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洛也臉上還來不及掛微笑,孔悠就跟其他的同事一起出了大門,準備去公交車站。
她眼神帶著些疑惑,或許是不知道為什麼孔悠突然跟她打招呼。
我解釋道:“她就是這樣,自來熟。”
許洛也看了我一眼,跟我一起朝著電梯走去。
到了車上的時候,她隨意一問:“你跟她說我是你的表妹嗎?”
我腦袋靠著窗,餘光看著她:“不然呢?”
“沒有不然。”許洛也發動了車子。
我點了頭。
下午在公司食堂吃過晚飯,我依舊沒有吃夜宵的習慣,但今天破天荒地,我讓許洛也開車到一家飯店外的路邊停下。
我餓了。
許洛也對此也有點詫異:“你不是不吃夜宵嗎?”
“現在想吃。”說完我就想解開安全帶。
許洛也一把摁住我的手腕,她有點擔心:“這家重油重辣,你吃了會胃疼。”
這也是我不吃夜宵的一個原因,因為我有現在大多數人都有的胃病。
她的手使了點力度,按在我的手背上。
其實我掙脫是可以的,但我不想動。
“可我餓。”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思,我自己都聽到了一絲撒嬌的意味。
這也讓許洛也沒有立馬反應過來,過了兩秒,她收回自己的手,不過看著我的時候,已經不是擔心,而是另一種眼神。
或許是……看小孩的眼神。
她輕聲說:“那還不如我回去給你煮點吃的。”
她又覺得好像不足以讓我動搖,又補充了句:“我明天早上就回去了。”
她又喊我名字:“餘悸。”
她要是不說還好,一說要回家待到周日下午才來,我就很不舍。
也有些鼻酸。
我扭過頭,看著窗外:“算了,我不吃了,回去吧。”
許洛也沒有動:“可你餓。”
我搖頭:“我不餓。”我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又轉頭對她笑了下,“這是意念控製,我回去喝點熱水就好了。”
許洛也沒堅持:“好。”
路上的時候,我像是為了讓自己緩解下心情,給方圓打了電話過去。
“喂?方老板,你中秋節有什麼安排?”
“好啊,行,那就這麼說定了。”
“把馳騁也叫上,反正我下班比周內早一點。”
電話掛斷以後,我還強撐著笑容,一直看著手機,指尖在屏幕上敲著。
隻是我表現得越快樂,我越難過。
到了最後一個拐角的時候,我吸了下鼻子,側過腦袋看著許洛也:“中秋節要吃月餅,你準備了嗎?給你爺爺奶奶帶回去的那種。”
許洛也開著車,沒有看我,回答道:“準備了。”
我捂著自己的眼,呼出一口氣,儘量用著平穩的聲線:“好。”我問,“現在這個季節,有什麼水果熟了嗎?”
我以為會這樣一直聊著直到進停車場,但拐角過後,許洛也就將車停在了路邊。
她拉了手刹,也鬆開了方向盤,看著前方,像是在回憶:“家裡的話,橙子、橘子、柚子、石榴和柿子,已經可以吃了,昨天給奶奶打電話的時候,她就說讓我這次回去拿點。”
我微微低著頭:“嗯。”
原來不是許洛也在依賴我,是我在依賴她,僅僅是兩天多見不到,我卻連想一下都覺得難過不已。
我想了想,又看向許洛也,故作輕鬆:“我不是很喜歡吃柿子,可以少帶點。”
許洛也輕抿著唇,沒有說話。
我也跟著沉默下來,把車窗按下去。
隻是柳城的風的脾氣很怪,在空氣中張牙舞爪,直直地飛到我臉上我的脖子上,誤傷了我不知道多少次。
許洛也在主駕駛位那裡控製了我這裡的車窗,她將窗戶關閉,吐出一個字:“冷。”
“我不冷。”我說。
許洛也搖頭:“那也不行,萬一吹感冒了。”
“我沒那麼脆弱。”
許洛也還是搖頭:“但你那次出差就感冒了,說明你體質也沒那麼好。”
她又在管我,但我沒覺得煩躁。
悲傷那麼沉,哪兒有煩躁的空子鑽啊。
我攥著安全帶,不再看她:“好了,走吧,回去洗澡睡覺,我明天八點的班。”
“好。”許洛也應聲,但卻沒有立馬發動車子。
我等了十來秒也不見動,有些疑惑了:“怎麼了?車子沒油了嗎?”
我明明記得我不久前才加了油。
許洛也沒回答,她問:“我要是在家裡睡覺害怕了怎麼辦?”
我愣了愣,本能回答:“想著我不就好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早早早
晚上還有一更哈
以及在這裡說下本要開的文(還早)
就在作者專欄,點開就可以看見,叫《被劈腿後我重生了》
希望大家可以點個收藏謝謝~
文案:
邱漾接到匿名的爆料,知道在一起六年的女友劈腿了。
小三是她曾經的好友,叫夏時星。
邱漾:她不是直女嗎???
問題還等不及解答,邱漾意外重生,回到了二十一歲大學剛畢業,也剛跟家裡鬨掰的時候。
是夏時星在公交車站找到她,問她要不要跟自己住一起。
邱漾想想這個未來會三了自己的好友,拒絕:“不了,我去找彆的朋友。”
夏時星揚眉:“行啊,你看看誰敢收留你?”
她眉眼彎彎:“我都打過招呼了。”
邱漾:什麼招呼???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