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1 章 你也是我的寶貴財產(1 / 2)

第一百一十一章:

兩天前,秦氏總部大樓。

李黎飛整理好文件,走出辦公室,徑直朝秦易之所在的辦公室走去。

走到門口,他敲了敲門,得到了回應後推門進入了辦公室。

“秦總,秦新路昨晚又跟那些人聯係了。”李黎飛將一個文件夾遞給秦易之。

秦易之打開看了一下,資料上是秦新路這一個月以來的活動,前麵都沒什麼,他在家族裡都很低調,尋常不露麵,重要聚會、晚宴還有家族的家宴也不會出現。

最近秦新路去了秦淩雲家裡,大概呆了1個多小時,就出來了。

隨後秦淩雲找了些人去蹲守Z大。

而秦新路,則是在不久之後聯係了那些人,想做什麼,不言而喻。

秦易之合上文件,對秦新路的小把戲感到厭煩。

他對李黎飛說:“跟安保組的人說一聲,防衛放寬些。”

李黎飛有些詫異,低聲問:“秦總您想……”

秦易之麵色冷淡地道:“我可以給他一個機會。”

李黎飛不讚同地低聲道:“這樣太危險了,而且秦新路一向心狠,您……”

秦易之語氣淡淡道:“他一直很小心謹慎,也耐得住性子,但今時不同往日,我已經回來了。”

他回來了,秦淩雲也廢了,其他人也沒有機會。秦新路不會跟以前那麼徐徐圖之,鎮定自若。

既然秦新路想做,那他當然得給他一個機會。

李黎飛想起什麼,勸道:“秦總,我理解您的想法,但是稍有差池,您的安全就會受到很大的威脅。就算您不在意,也得想想您的伴侶,他會很擔心你。”

秦易之:“我知道,這件事他不會知道。”

而且,正是因為如此,才更要一口氣把秦新路解決。

秦新路太小心謹慎,不參加公司事務,也不對金錢沒有渴求,難道他還能雇殺手把他給做了麼?這不切實際,也沒有必要。

錯過這次機會,秦新路又會縮回去。

既然他想做,那他當然要推他一把。

李黎飛見他語氣堅決,就沒有再勸。他是秦京墨走之後被提上來的秘書,雖然跟了秦易之四五年,但說到底也是屬下,隻能服從命令。

隨後秦易之有五個保鏢重新分配給了謝祈,保護謝祈的安全。

剩下還有八個保鏢在秦易之周圍布防,但的確鬆懈了些,也多了幾個缺口。

就這麼過了兩天,秦新路的人終於按耐不住,開始出手了。

秦易之去廁所的時候嗅到特殊氣味,意識開始混沌,便知道對方有了動作,隻是有些訝異,竟然會在秦氏出手。

看來之後還得重新招聘些人才。

等謝祈畢業了,讓他來秦氏上班罷。

*

七個小時前,謝祈回到了秦易之的莊園,離開這麼久,莊園裡還是乾乾淨淨的,一直都有女傭打

掃清理且居住,讓這棟豪華的彆墅一直有人氣。

秦易之跟他說已經請好了老師,謝祈一問,才知道還是他專業課的老師,不禁窘迫起來,對秦易之說:“你怎麼請本校的老師啊,這不尷尬麼,大學四年都得記著我了。”

秦易之說:“當然是你的老師,請彆的學校的老師對你課程的進度不熟悉。”

謝祈:“對哦,也是這個道理。”

謝祈說:“那你說我期末考試的時候悄悄讓他們給我畫重點他們願意麼?”

秦易之說:“你讓他們直接告訴你試卷題目好了。”

謝祈:“怎麼可能,我不怕這些,算了,沒有重點我也會拿到好成績的。”

秦易之:“嗯。”

謝祈有些害臊的對電話那一頭的秦易之說:“你晚上回來……嗯,就這個家裡沒有那些東西,你回來的時候要重新買一下,晚上早點回來,我晚上十點就要睡覺的。”

秦易之:“……”

他故意逗他,“買什麼?”

