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惹生氣的。”
“但我走了,那些氣就撒到你身上了。”
從家裡出來之後,那些緊張感還沒消失。
那一箱李子被我放進了後備箱,散發著的甜甜的果香味。
我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才上車。
我沒先回公寓,也沒直接到“悸動”,而是把車開往了理工大學校門口,並且下了車。
店裡其實沒那麼忙,而且今天周二,人又不多。
我沒有目的地往裡麵走,也沒看路標,左拐右拐地到了運動場。
這裡我來過,還是跟許洛也一起,在不遠處的角落裡,那天的許洛也抵著我的肩上。
我眯了下眼睛,在主席台的階梯處,找了個乾淨的位置坐下。
運動場裡,打籃球踢足球跳繩的學生們不少,臉上還都掛著燦爛的青春的笑容。
突然想到了我爸說的我人生都快過一半的話,我拿出手機,給侯瑾發了消息過去。
我:【能不能提前回來了?想喝酒都找不到人一起。】
侯瑾閒得秒回:【吵架了?】
【沒有。】
她乾脆給我打了個電話過來,開口就問:“那是怎麼了?”
我歎息一聲:“我媽知道點什麼了。”
“那不是挺正常的事情。”
“遲早會知道的。”
她說到這裡,聲音也低了下去:“我媽前兩天還給我打電話,說我爸還在氣,讓我什麼時候想結婚了,什麼時候再回去,她勸我認真跟我爸認個錯,又讓我跟我爸說明年就結婚,說是為我好,說什麼都沒家人重要。”
“挺好笑的。”
我沒吭聲,都沉默了下來。
這樣安靜的氛圍,壓得我有點喘不過氣。
過了會兒,我又看向運動場,感慨道:“我有點迷茫,不知道怎麼辦了,大學的時候,我就開始靠自己賺錢,企圖不靠家裡就可以活下去,我也做到了,他們給我拿的錢,我都存了起來。現在也有自己的工作和店鋪,想活我跟許洛也兩個人,完全沒問題。”
“我也是啊。”
我跟侯瑾都算是比較獨立的了。
但還是在這裡發愁。
又聊了十來分鐘,侯瑾道:“我提前回來吧,萬一你都憋出病了。”
我咧了咧嘴:“行。”
不知不覺,竟然在這裡坐了這麼久,快到四點的時候,我給許洛也發了消息過去,告訴她我在這裡。
她就隻有前兩節課。
今天的柳城出了太陽,不刺眼,還比較溫和,曬在身上很舒服,我周圍也還坐了不少人。
有的是情侶,靠在一起,同戴著一對耳機,看起來很和諧。
我也掏出了我的耳機戴上,點開了錄音,放著在孫綺雲演唱會那天,我偷偷錄的許洛也唱的歌。
她的歌聲,和其他的聲音混在一起,但也可以讓我一下就聽出來。
這是我悄悄錄的,幾十分鐘,我聽完她唱的前兩首,就等到她了。
她上了台階,走到我麵前,懷裡抱著書,又在我身邊坐下。
問我:“在聽什麼?”
我把一隻耳機遞給她:“你聽聽呢?”
她戴上,下一秒,就露出一個笑容:“很喜歡聽我唱歌?”
我搖了搖頭,在她平靜的眼神中,笑著道:“我是喜歡你,所以才喜歡你做的事情。”
她抿了抿唇,彆開眼神。
已經在一起一個月了,但她依舊還是會感到害羞。
現在也是,她的耳朵起了很明顯的粉色。
我撞了撞她的胳膊肘:“我又沒開車,臉紅什麼?”
許洛也眨了下眼睛,回了我一句情話:“每一次都會因為你而感到心動,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我彎著唇:“嗯,很正常。”
許洛也把耳機放下了:“我聽不了自己唱歌,會覺得沒發揮好,想再唱一遍。”
我“哈哈”笑了兩下:“那還好我唱不好。”
她也把我戴著的那隻耳機摘下了,看著我,極其正經:“你不開心。”
“這麼明顯嗎?”
她鄭重點頭:“嗯。”她問我,“你不開心的時候,笑起來有點沉重。”
我沒否認,但岔開了話題,指著在運動場的一個穿著球衣的男生,隨口一提:“這個男生好眼熟,是不是喜歡你的那個。”
“……是。”
我真的就是隨便一指,還真是啊?!
作者有話要說:我來了我來了
安利我的好基友茶茶的新文《你必須娶我!》,去看去看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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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須娶我!》by焦糖白茶
顏以雲空降商務部那天,半個公司都跑出來圍觀這個漂亮高挑的女人,私下八卦滿天飛,說她是來繼承集團皇位的正統白富美,妄圖抱她大腿的人不計其數。
唯有齊真不為所動,隻想趕稿。
眾人對她嗤之以鼻:這麼努力有什麼用,還不是個底層小設計師。
直到他們看見顏以雲跟在齊真後麵,晃來晃去妄圖吸引她的注意,甚至搞惡作劇,把她的奧利奧夾心掉包成薄荷味牙膏,氣得齊真忍無可忍,問她:“你到底想乾嘛?!”
顏以雲從她的LV包包裡掏出一張精心保存的破紙,眼淚汪汪的說:“你不是說好要娶我的嗎?”
公司八卦群……炸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