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感謝,讓我看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
她繼續著這個姿勢,問我:“餘老師,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我張了張嘴,回答:“你還知道啊?”
我對她就是好啊。
除了偶爾有點凶。
“我知道。”
我笑了聲:“你知道什麼?”
“因為我長得很像某個人,是嗎?”
我嘴角的笑容一僵,沒回答,往臥室走去,留下許洛也在客廳。
關門前,我頓住了腳步,又轉身看著她的後腦:“有些事情,說出來就不好玩了,知道嗎?”
我今晚對她說了三次“知道嗎”。
一次威脅,一次叮囑,一次警告。
那兩瓶酒被我喝完了,我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睡之前,腦子裡反複播放著許洛也的那句話。
因為我長得很像某個人,是嗎?
是嗎?
是啊。
我的回答伴隨著酒意進了夢裡。
許洛也很聽話,在周一早上回去了之後,晚上就沒有再過來。
周一周二是我的休息日,我也沒什麼事乾,好在方圓比我更閒,這兩天都跟她泡在酒吧或者牌室。
哦,同行的還有侯瑾和崔婕。
這倆也是閒人。
更重要的是,侯瑾和崔婕早就是朋友了,也正是因為這樣,侯瑾才想著認識我。
她不想靠崔婕的關係,想要靠她自己的努力。
我笑著調侃她,要不是因為她臉皮厚,想跟我成為朋友那就還是下輩子吧。
侯瑾反駁我。
“呸!”
“明明是你來者不拒。”
方圓替我澄清:“我作證,我們阿悸,在外巨高冷。”
現在在牌室裡,但都打得差不多了,我也有些疲乏,沒了繼續打牌的興致。
方圓說完覺得不夠,繼續爆我的八卦:“不過說起來臉皮厚這個事,我覺得還是鄭正直臉皮厚。他之前,大概是去年,跟阿悸剛認識沒多久,就想著給阿悸表白。”
我看過去,給了她一個眼神:“你現在有點厲害啊,什麼都往外說。”
崔婕拍了我一下:“你彆打岔,讓方圓繼續。”她迫不及待的樣子,“然後呢?然後呢?”
“肯定是失敗了啊。”
“他事先定了個情侶影廳,準備好了浪漫電影,還把場景布置了。”
“以為自己可以獲得芳心,給阿悸打電話過去。”
“阿悸肯定沒去啊,但他還是沒死心,就算現在被拒絕了這麼久了,每次場合一有他,他還是要厚著臉皮cue到阿悸。”
過了會兒,侯瑾又把話題引到我身上,她問:“阿悸,你跟你那小情人,現在怎麼樣啊?”
“什麼怎麼樣?”
“就……”她挑了下眉,眼神曖昧。
我笑了笑:“她啊……”
“身嬌體軟易推倒,千嬌百媚有情調。”
跟她半點關係都沒有。
除了像蕭粲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