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淑珍沒想到,這人竟然轉身回了診室:“你聾了,沒聽到我說的話?”
芸一這時也火了,轉身看向排隊看診的人群:“麻煩幫我跑一趟保衛科,讓他們派人過來一趟,就說有人鬨事。”
廉淑珍看芸一不按常理出牌:“你說誰鬨事呢?”
芸一才懶得理她:“下一位準備。”
說著便進了診室,準備給羅秋喜去取針。
門外看診的幾位熱心大娘,直接控製住了廉淑珍,她想罵人都不行,那大娘們的手勁可不是鬨著玩的:“你們放開我。”
“不放,等保衛科的人過來,我們才能鬆開你,省得你再搗亂。”
廉淑珍被氣的要死:“你們知道我是誰,就敢這樣對我?”
“你是誰也不能來這搗亂。”
芸一聽著外麵的鬨騰聲,利索的把銀針全部收回,進行消毒:“嫂子,你過來看下。”
她把按摩的手法說了一遍,把幾個穴位的具體位置和按摩的力度寫了下來:“嫂子,按我剛才教你的按摩,要有什麼不懂的,你隨時過來找我。”
羅秋雙很是感激:“楚大夫,真的太謝謝了。”
把紙收好,這才扶弟弟坐上輪椅,推著離開。
離開診室,她對著輪椅上的弟弟道:“秋喜,你要是真能站起來,我一定給楚大夫送麵錦旗。”
羅秋喜心裡有預感,這一次說不定自己真的能站起來,畢竟楚大夫給他針灸的時候,有幾處穴位感覺有脹脹的,這是自他腿受傷後,從來沒有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