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馬集沒人管了,南正興一下就放開了。
再者,王凱也不可能去約束南正興,掃了對方興頭對他毫無好處。南正興要是修為上不去,反而更合他心意。
第七天,南正興和女子小睡的時候,高賢進來了。
這一次他認真打量了那名女子,剛才他看得清楚,這女人眉宇神情間帶著股野性,一看就是散修,不是合歡宗的人。
女散修來飛花院打工賺錢,這是很常見的事。因為是打零工,女散修做事就少了幾分顧忌。
合歡宗的人做事就比較講規矩,就是能吸收男人修為,也會控製一個度,絕不會一下榨乾對方。畢竟這是個長久買賣,一下把顧客榨乾了誰還會來!
從剛才對話就知道,女散修很貪婪,一直和南正興要靈石要法器,搞得南正興很是不耐煩。
高賢決定試試,這次他給南正興用了三倍分量的丹藥。
以他來看,這女人如此貪婪,看到有吸收南正興修為的機會絕不會錯過。
這一下子,足以直接斷送南正興根基。
正如高賢預料的那樣,女子發現了機會就毫不客氣吸取精元。
女子這才反應過來不對,再看南正興,麵黃如紙,氣息微弱,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
女子嚇了一大跳,她知道闖了大禍,這男子失去真陽,修煉根基都被破掉,醒過肯定要追究她責任。
她神色複雜的看著昏迷的南正興,她又看了眼南正興放在床邊的衣物、劍器。
隻從法袍、劍器來看,就至少價值上千靈石。何況,這男人還有儲物袋。
女子想到這裡目光露出狠毒之色,她拔出頭上金簪,在法力催發下金簪閃耀出刺眼的鋒銳靈光。
牆壁外麵的高賢有些意外,他看中了這女人狠勁,覺得對方肯定敢禍害南正興,沒想到對方居然惡向膽邊生,直接要殺人了。
他心裡輕輕歎口氣:“兄弟、這是你命中該著啊……”
女子可沒想那麼多,她手握金簪猛戳在南正興眼睛上。三寸多長金簪幾乎完全沒入。
南正興身體一個激靈,他另外一隻眼睛猛然張開直直瞪著女子,眼神中滿是驚駭和不能置信。
女子被看的有點心虛,卻沒忘記捂著南正興的嘴,另一隻手上也同時發力懟得金簪又深入了寸許。
這一下把南正興腦子都紮透了,他身體顫抖抽搐了兩下,當即就沒了氣息。
女子鬆了口氣,她拔出金簪用床單擦了兩下重新插在頭上。
她跟著急忙忙穿上衣服,把南正興的法袍、劍器、儲物袋等東西都裝在床單上包裹起來。
收拾好東西,女子推開窗戶悄然跳出來,她對飛花院很熟悉,很快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飛花院。
“當當當當……”
報時銅鐘低沉的鐘聲在幽暗夜色中回蕩,女子躲在牆角陰影裡小心四處打量了一番,沒看到一個人影,她這才急匆匆奔著東南角方向去了。
二月中旬,正是一年中風最大最冷的時候。
女子在寒風中緊緊抱著包裹,小心翼翼拐進一條小道,在一座柴垛後麵她停下來。
這裡位置隱蔽又避風,她要喘口氣,一路跑過來她心一直在砰砰亂跳。
女子忍不住拔出劍器打量,劍刃閃耀著森然明淨寒光,照亮了女子的臉,也讓女子臉上露出歡喜的笑容。
“這把劍器肯定值錢!等賣了這劍器找個地方一躲,以後就能用這筆錢逍遙快活了……”
女子正想著美事,突然眉心一陣劇痛,她感覺腦袋似乎被一柄無形熾烈長槍貫穿了一般。
她沒能做出任何反應,眼前一黑人就撲倒在地上,瞬間就沒了氣息。
幽暗之中水光流轉,高賢慢慢浮現出來。
高賢神色有些複雜看著氣絕的女子,他權衡再三還是決定殺了對方。隻有如此,才能徹底切斷線索。
對方謀財害命,殺了也就殺了。經曆了多次殘酷戰鬥,高賢的心也變得愈發冷硬,當即就下了殺手。
新練成的正陽槍連續三槍,直接轟滅女子神魂,她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死了。
高賢把劍器法袍都收起來,拿起南正興留下的儲物袋,用正陽槍迅速擊潰上麵神識烙印,打開了儲物袋。
高賢也沒心思查看裡麵東西,把東西都轉移到自家儲物袋裡,就把女子屍體收入了這個儲物袋。
南正興的儲物袋上有連雲宗標識,這可不能賣,也不可能自用。索性用來放屍體,簡單省事。
高賢找了個隱秘地方把儲物袋埋好,這才悄然無聲回到自家臥室。
他每次進出都使用無影法衣,大牛對此一無所覺。
隻有隔壁的七娘,才能從輕微動靜中知道他回來了。
七娘沒吭聲,這幾天高賢天天晚上出去,七娘知道他一定在搞什麼事情。既然高賢不說,她也不會多問。
高賢把收獲擺在桌子上逐一整理,很快就發現了驚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