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江栩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現在想起來突然發現這件事其實不太好辦。
不過現在想了也是空想,走一步看一步吧。
江栩歎了口氣,金家月的手忽然撫了上來。
“怎麼了?”金家月問。
“沒。”江栩感覺原主身世的事有些複雜,等後麵再跟金家月說也不遲,他握住金家月的手,低頭對上金家月抬眼看來的目光。
忽然心念微動,他低頭親了下金家月的額頭。
隻是嘴巴貼著皮膚。
蜻蜓點水的一個吻。
可江栩的心臟已經怦怦地跳了起來。
金家月噗嗤一笑:“親一下額頭就夠了?”
江栩:“……”
光是親一下額頭,他的臉就燙得要燒起來了。
金家月也知道等他主動要等到地老天荒去了,於是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將其往自己的方向一扭。
身體往上提了一些,嘴巴貼了上去。
但金家月沒急著進行下一步,他想起什麼似的,盯著江栩的臉問:“親過其他人嗎?”
江栩微愣,隨即連忙搖頭。
金家月說:“張嘴。”
江栩聽話地張了下嘴,也想到什麼,他說:“你小心點。”
“嗯?”金家月沒反應過來。
江栩結巴著說:“彆、彆咬著我的舌頭了。”
真的挺疼。
金家月:“……”
他沒說話,直接貼了上去。
後麵沒有開燈,隻有車窗外不斷閃過的路燈光隱約照亮車內的空間,江栩感覺金家月身上的溫度很高,自己身上的溫度也很高,兩人貼得很緊,一起升溫。
這種奇妙的感覺像有無數電流從他的頭竄到腳。
他的呼吸一次比一次重。
在感受到金家月的手從胸口一路遊走往下的時候,他的身體幾乎僵住,然後手比腦子快,在腹部的位置抓住了金家月那隻還想往下的手。
“彆……”江栩皺著眉頭,隻吐出了一個字。
在這車上太不正式。
而且金家月是omega。
書上說,ao之間如果要進一步發生關係,得由alpha進行主導,以照顧omega感受為前提探索下一步。
他將金家月的手往上拿,放回自
己的胸口上,聲音很低很喘:“現在還不是時候。”
金家月猛地愣住,後知後覺明白什麼,一下子笑出了聲,他笑倒在江栩身上,伸手摸了摸江栩的臉:“我又不是要和你做/愛,我隻是想摸一下你,唉算了……”
江栩蒙道:“啊?”
“算了算了。”金家月說,“接著親吧。”
先練吻技。
與此同時,前麵的駕駛位和副駕駛位上。
魏助理一拍腦袋,對張助理說:“哎呀,張姐,那個趙先生不是在咖啡廳裡等著金總嗎?我們剛才忘記跟金總說了。”
張助理也才想起來這回事:“現在說了也沒用,車子都開走了。”
“下車再跟金總說吧。”魏助理說,“讓金總打個電話過去說一聲也行。”
張助理說了聲好:“等會兒記得說啊。”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醫院門口,金家月讓兩個助理在車裡等著,他獨自帶著江栩進了醫院。
今天晚上輪到鄭醫生值班,金家月提前跟鄭醫生打過招呼,說是會帶一個alpha過來做檢查,今天讓江栩過來幫忙標記是他的計劃之一,計劃之二就是檢查一下江栩的信息素分泌問題。
江栩自稱分泌不出信息素,可他分明聞到過,兩次標記也都成功了。
辦公室裡,鄭醫生一眼就認出了江栩是上次那個背著金家月過來的alpha,嗅到金家月身上的信息素氣味後,鄭醫生的表情瞬間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趁著江栩在裡麵做檢查的功夫,鄭醫生抱著雙臂坐到金家月身旁:“終於想通了?”
金家月沒什麼表情地瞥他。
“想通了好啊。”鄭醫生說,“抑製劑用久了對身體的傷害還是不小,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個alpha進行標記,你找的這個alpha年紀是小了點,但看著還算靠譜。”
金家月嗯了一聲。
正好這時,檢查室的門被人從裡推開,護士領著江栩走了出來。
鄭醫生起身拍拍身上的白大褂,趁著兩人都在,他轉身指著江栩叮囑:“臨時標記就不說了,終身標記的時候一定要帶套啊,也不要做到底,懷孕率百分百。”
江栩:“……”
金家月噌地起身,大步走向鄭醫生。
鄭醫生還在說:“金家月的發情期不穩定,懷孕得算日子,什麼時候你們想生小孩了,先來找我,我幫你們看看哪些日子可以做到底……”
金家月一把拽起鄭醫生的後衣領,將人拖走了。
鄭醫生拚命掙紮,卻抵不過金家月的力氣,硬是被拖到了走廊一角。
金家月鬆開了手。
鄭醫生氣急敗壞:“金家月,你什麼毛病?我好心好意地叮囑他,你是怎麼對我?”
“我暫時不會讓他終身標記我。”金家月冷冷淡淡地說,“你也彆叮囑他那些,他年紀不大。”
鄭醫生說:“他年紀再小也是一個alpha,alpha總該懂得那些道理……”
金家月打斷鄭醫生的話:“他剛上高二。”
鄭醫生:“……”
金家月:“剛滿十八。”
“……”鄭醫生的手顫顫巍巍地指向了金家月,“你可真是個禽獸啊,都三十歲的人了,人家剛成年,你就讓人家標記了你!”
金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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