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水時,有些冷,邱鶴年去屋裡拿了厚實的大布巾,把金豆和清言一起包了進去,擁著他們回了屋。
屋子裡暖融融的,布巾拿下來以後,夫夫兩給金豆擦乾了,不大會兒,孩子就連連打著小哈欠,偎在柔軟的床鋪上睡著了。
邱鶴年看了看披著布巾的清言,和他半濕的頭發,問:“累不累,要不要再去泡一會兒?”
清言正有此意,便“嗯”了一聲同意了。
兩人輕手輕腳地出了屋,邱鶴年回身把屋子通往庭院的門關好了,跟在清言往溫泉池子走時,他的目光在對方被浴袍包裹係著帶子的腰上停留了一陣。
下水以後,兩人坐在池子的邊沿,隻胸口之上露在水麵上。
兩人也沒怎麼說話,泡了一陣,邱鶴年就挪到了清言身邊,抬手去摩挲他的頸子,清言仰起頭,想去親他,邱鶴年卻往後躲了一下,沒讓他親到。
清言不高興了,邱鶴年笑了起來,放在對方頸子上的手,滑了下去,撥開他一邊肩膀的浴衣,之後,又慢悠悠地撥開了另一邊。
清言胸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身體微微瑟縮,邱鶴年垂著眸子看了一陣,抬手撥弄了幾下,然後就深深地低下頭去,用牙齒咬在了上麵。
過了一陣,邱鶴年抬起頭,把水麵下的手也抽了回來。
清言的目光迷離,被握著腰轉過身去時,池水的浮力讓他站得不是太穩,下意識去抱男人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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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鶴年卻將他的雙手拿下來,讓他撐在池子邊緣。
清言感覺到自己的浴衣從底下被掀了起來,腰被一隻大手往下壓了壓,之後,胯骨被大手握著固定住……。
腿酸了,腰也酸軟地堅持不住時,清言又被握著腰,轉了個身,男人脫下身上的浴衣,鋪在了池子邊緣,然後將他仰躺著放在了上麵。
之後,男人就覆了上去。
夜深了,越來越涼,但清言並不覺得冷。
今晚是個晴天,天上的月亮和星星都很亮,清言躺在這裡,視線裡的整個天空上的月亮和星星都在劇烈震顫。
釋放之後,清言才得到了等了好一會兒的吻,激烈而炙熱。
大大的布巾蓋在了兩人身上,邱鶴年將清言抱在懷裡,兩個人靜靜享受著儘興後的餘韻。
邱鶴年時不時親親清言的眉眼和嘴唇,大手在布巾下,按揉著對方的肩背,緩解剛才被壓在堅硬地麵上的不適。
過了一會,清言側著身,一手放在男人的肩膀上,一手去捉男人放在自己身上的大手。
邱鶴年低頭看著,低聲問:“怎麼了?”
清言臉頰微紅,“不要了,我腿好酸。”
邱鶴年親了親他額頭,聲音微啞,“今天趕路累了,沒想再折騰你。”
他說得很正派,可清言身上的那隻大手可不是那麼回事兒。
清言看著男人,眨了眨眼睛,目光透露出一種控訴來,邱鶴年低低笑了兩聲,大手在裡麵又貪婪地摸索了好一陣,感覺到冷了,才把他抱回屋子裡去。
躺下睡覺時,清言困得眼睛快睜不開了,但仍然趴在男人懷裡,小小聲地說:“明早……你還想的話,我歇歇,明早再……。”
他以為男人會說,不急,歇好了之後再說。
可邱鶴年卻用下巴摩挲著他頭頂,輕輕“嗯”了一聲,同意了。
……
柳西村。
回門之後又歇了兩天,小莊就回鐵匠鋪子乾活了。
這幾天師父和師娘出去遊玩了,鋪子裡就剩了他自己。
儘管小莊一再推讓,吳霜還是堅持每天中午來給他送飯。
有一天中午吃飯時,小莊終於忍不住和吳霜談開了。
吳霜聽了他的想法,低著頭沉默了一陣,之後,他抬眼看向小莊,問:“你是在嫌棄我嗎?”
小莊連忙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剛才我說了那麼多,是想告訴你,你不需要擔心什麼,也不用刻意去討好誰,我們成親了,你就是我夫郎,一輩子都是。”
兩人坐得不遠,小莊清楚地看見吳霜在聽到自己這番話後,瞳孔顫了顫,露出了一種恍惚的神情來。
小莊覺得自己的話可能起了些作用,心裡安定了幾分。
可過了一會,吳霜的神情漸漸恢複了正常,他在小莊期待的目光中,站起身開口道:“這幾天我是易孕期,你晚上早些回去。”
小莊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他也站起身,道:“我不是說了……!”
吳霜幾步走到他麵前,墊腳親上了他嘴唇,舌尖討好地探進他的唇間。
小莊想說的話全被堵住了,一個字說不出來。
一吻過後,吳霜退了一步,打量了他身下一眼,形狀漂亮唇角勾起,意味深長地看著小莊。
小莊一下子臉漲的通紅,吳霜麵無表情道:“你要是能忍,就按你說的辦,我沒意見。”
說完,吳霜就把碗筷都收拾了,照常一樣跟小莊說了一聲,便提著食籃離開了。
留小莊一個人在鋪子裡,懊惱地耙了下自己的頭發。
在屋子裡走了幾圈,心緒平靜下來後,他暗暗下了決心,死活都要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