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這就去辦。”
“等等,彆讓人看出破綻。”
那人再次應聲後,轉身出了房間。
往外走的時候,還不忘擦了一下額頭的細汗。
心想:幸好自己接手這事的時候,就對楚家做過詳細的調查,這次可一定得把家主交代的事情辦好,否則以家主的性子定然饒不了自己。
而另一邊,也有人在談論著:“爸,這事我不能答應,我不能拿我兒子一輩子的幸福來賭。
更何況江輝有自己喜歡的姑娘,您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勉強湊到一起這日子也過不好,您老也不想他們成為一對怨偶吧?”
秦家老爺子聽了兒媳婦的話,臉黑如墨:“你是想讓彆人戳我秦鐵柱的脊梁骨,說我忘恩負義、背信棄義?
況且,江輝和楚家的娃娃親,從他九歲的時候你們就有了,現在說不合適,你們還真是好意思?”
秦家大兒媳婦吳麗娟麵不改色道:“我當初就不同意,是爸您不管不顧要給江輝定娃娃親,逢年過節楚芸一過來,我可從來沒有承認過她。
之前他爸媽沒了的時候,我就說過,這娃娃得退,可您愣是攔著不同意。
現在好了,連楚家老爺子也沒了,她徹底成了孤兒。
不,她連孤兒都不如,連自個兒的根在哪都不知,本就配不上我們江輝。”
秦老爺子氣的一掌拍到了桌子上:“你不就是看楚老爺子沒了,怕她幫襯不到江輝,才不想承認這親事的?
我告訴你,楚老爺子是沒了,可你彆忘了他是怎麼沒的,以後華顧兩家就是芸一那孩子的靠山。
真是婦人之見。”
吳麗娟有自己的小心思,想著不趁這次把這娃娃親解除了,自己籌謀的一切將付之東流。
她放緩了語氣:“爸,您說的雖然有道理,可您彆忘了人走茶涼,更何況楚芸一還不是楚家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