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勳是個敬業的,剛才情緒起伏成那樣,還不忘記考核芸一這段時間的學習情況。
還好袁玉勳教的那些,芸一早就融會貫通。
袁玉勳很是欣慰:“看來你天生就是吃救死扶傷這碗飯的,你的學習能力無人能及。”
芸一臉上一陣發燙,還好屋裡光線太暗看不出來,要不是有前幾世的經驗,哪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在西醫方麵有這麼大的進步。
一旁袁子寧小朋友一臉的羨慕,兩眼冒著小星星:“師姑,你真是太利害了,我拍馬都趕不上你。”
袁玉勳這時又問道:“之前交給你的木匣,裡麵有東西你可有學?”
芸一點頭道:“已經全部記在了腦子裡,而且有的偏方已經使用過,效果非常之好。”
袁玉勳聽了總算是心情好了許多:“那就好,不管怎麼樣,袁家的那些傳承沒有斷,我就是有一天下了地下,也算跟祖宗有個交待。”
他這話的意思可是太明顯了,這是把袁子寧徹底托付給芸一了。
她相信芸一是個一諾千金之人,將來子寧隻要有天賦,那些傳承芸一定會傾囊相授。
畢竟有人指點和蒙頭苦學是有區彆的。
芸一自然明白師傅的意思:“放心吧,以子寧的天賦,隻是時間問題。”
聽到這話,袁玉勳更是放心了。
看時間不早了,芸一這才準備離開:“師傅,三十晚上你們做做樣子就好,雖然不能陪你們守歲,但我會早早把飯菜和餃子送過來。”
出了房門,還不忘叮囑了一句:“外麵冷,彆出來了,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