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將她壓了回去:“我有事跟你說。”
“什麼事哦?現在說?”
玲瓏不由自主地親著她的臉頰,雙手斜進她的腰側,去撫她腰肢的線條。
連衣癢得繃緊身體,把冰鶴的事斷斷續續吐詞給她說了。
玲瓏原本親著她,忽然停了下來:“送禮?什麼禮?男孩女孩兒?”
她一拍手:“對吧,我也緊張這個問題。”
玲瓏一聽細節,反而鬆口氣:“不過一顆珍珠而已,又是女孩兒,還比她小,你想太多了。”
“啊?”連衣撓著頭:“我想太多了?”
懷中的人腦袋在輕輕蹭她,頭發宛若錦緞一般冰涼,她聲線柔柔:“對啊,冰鶴自小在合歡宗長大,什麼珠寶她沒見過,她定不是因為一顆珠子接受的她,或許是真的想交朋友了,退一萬步說,她真的喜歡那顆珠子,我合歡宗難道還不起一顆珠子嗎?你無需擔憂,彆傷了孩子興致。”
玲瓏說的有道理,賀連衣心中不淤堵了,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
翌日一早,玲瓏塞了條紅珊瑚給冰鶴,讓她當做是交換禮物,送給那個小朋友。
下午放了學,冰鶴又帶了顆拳頭大的夜
明珠,順便還把紅珊瑚手串帶了回來。
連衣納悶:“你同學怎麼不要禮物,你又收了她的禮物?”
小冰鶴仰著頭,笑嘻嘻地說:“她跟我說,她阿爹說的,這些都是給未來媳婦的,至於嫁妝,暫時不需要。”
“啊?”
連衣這回真的是著急了,拉著玲瓏說半天。
玲瓏卻笑咪咪地:“小孩子家家的玩笑話你也信,童言無忌,這些禮物先收下,等到明天,聯絡一下她的家人,把東西還回去就是了。”
也是。
沒想到當了媽以後,她整天擔憂,生怕哪個人販子把孩子拐走了。
連衣著急得又是一夜沒睡,第二天一早就帶著孩子去了學校。
隻是那個孩子來得更早,沒有見到那個孩子家長。
為此,連衣特意向老師申請了進入園參觀。
但是學院管的嚴格,說她法力太過高強,一旦進去,有些小妖怪會壓製不住自己的妖力,會顯現原型出來,這樣一來對孩子的成長不太好。
所以,她沒能進去,隻能老母親一般蹲在學校柵欄外,偷偷觀看。
下課的鈴聲響起,她緊張地躲在一顆芭蕉樹後麵,宛若鷹隼一般盯著她家小女娃。
出來了。
連衣聚精會神,隻見冰鶴和一個身穿綠衣的小女娃手拉著手,開開心心朝兒童滑滑梯處跑過去。
那個孩子個子還比較小,跑起來慢,屁顛屁顛跟在冰鶴後麵。
冰鶴跑到滑梯上麵,從上麵往下滑落。
她則站在下麵,笑嘻嘻地拍著手:“姐姐厲害。”
到底長什麼樣子啊?
連衣看了看,卻隻見到半張側臉,奶呼呼的,跟蠟筆小新的側臉一般。
嘖。
她扶著麵前的圍欄,見那圍欄和自己腦袋差不多大小,便將腦袋伸進去,這下總算看見了她的鼻尖,莫名覺得一股熟悉感飄來。
像是在哪裡見過?
到底是哪裡?
連衣想要繼續往裡鑽,奈何柵欄被她的肩膀擋住,她像烏龜一般已經把脖子伸到最長了,忽然一下,喉嚨被卡住,她咳咳咳了兩聲,一下引得兩個小孩朝這邊看來。
“哇!”
冰鶴瞪著銅鈴一般的眼睛盯著她,嘴巴張得老大。
與此同時,那個小女孩也轉過頭來,她這才看清,小小的女孩眉眼清秀,竟像是縮小版的那誰。
她像是被嚇到了,往後退了兩步,一屁股跌在地上,瞬間額頭上起兩個腳丫似的龍角。
連衣瞬間臉色慘白,不是像,分明就是龍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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