謝祈:“……”

謝祈懷疑他工作得腦子都轉不動了,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就是買潤滑油和套套啊,還有你定做的那些東西也要拿過來,我都沒收拾,順便把客廳茶幾上的一摞書拿過來,都是要用的。”

秦易之一一應了,還問:“還有什麼東西要拿?”

謝祈回答:“沒了,沒了,你早點回來啊。”

秦易之:“嗯。”

掛斷電話後謝祈才發覺自己無意識的傻笑,顯得有點傻逼,不免有些無語,他收斂起笑容,撲到離開數月還是乾淨柔軟散發著太陽暴曬過的香味的柔軟大床上,想想秦易之還有半天要回來,沒忍住,勾起了唇角,滿心都是期待。

好不容易熬到了秦易之下班時間,謝祈怕他加班忘了,打電話想去催促秦易之,結果沒打通,秦易之手機關機。

謝祈:“……”

他不信邪,又打了幾個,還是關機。

謝祈蒙了一下,秦易之再忙,手機都不會關機的,這是……怕他催嗎?

謝祈不禁想到了因為丈夫欲望過大妻子買車票連夜跑路的新聞。

不是,秦易之才26歲啊,怎麼嚇到不接電話了啊?

其實……其實柏拉圖也行啊,不做就不做了,他也不會說什麼的啊!

他也不是什麼色魔,一定要做那種事情啊!

謝祈看著打不通的秦易之的電話,狠狠的emo住了。

*

另一邊,秦易之跟秦新路說完那句話,秦新路臉色就變了,有些冷笑地說:“你真是有意思,看來你真的很喜歡那個男孩,不過他才18歲,他這個年紀最喜歡的就是移情彆戀,說不準背著你勾三搭四,腳踩好幾條船。”

秦易之沒想到話題這麼容易就被他帶歪了,他思索了幾秒,目光一沉,低聲回答:“他不會,他很愛我。”

秦新路看他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心緒起伏,非

要刺激秦易之變臉不可,“……彆說這些沒用的,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他這麼說著,拿出了一把錘子,在他麵前掂了掂,蒼白的臉上是陰冷的笑容,“我會敲斷你的腿,先是左腿,然後右腿,最後送你去國外,你說,到時候兩條腿殘廢的你,最後能做些什麼呢?”

秦易之低聲說:“你想做什麼最好快點做,安保組會很快追蹤過來,到時候你跑不了。”

秦新路看他依舊很平靜,心裡一刺。不管做什麼,秦易之都是這樣無所謂的表情,當初踩斷他的腿,也仿佛是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並不值得讓他費心。

他總是這樣,天之驕子,他想要什麼,隻要伸手就可以得到,就算不伸手,也多的是人將他想要的東西捧到他麵前。

即使傷害了彆人,也會有彆人代替他道歉,他本人可以請輕輕鬆鬆的置身事外,簡直高傲到了讓人憤怒的程度!

秦新路反而不著急對他做什麼,他想讓秦易之那張平靜的臉徹底破碎,所以他重新坐了回去,笑著對秦易之說:“你的那些保鏢3個小時內不會找過來,等他們找過來,你已經在公海上漂泊了。”

秦新路頓了一下,“其實,你有沒有懷疑過你水性那麼好,當初為什麼會溺水?”

秦易之表情終於有了變化,他語氣很低沉地問:“你說什麼?”

他似有了些許預感,那冷厲的眉眼帶上了幾分戾氣,“你什麼意思?”

秦新路心裡才舒服了些,他微微笑了起來,說:“看來你不知道,想想也是,當初你方寸大亂,又被你母親訓斥,沒有想過這方麵,看你這麼多年都不明不白的,也很可憐,那我就告訴你吧——當初是我給你下了藥,隻是很微量,就可以導致人手腳無力,會有短暫的麻痹症狀,當初知道你要去海邊遊泳,我讓人下到了你的水杯裡。”

秦易之臉色終於有了些變化,他麵色冷凝,那雙黑色的眼睛注視著秦新路,低聲道:“原來這也是你做的。”

什麼叫“也”?秦新路有些意外,“為什麼這麼說?你知道我還做了彆的麼?”

