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娟自然不可能就這樣放過這機會:“你們都是衛生室的,自然會沆瀣一氣。”
邱大夫看張文娟不僅咄咄逼人,還信口開河,直接冷下了臉:“你要對你說的話負責。”
喬紹國這時也有些不耐煩了:“張文娟你作為華安農墾的一份子,卻在這裡詆毀自己的同誌,我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你這樣的同聲我們華安還真是要不起,稍後我會跟知青辦的同誌商量,為你另擇地方。”
張文娟被這話嚇的不輕,她沒想到隻是想給楚芸一一個難看,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不,不,不,喬團長,我錯了,我不該懷疑楚芸,哦,不,楚大夫的,我道歉。”
喬紹國沒接她的話,而是開口說道:“既然張文娟同誌有質疑,那還是要搞清楚的,之前你們各執一詞,那現在就當著大家的麵,讓人進去檢查下。”
這時治保隊的人自然當仁不讓,耿副隊長正好就在人群中:“我們治保隊的可以幫忙。”
邱大夫衝喬紹國點了點頭:“行,我們同意。”
於是耿副隊長在人群中找了兩名識字的,便進了配藥室,當然跟著進去的不止他們三人,先是翻看了進出庫,上麵確實是沒庫存,而且上麵登記的,就是邱大夫說的,昨晚最後一隻麻醉劑正好是用在了吳兵傑身上。
他們又在藥櫃裡查看了一遍,證實衛生室的人員說的確實是真的,張文娟是在沒事找事,冤枉人。
喬紹國看向白了臉的張文娟:“張文娟,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張文娟知道自己要是還是那麼強硬,怕是喬紹國真能把她送走:“喬團長,對不起,是我狹隘了。”
喬紹國沉聲道:“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