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向道,飛升成仙,為蒼生抵禦異淵一生。總好過莫名其妙地喜歡某些人,離她而去。
隻要沒有人能擁有初兒L,那初兒L就永遠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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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初走回了自己的臥房,她深吸一口氣,推開了房門。
走到屏風之後,陸清越正在穿衣。易初一走進,就看到對方脖頸上斑駁的吻痕,當下就想拍拍自己的臉:哎,你這個小禽獸,怎麼那麼會咬呢!
真當自己吸蜜呢,咬的那麼狠。
陸清越聽到她的腳步聲,轉過身看她,若無其事道:“不是說下樓吃早點嗎?怎麼又回來了?”
易初抿唇想了想,與她說道:“我……我醒來之後,想起了一些事,昨夜……”
“嗯?昨夜?”陸清越抬手,將自己壓在法袍底下的金色長
發撥出來,淡淡笑道,“昨夜你喝多了,不過是咬了我幾l口,算不得什麼大事。”
易初一下就反應過來了:“哦……是這樣,是這樣……”
“那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易初將陸清越上下打量了一番,生怕她哪裡出了問題。
陸清越淡淡笑道:“沒有啊。我也很經常咬你的,這算是扯平了。”
易初見她這般反應,也很識趣地伸手指了指外麵:“那我們下樓吃早點。”
“好,你先下去,我一會就來。”
“那我去嘍。”
陸清越站在床邊,溫柔地望著她:“去吧。”
易初這才轉身,朝門外走去。
陸清越站在原地,望著她的背影,眼神一瞬黯淡。
待易初離開之後,她才轉身,看向了床榻。
易初今天起得匆忙,床上是何情景。若是她翻開薄被,就能看到床上那一抹暈開的紅。
陸清越站在床邊,望著那朵紅雲,抬手捏訣:“五星之靈,水清塵,釋。”
一個清塵訣,帶走了床上的紅痕,好似也將陸清越元陰被破一事給帶走。
她以為遊初這麼多年待她這麼好,多多少少對她是有一點感情的。
卻原來,她和那些遊家弟子沒什麼區彆。
縱然可以吸食她的血,親吻她的身軀又如何,她始終走不進她的心。
怪隻怪她的父親,是隻六耳獼猴,這天下大多事她都能聽得清。
又怪她要的東西太純粹,沒有情愛的婚約,她不想勉強。
不然今天早晨,她就應該和易初訂婚了。
陸清越歎了一口氣,伸手落在乾淨的床榻上,輕聲道:“小猴子,夢該醒了。”
易初這般不通情愛之人,光是陪伴在她身邊是不夠的。
若是想要易初注意到她,永遠記住她,那她至少要比得上遊蘅。隻有比得上遊蘅,才能成為易初人生裡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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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後,陸清越完全放棄了以前低調的打法,一路勢如破竹,殺到了決賽。
她和遊蘅在決賽對上,為蜀中遊家賺足了風頭。
兩人都沒有讓對方的打算,這一戰打的一場激烈,手段儘出。她們打了九天九夜,最後因為力竭,被判定為平局,請出了擂台。
遊家一門雙冠,風頭無兩。遊氏夫婦甚至從異淵回來,與眾人慶賀。
萬國大會後,陸清越留在了西洲,入了金頂學院。
遊初去了南洲的紅楓學院,修煉丹術。
遊蘅則前往中洲的萬器學院,修煉符陣與煉器術。
短短三年內,陸清越掌握金頂學院的蓮花劍道,名聲大噪。一時之間,赫然成為了西洲年青一代的領袖。
許是課業太忙,這三年裡,她隻給予了遊初遊蘅微薄書信,有關於她的許多事,遊初都是從彆人那裡聽來的。
這一年,遊初二十歲生日。也是這一年,她合體期巔峰,準備入異淵。
臨行前,她去了一趟中洲,與姐姐見麵。
遊蘅以為她不過合體初期,就勸她道:“異淵的靈力雖極為豐沛,但強者眾多,還有各類妖魔。你要不等等我,我還有兩年就能邁入合體,屆時我們一起去如何?”
遊初拍拍姐姐的手,意氣風發道:“不用啦,我先進異淵,給姐姐打下一片天地,等姐姐來,我罩你!”
入了異淵,就是各憑實力,她也不用苟的那麼明顯了。
易初敘舊完就要走,遊蘅卻拉了她一把:“那清越呢,你要不要去見見清越。”
易初擰眉,想了想道:“她這三年,沒怎麼聯係我,我看多半還是那次的事惹她生氣了。”
“我可不敢再招惹她,等她氣消了再去找她吧。”
遊蘅歎了一口氣,溫聲勸她:“去見見她吧。異淵如此之大,你一去,就很難找到你了。”
“總歸是一起長大的情分,還是要道個彆的。”
易初想了想,回道:“也是,那我就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