秦易之語氣淡淡地道:“沒有。”

秦新路看他又恢複了沒什麼表情的模樣,不禁有些膈應,總是這樣,連這樣的事情都不能讓秦易之變臉色麼?

秦新路壓低聲音,滿懷惡意地說:“不過,你父親也確實活該,誰讓他跟著去的?誰讓他有你這麼一個好兒子?他是個好人,卻被你害了,你沒有一點愧疚嗎?”

秦易之沒說話,秦新路看他臉色越來越沉,心裡又愉快起來,正打算再說些什麼的時候,秦易之猛地掙紮了一下,想要掙開鎖鏈。

秦新路頓住,說:“沒用的,你跑不了的,過了今晚,我會送你出國。”

他笑了起來,“你的財富、伴侶,未來,都在H市,但是你卻永遠回不來,這是我給你譜寫的結局。”

“說起來,你找的那個男孩長得很不錯啊,沒有你的保護,他大概也要倒黴了吧?”

說了這句話,秦新路便發現秦易之的表情在那一個瞬間流露出幾分狠厲來。

秦易之的長相本來就很冷峻,流露出這種表情後臉色簡直令人膽懼。

秦新路這時候終於知道,原來秦易之真的很在乎那個男孩。

其實想想也對,並沒有人逼迫秦易之結婚,他很自由,他所擁有的財富和能力也讓他不用和任何人聯姻,這樣的秦易之結婚了,那麼娶的那個人,當然是他喜歡的人。

秦新路沒想到他會娶那麼平凡的人,他和秦淩雲說的那些話隻是哄騙秦淩雲而已。要是秦淩雲做到了,那也能讓秦易之擔心受怕,悔恨交加。

要是秦淩雲沒做到,也沒有關係,他本來就不指望秦淩雲,而且他對謝祈也沒什麼興趣。最好秦淩雲請的那些人能讓秦易之警覺,找更多的人保護謝祈,而忽視了自己。

他隻是借秦淩雲乾擾秦易之的判斷而已。

不過,知道秦易之這麼在乎謝祈後,他的想法又改變了,他笑著說:“要不要把你老婆也抓過來?跟你一起做一對亡命鴛鴦?不過他年紀不大吧?吃了這麼多苦,一定會怨恨你,畢竟這些苦難是你帶給他的。”

看見秦易之的眼神冰冷的盯著他不說話,秦新路像是得到了鼓舞,心裡湧起隱秘的愉快與喜悅,“雖然他身邊很多保鏢,但是我有辦法,隻要在他經常去的食堂下些藥,會有大批學生食物中毒送去醫院,人一多,熱鬨了,我就能將他帶過來,秦總,你覺得我這個主意怎麼樣?”

他很虛心地問秦易之,一雙弧度美好的眼睛眨了眨,帶著難以掩飾的惡意。

秦易之呼吸清淺,語氣依舊淡淡:“不怎麼樣。”

秦新路一皺眉,又鬆開,正要說點什麼的時候,手下湊過來在他耳邊低聲道:“秦先生,要廢了他得儘快,遲則生變。”

秦新路微微不耐,壓著語氣說:“他那些保鏢沒過來,這麼著急做什麼?你也說了還有三個小時。”

手下欲言又止,過了一會兒才說:“就怕突然出問題,現在馬上帶他去港口,還有充裕的時間。”

秦新路打斷了他,說:“十分鐘。”

手下聽了,放鬆了下來,說:“好的。”

秦新路重新握住錘子,對秦易之說:“你也看到了,我這些手下耐心不好,你說的安保組的確很危險,所以,對不住了。”

他假惺惺地說著,正要舉起錘子,對秦易之的腿下手,就聽見旁邊一聲巨響,空中飛來一個彈頭將秦新路的手腕打得往前一偏,整個人都被那個力道帶得往旁邊一扭,差點摔倒。

雖然沒有摔倒,但手腕被擊中的劇痛還是讓秦新路臉色一變,流露出痛楚的表情,還帶著幾分隱忍,努力冷靜下來看向聲音來源,確實看見了好幾個高大的男人神出鬼沒的穿行在他的人之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些人一擊打暈。

