滿意的,所以他要給太子留了一些後手。

宏武十年,皇帝調整了朝堂上的宰輔名單。

一些宏武一朝的重臣因為一些事情被皇帝榮養了。

因為什麼事情,當然是晉王衝在前麵的就藩一事。

這事情一出來皇帝一手打落好幾位宰輔。讓這些重臣去榮養,皇帝當然就要提拔新的臣子。

就是這新提拔上來的,這幾位的出身派係各不同。可謂是都不怎麼一條心。在皇帝眼中當然是相互治衡。因為他們的背後是各有各的利益。

至於晉王這一位皇帝的二弟,如今也被皇帝改了封號。從晉王改為滇王。晉王來年,也當就藩。

此乃皇帝之意,晉王就藩。晉王本人也是叩謝隆恩。

至於從晉王到滇王,這一位新出爐的滇王是不是真心實意想就藩。這一點不重要,這是皇帝的聖旨。

滇王府。

原來的晉王府。這一位滇王哪怕叩謝過聖恩。

真要離開京都時,滇王舍不得。莫說滇王舍不得,就是滇王的兒孫們也舍不得。

沒有誰想離開京都這等繁華去,還是去西南的深山嘎達裡受苦。

至少在滇王和他的兒孫們眼中,滇地那等又窮又橫的山溝溝,那有什麼好的。

奈何形勢比人強。滇王想去嗎?

他也不想。他就是不得不去。

“唉,早知道……”滇王在跟自己的兩個兒子說話。

此時在書房裡,滇王說道:“也是當年為父一步錯,步步錯。一步就栽進溝裡去。”

滇王要說做錯什麼,也不過就是當年見著皇次子李茂眺大勢成了,想攀附這一個侄子。

因為滇王那裡年裡也是撈著不少好處。侄子有心,叔叔有意,在利益麵前當然容易暈了頭。

可惜這些後帳全在,宏武帝李恒這一位兄長不是不知道弟弟的一些黑料。

原來不計較,等著要計較的時候就讓滇王出來自己做事情。

滇王能順帝王心意,舊帳可以一筆勾消。滇王不順帝王心意,前帳新帳一起算。滇王能怎麼辦?

滇王當然惹不得帝王的雷霆之怒。於是乖乖的投子認輸。

對於滇王而言,在去西南的深山溝溝前,還是在京都好好的享受一回。繁華京都,往後想多瞧一眼都不容易。

天越冷,寒冬至。

一場大雪後,禦花園裡的寒梅盛開。皇帝在花園裡賞過梅,還是差人折了幾枝送去昭陽宮。

昭陽宮。

賈祤見著皇帝差衛謹公公親自送來的寒梅。

賈祤都受寵若驚。感情皇帝還是一位浪漫之人?

當然想法歸想法,賈祤臉上全是欣喜之色。

對於衛謹公公,賈祤還是說話客氣。

對於皇帝送人送來的寒梅,賈祤當然是準備修一修,還是做了插瓶。這插瓶還得擺了殿內,讓殿內染一染寒梅香。

皇帝在禦花園走一走,差人送了寒梅去昭陽宮。

這會兒回了泰和宮,又是看了宰輔遞過來的要緊奏本。

等著衛謹歸來,皇帝聽著衛謹稟了皇後見著寒梅的歡喜之色。

皇帝聽一聽,臉上喜怒不行於色。倒也沒讓人瞧出來皇帝的心情如何?

隻在當天晚膳前,皇帝親自去了昭陽宮。

昭陽宮。

帝後一起用晚膳,至於小皇子李煜當然也陪著父皇母後一起用晚膳。

待用罷後,消食之時。李恒還考校了小兒子的學問。

李煜的年歲小,他學的不過起蒙,真論起來也就是識識字,算算數。

父子二人一人問,一人答,確也是有趣的緊。

至少賈祤在旁邊聽的有趣。

待著問過小兒子的進度,又是誇讚一番後。

在李煜高興時,李恒才是放小兒子去歇息。

待李煜高高興興的離開後,李恒的目光落在賈祤身上。

爾後,李恒的目光又挪開,他瞧一眼擺在博古架上的寒梅插瓶。

“寒梅清香,淡淡溫雅。”李恒笑道:“朕瞧著最襯了祤娘,你與寒梅,皆為芬芳。”

賈祤聽著皇帝這話,她含了一抹笑容,回道:“恒郎今個兒誇人,倒是誇得有趣。”

“我隻不知道恒郎也是有趣之人,冬日難得送贈我梅香。往年可不見著你這般有雅趣。”賈祤的語氣裡有逾越的笑意。

“往年是我疏忽了。”李恒回話道:“如今倒不願意疏忽。祤娘可怪了?”

“不怪不怪。”賈祤忙回道:“恒郎是大忙碌人,您在朝堂之外還能分了心思於我身上,我隻有歡喜的。”

賈祤指著插瓶,指了那一枝寒梅,她笑道:“有它在,我瞧著真高興。何來怪了恒郎一說。”

這會兒帝後二人說說笑笑,二人都聊一聊輕省的趣事。

然後,李恒就是伸手,他執起賈祤的手,二人一道去了歇息的寢殿。

倒不曾早些歇下,李恒隻是擺擺手,把侍候的宮人們揮退。

殿內剩下帝後二人,李恒拉著賈祤落坐。二人坐於一處,這挨得近些。

李恒拿著賈祤的手,還是仔細的瞧了瞧。

“祤娘,朕聽說滇王改封一事出來後,姨母這些日子總愛進宮裡陪一陪母後。長樂宮的門坎兒都快讓姨母踏破了。”李恒雖然用打趣的口吻說著。

可賈祤還是在裡麵聽出來一些帝王的不悅之意。

“母後總愛與姨母說說笑笑,也不過是一道說說舊事歡喜之事。姨母如今安享清福,她這一位長輩最是守著本份的人。”賈祤笑道:“長樂宮多一點歡笑聲,母後心情愉悅是大喜事。我這做兒媳的自然盼著母後長命百歲。”

賈祤這般說了話。

李恒隻是點點頭。他道:“隻盼著姨母親是念了與母後的姐妹之情。如今二弟去滇地,弟留了京都。但願不是朕多疑了。”

賈祤心裡有一點想抽抽,哪裡是皇帝想多了。

明明是皇帝有些事情就想得多。賈祤也聽著一些風聲,隻是她乃中宮,有些話還是不說的好。

皇帝想乾什麼,那是朝堂事。哪怕晉王改封成滇王,滇王要就藩。

這是皇帝的意思,至於代王妃賈元娘這一位親姐姐進宮裡,也跟賈祤探過口風。

賈祤當然是緘其口,有些事情皇帝不讓多摻合。賈祤當然不然惹了皇帝的厭惡。

宏武十年,季冬來臨,大呂之月。

賈祤在忙碌了年節前的事宜。一年一度新春佳節,除舊又迎新。

對於賈祤而言,說是忙碌也有一點過了。畢竟年年如此,有舊例在。往年她還要多盯著,如今有兒媳太子妃在。賈祤更輕省。

有其事,兒媳服其勞。太子妃是非常樂意替賈祤這一位婆婆多出力的。

東宮。

太子妃見了娘家人。難得年節裡,她見著親人。

姚明娘跟母親、妹妹這等女眷一見麵。姚錦娘更在意姐姐。

姚家夫人也是歡喜見著女兒。哪怕母女相見,母親要給女兒見了國禮。至於女兒見家禮,姚家夫人還要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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