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沒喝多,但麵對著許洛也的時候,我真的又恍惚了。
在沙發上。
我抱著她,親著她的脖頸,吻著她的臉。
許洛也沒有動,最後在我快碰到她嘴唇的時候,她拉住了我的手腕,將我的手扯了下去,連帶著將我的人也推靠在了沙發上。
她聲音聽起來沒什麼溫度:“你該去洗澡睡覺了,餘老師。”
她又開始喊我餘老師,而不是小甜心。
我已經醒過來,知道我身邊坐著的是許洛也,聽見她的話,我直起了身體,虛著眼睛看她。
我故意問她:“你怎麼不叫我小甜心?”
“這是彆人叫你的。”許洛也麵無表情,又蹦出一個字,“她。”
連起來就是她叫你的。
她真的好聰明,因為“小甜心”這三個字,蕭粲然曾經在開我玩笑的時候,會這樣叫我。
又膩又傻。
許洛也又將聲音壓低,喊我名字:“餘悸。”
她盯著我,最後張了張嘴,說道:“快去洗澡。”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孔悠震驚於我居然沒有上八點半開始的時段。
她眼睛睜得很大,像是不確定一樣,又問了一句:“餘老師,你真的上第二節課的嗎?”
她一直都上的第二節課。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嗯。”
剛回答完,就看見唐建安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過來,他看著我,有點關心的語氣,問道:“餘老師,你這是沒休息好嗎?”
孔悠替我回答:“她昨晚喝了點酒。”
意思就是我沒休息好。
唐建安是我們公司活得非常精致的男老師,他護膚品用的很多,皮膚很好,而且偶爾還會化了妝才來公司上班。
其他的我不予評價,但他身上的香水味還不錯,起碼不會讓我覺得聞到了犯惡心。
唐建安當著孔悠的麵,又一次向我發出邀請:“喝酒嗎?餘老師喜歡喝酒的話,那周一可得來party了,我家的酒櫃的酒很多。”他笑了下,“之前有朋友還調侃說我家可以開酒吧。”
孔悠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賄賂,竟然在幫著唐建安說話:“對啊,餘老師,要不去吧?”
我放下揉著太陽穴的手,抬眼看過去,唐建安臉上掛有期待,孔悠也在等著我的回複。
“謝謝邀請。”我搖了下頭,“但我周一已經有安排了。”
唐建安試探著問:“餘老師,你……”他有些緊張地抿了下唇,“是跟男朋友去約會嗎?”
他對我有好感,這是我早就有的感知。
比如開會的時候,總是會瞟向我。
比如這樣“鍥而不舍”地想讓我去參加他做局的party。
隻是很可惜,或者一點也不可惜的是,我對他沒興趣。
我對男人都沒興趣。
“不是。”
本來可以順著他的問題撒謊下去,但他問的是男朋友,我想也不用想就否認,為了維持我的人設,我又懶得再多說些什麼。
唐建安鬆了口氣的樣子,他攪拌了下杯中的咖啡,唇角彎著:“那以後有機會再約。”
孔悠坐在了椅子上,她輕咳了一聲,沒再說些什麼,跟我一起開始整理資料。
中午下了班,我開車回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