他的人根本沒有任何還手的能力,或許連打他們的人都沒有看清,就被擊倒,不省人事。

這種力量和速

度的全方位壓製,讓秦新路變了臉色。

他猛地看向秦易之,“你——”

他話沒說完,秦易之語氣淡淡地道:“我說過了,你不快點動手,就沒有機會了。”

秦新路還想對秦易之動手,膝蓋又被打中了一槍,讓他吃痛,跪倒在地,手裡的錘子也拿不穩,掉在了地上。

一個黑衣黑褲的高大男人大步走過來,並沒有動用鑰匙,而是拿了一根鐵絲就把鐵銬給打開了。

秦易之捏了捏手腕,站了起來,對男人說:“打斷他的腿。”

男人應了一聲,朝秦新路走過去。

到這個地步,秦新路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秦易之這是故意給他機會,讓他將他帶出來。

秦新路一片冰涼,原來這也在他掌握之中嗎?不過這有什麼用呢,隻有這一次他贏了他。

秦新路低笑起來,即使那個男人真的一腳下來將他的小腿骨踩斷,他也猙獰著忍著疼痛擠出一絲笑,對秦易之說:“沒用的,我腿本來就斷了,不記得了麼?十歲那一年被你踩斷的,最後還是你父親過來替你道歉,你這個臉上笑著心裡卻冷漠的怪物。”

秦易之麵色一冷,對保鏢說:“另一條腿也彆給他留著。”

保鏢應了一聲,撿起旁邊他掉落的鐵錘對著他膝蓋狠狠地來了一下,秦新路臉色驟變,劇痛侵蝕了他的意識,讓他渾身緊繃滿身大汗,整個人癱倒在地劇烈顫抖。

他還想對秦易之說什麼,秦易之卻沒有再看他,拿著一張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高大的背影越過十幾個被打趴在地無力動彈的人,走出了工廠,大門打開後的光線照進來,卻沒有蔓延到秦新路身上。

秦易之依舊光芒籠罩,他依舊匍匐在黑暗之中,沒有任何改變。

秦新路強忍著劇痛,低笑著嘟囔了什麼。

打斷他腿的男人立即蹲下,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將他的舌頭扯了出來,防止他咬舌頭。

其他人打掃戰場,那些人被一一綁起來,做完這些,默默隱入黑暗之中,沒留下任何痕跡。

而打斷秦新路腿的那個男人從口袋裡摳了摳,摳出一塊布,團吧團吧塞到了秦新路嘴裡。

警察很快過來了,將人一一帶走,因為秦新路雙腿的問題,還要先送人去警局。

秦易之也跟著去做了筆錄,而之前一直捏著的那些人,被擺到了明麵上。

秦新路即將會因為涉嫌謀殺、綁架罪而被處以重刑。

至於秦新路說的給秦易之下了藥,因為年代久遠,也沒有證據留下,是無法追究的。

從警局出來,李黎飛來接的他,說到這個事情冷汗直流,“秦總,要是您真的出了什麼事,這就是想後悔,也沒有後悔藥吃了。”

秦易之沒有計較他說的這些話,事實上他臉上沒什麼表情,思緒也不在這兒,根本沒有聽到李黎飛在說什麼。

不管怎麼樣,秦易之做的這件事也實在是太危險了,李黎飛沒忍住,跟秦京墨說了這件事。

到底也是之前的上司,李黎飛也沒有彆的想法,隻希望秦京墨能跟秦易之好好說說,以後不能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了,即使一直讓躲在暗處的保鏢盯著,但真的要對秦易之下手,隻要夠快夠狠,保鏢怎麼反應得過來。

太危險了,太瘋了。

一直沉著穩重的秦總,怎麼會想到以身誘敵,做到這種地步啊?

李黎飛實在沒忍住,他問秦易之:“秦先生,您就不擔心半路上秦新路對您下殺手嗎?”

秦易之回過神來,回答道:“他不會。”

李黎飛詫異,問:“這是為什麼?”

秦易之為什麼這麼篤定?

秦易之沉默,過了一會兒才說:“他做了那麼多事,總會想炫到正主麵前,我給他這個機會。”

不過,他沒想到他還給他下了藥。

秦易之沒有聊天的欲望,李黎飛也沒敢多問了。

隻是現在時間也晚了,還是送秦總回家吧。

路過一家超市,秦易之開了口:“停下。”

司機立馬停了車,李黎飛低聲問:“秦總怎麼了?”

