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王合幺被抓(2 / 2)

被迫嫁給醜夫後 林沁人 7713 字 11個月前

這老太太見了他,卻也不哭了,眉毛刷地豎了起來,伸手又要打,被旁邊村民攔住,說:“他好心扶你,你這是做什麼!”

老王太太罵道:“就是他這個喪門星鬨的,自娶了他就沒好事……。”

罵來罵去還是那一套,傷人的程度卻並沒稍減,申玟捂著臉哭出了聲,看的村民都唏噓不已。

老王太太也不想繼續被人看熱鬨,從地上爬起來,拽著哭著的申玟就往回走,進了院子就砰一聲把院門關了,把看熱鬨的眼睛都擋在門外。

等進了屋裡,老太太掄圓了手臂,朝申玟就是一巴掌呼過去,嘴上還罵著“賤人,讓你出賣你相公!”

可這巴掌並沒打到申玟臉上,申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臉上哪裡再有懦弱的神情和不斷的淚水。

他的眼神明亮,脊背挺拔,整個人好像一下子高了許多似的,嘴角含著微微的笑意看著老太太。

老王太太一怔,就見她向來唯唯諾諾的兒L媳婦笑著對她道:“你不好好管教你兒L子,自有人替你管教,他恐怕是回不來了,你已經老了,好好想想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吧!”

說著,申玟就一把甩開她的手,竟直把老太太甩了個趔趄,然後就進了裡屋,砰一聲關上了門。

老王太太滿眼怒火,就要踢開門進去找他算賬,可才抬起腳來,就差點腿一軟坐到地上。

她已經老了,如果兒L子真的回不來,她還能靠誰呢。

老王太太的眼睛裡怒火漸漸散去,她呆呆地在申玟門口站了一陣,繼而垂著頭,失魂落魄般轉身回了自己屋裡,關上了門。

……

中午鎮上就傳來了消息,那兩位衙役在賭坊找到了賭得正在興頭的王合幺,直接把人拿了,帶去了縣衙。

據當時在場的人說,王合幺今天手氣不錯,坐下就一直贏,嘴咧到耳朵丫子,直到衙役到的時候,他才意識到大難臨頭,起身就要跑,結果身體太虛,沒跑幾步,就哐一聲自己左腿拌右腿摔倒在地上,衙役們輕輕鬆鬆就把他綁了起來帶走了。

下午,邱鶴年作為失主被召喚去縣衙,村長和劉發一起陪他去了。

村裡也有其他好事的跟在後麵也去了。

清言本也想去,但邱鶴年說堂上恐怕是要用刑,清言一聽就打了退堂鼓,便隻好在家等消息。

這一等就等到了晚飯前,有村民著急回來吃飯,沒等完事就跑回來了。

彆的村民圍上去問,那人道:“好家夥,剛上了夾棍,王合幺就招了,王家老二的錢就是他偷的,昨天上午他趁人家家裡沒人,就跳進去撬了窗子進了屋,把人家整個錢袋都拿走了,這小子也忒不是東西,家裡揭不開鍋了,偷了錢也沒給家裡買一粒米,回家呆了沒片刻,就直奔鎮上賭坊去了。”

“我走的時候還在那審呢,估計一時半會完事不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那人道。

清言是足足等到了天黑,才聽見院門外傳來聲響。

李嬸跟他一起出門去看,就見熟悉的高大身影從外麵走了進來,臉上有些疲倦之色的邱鶴年衝他笑了笑,說:“我回來了。”

吃飯的時候,邱鶴年和他們簡單說了說堂上的情況,和那提前回來的村民說的差不多,隻是那之後,知縣老爺又問了一些細節問題。

家裡門窗之所以沒什麼被撬的痕跡,是因為以前王合幺小時候就常來這裡,對這裡很熟悉。

邱鶴年並不知道,王鐵匠住的那屋有扇窗子有點毛病,裡麵就算拴上了,從外麵捏住窗框,使勁拽也是能拽開的。

至於藏錢的位置,王合幺卻說不清楚是怎麼知曉的,他隻是說他就覺得應該在那裡,進了屋他就直奔床底抽屜去,還真就找到了。

吃過飯,李嬸回去了,邱鶴年把錢袋子從包袱裡拿了出來,沉甸甸的放在桌上,打開給清言看,隻見四百餘兩白銀整整齊齊碼放在裡麵。

失而複得的心情比剛開始擁有時,還讓人高興。

清言摸了摸那些銀錢,問道:“王合幺會怎麼樣?”

邱鶴年沉吟了一陣道:“本朝律例對盜竊判罰極重,縣裡還要上報郡上,郡上也還要繼續上報,具體結果,要過幾月才能知道了。”

這兩天熬得心焦,好不容易告一段落了,晚上梳洗之後,兩人就睡了。

第二天,邱鶴年把那扇壞了的窗子修了,又把其他窗子和門都細致地檢修了一遍。

上午,不時有村裡人過來,詢問昨天在縣衙的情況,邱鶴年也就撿著昨天村民說過的說,來人聽得多了,覺得無趣了,也就不再來好信兒L了。

下午,夫夫兩就一起去了趟鎮上,把家裡暫時不用的整數銀錢都存入了錢莊,以前是覺得存取有些麻煩,還得專門去鎮上,現在為了安全,也隻好存了。

他們又去雜貨鋪買了把結實的鎖,回家後,把給進料和進貨留的銀錢都放到櫃子深處,用在鎮上買的新鎖鎖嚴實了,這才放心。

村子裡都知道他們家丟了不少錢,但具體多少,隻有少數幾人知道,怎麼傳的都有,傳久了以後也就會慢慢消停了。

這個晚上,兩口子洗了澡,清言去櫃子裡翻找自己的白色褻衣,並沒發現什麼不對,擦乾了身體就穿好了。

躺進被窩裡,熄了燈。

邱鶴年側過身抱住了他,低頭嗅了嗅他發際的香味,大手從他頸後順著脊背一路輕撫下去,清言舒服地哼哼了兩聲,把臉往他頸窩裡貼。

直到那隻溫熱的大手繼續往下,在他肉最多的地方拍了兩下,清言身體一下子僵硬了起來。

邱鶴年感受著手掌心那塊軟肉飽滿彈手的觸感,心裡雖然有些躁動,但並沒有真要怎樣的想法,隻是手癢。

他無奈地笑了笑,在清言頭頂親了親,低聲安撫道:“這兩天你累了,不動你,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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