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清言抬頭便去咬他肩膀,邱鶴年大手溫柔地從他額頭摸到了頭頂,把人安撫成一汪春水了,之後才一下下頂動起來。
完事以後,兩人抱著躺在床上。
清言用光潔的小腿肚去蹭男人的大腿,邱鶴年在他的額頭、眉眼上不住親吻。
清言小小聲地說:“我這兩日有些不對勁。”
邱鶴年“嗯?”了一聲,胳膊肘撐著起身打量他,“怎麼了,有哪裡不舒服嗎?”
清言搖頭,他臉頰還有剛才激動時沒散去的紅暈,一雙漂亮的眼睛像含了水汽,他看著男人,低聲道:“我好像有了。”
有過一次經驗了,稍有些兆頭,清言就感覺到了。
邱鶴年一怔,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忙坐起身,說:“剛才有沒有傷到你?”
清言搖頭,說:“沒有。”
邱鶴年定定盯著他白白軟軟的肚皮,發了好一陣呆。
清言抬手,軟軟地搭在他腿上,說:“你又要當父親了。”
第一天吃過早飯,把金豆交給了李嬸,邱鶴年就趕馬車帶清言去鄰村看了郎中。
老郎中剛把手搭在清言脈上一小會,就笑著收回了手,抬筆刷刷寫了幾下之後,把方子給了邱鶴年,道:“都是補身的,隔三差五地吃吃就好,彆吃太多,要麼肚子裡的孩子長太大,不好生。”
邱鶴年恍惚地接過那方子,看了好半天,卻一個字都沒看進去,心裡喜悅,但又心疼清言臨盆時要受苦。
懷金豆時,清言為了他,日夜擔憂,來回奔波千裡,頗為辛苦。
邱鶴年打定了主意,這一胎要好好養,再不讓清言受一點勞累和苦楚。
……
清言懷孕的事,小莊娘早早知道了,她燉了豬肘子送了過去。
燉的時候,給自己家裡也留了一個。
晚飯的飯桌上,小莊娘給吳霜夾了好大一塊肘子肉,連皮帶肉的,入口即化,好吃極了。
吳霜道謝時,看了小莊一眼。
晚上回屋後,吳霜洗完了,就去床上等小莊。
小莊洗澡的時候,就知道,吳霜今晚絕對不會放過他。
師娘又有了身子,他看了肯定著急。
果然,小莊洗完了以後,去床上時,吳霜已經脫乾淨了。小莊沒猶豫,也沒抗拒,甚至沒等人家迎上來,他就迫不及待蹬掉了褲子,猴急地爬了上去。
自從被他爹隱晦地教訓過一次後,小莊也長了記性,儘量不蠻乾了,但有時候還是忍不住著急。
吳霜也慣著他,從來都對他很包容,怎麼都行。
前些天兩人剛說開時,小莊還有點矜持。
每天回屋了,也不總是直奔床上去,儘量隔了兩三天才來一回。
他是想著,哪有人天天要做這種事的,也太沒深淺了。而且白天都有活要做,他也怕吳霜那瘦弱的身子骨受不住。
可晚上一到了床上,小莊就翻來覆去地消停不下來,心裡總惦記著。
吳霜忍無可忍地抓住他胳膊,問他是怎麼回事。
小莊不吭聲,吳霜往下看了看,懷疑他又鬨之前的彆扭,問他:“你還是忘不了你那套忍來忍去的說辭?”
小莊搖頭,“不是……。”
吳霜乾脆利落一把握住了,小莊差點跳了起來。
吳霜手上動了起來,語氣緩緩地問:“想要就有,每天夜裡都讓你舒舒服服的不好嗎?”
小莊看著他,心裡最後一絲底線也崩塌了,一翻身就壓了上去。
沒深淺就沒深淺吧,小莊想,反正隻要彆弄得太過分,兩人屋門一關,深了淺了的,不就隻有他們夫夫兩自己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