秦易之回答:“買些東西。”

李黎飛殷勤道:“我來吧,秦總你想買什麼?”

秦易之回答:“不用,我來。”

他聲音低沉,帶著幾分冷峻,讓李黎飛一時好奇什麼,不知道他是要買什麼。

就算是買什麼很重要的東西,應該也不至於到超市買吧?

秦易之下了車才想起手機拿到手裡一直關機,他開了機,屏幕的光照亮了他的臉,手機裡乾乾淨淨,也沒有什麼消息,他遲疑了一下,給謝祈發了一條消息:“晚上晚點回來。”

他發了信息,沒有再看,徑直進了超市。

超市很大,他轉了一圈,在計生用品區找到了,他拿了幾盒,還有一瓶油就出去付了款。

因為長得高大,有不少人盯著他看,看見他買了盒,都忍不住紅了臉。

秦易之卻沒有注意到,他思緒有些飄忽,身邊所有人在他眼裡都成了虛化的背景。

拿了東西回到了車上,秘書有心探查,卻沒敢投去太多的目光。

就這樣沉默著到了秦易之的莊園,秦易之下了車,對著李黎飛吩咐了幾句行程往後推一天,李黎飛才恍然大悟,明白了過來。

吩咐完,秦易之就轉身往大門走去。

即使已經到了深夜,整個莊園也是燈火通明,在等另一位主人。

李黎飛就這麼看著秦易之高大的身影隱入色調瑰麗的大門。

秦易之問了管家,知道謝祈沒有睡,他頓了一下,多問了一句,“他心情如何?”

管家愣了一下,斟酌著回答:“挺好的,一直都那樣吧,不過少爺吃了一頓夜宵。”

秦易之便問:“吃了什麼?”

管家回答:“吃了生蠔。”

吃得下,那就是不生氣了。

易之看了一眼手機,他半個多小時之前發的消息,謝祈到現在都沒有回複。

秦易之上了樓,去了臥室。

他一打開門,就看見謝祈躺在床上,一雙漂亮筆直的腿抬高,抵在牆上,在跟人打電話,全然沒有注意到他回來了。

秦易之聽力好,一下子就聽到了謝祈在說什麼,“……我已經吃了牡蠣了,暫時還沒感覺到有什麼效果。去醫院看?你有沒有搞錯,我沒問題好吧。”

“真沒問題,我是想著給大哥吃,他到年紀了麼,得給他補補。”

“哦,韭菜也可以啊,算了吧,味兒大,我們大哥要逼格的要臉的,而且我觀察過,他也不吃韭菜,他愛吃香菇,香菇燉雞裡的香菇他總是一筷子就夾走香菇,給我吃雞腿,但我也喜歡吃香菇好吧。”

“真羨慕你沒有談戀愛的困擾,你還是處男吧,真可憐,我已經不是了。”

“他還沒回來,算了算了,不補了,沒什麼用,估計之前那一次把大哥精力都給掏空了,我說怎麼能堅持一個多小時。”

範清越無語,“這種事情就不用跟我說了好吧。”

謝祈說:“那我能跟誰說?跟李思文也不行啊,她到底是個黃花大閨女,聽不得這種黃暴的事情。”

範清越咆哮:“那你跟我說就可以了嗎?我可是直男啊!”

謝祈說:“我覺得你也不怎麼直,跟你說說讓你有個參考經驗==我能彎得,你怎麼彎不得了?”

範清越:“……”

範清越還真的有些扭捏起來,“其實要是也有個人願意像大哥一樣對你,我彎……也行吧。不過你們都這麼年輕,就已經麵臨中年危機了嗎?大哥看著就很猛啊,怎麼可能萎到不聽你電話手機也關機的地步,他不會出軌了吧。”

謝祈說:“你彆胡說,就算我出軌,大哥也不會出軌,而且我也不可能出軌。”

範清越說:“那你們就柏拉圖好了,多大事兒。”

謝祈說:“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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