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房間出來的白素麗聽到這話,撇嘴道:“一大早的就不安分,她又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還要你出去迎。”
耿二紅直接變了臉:“我說白知青,你嘴怎麼那麼損,我們沒招你吧,你又發什麼瘋?”
說這話的時候,耿二紅沒有壓著聲量,院裡洗漱的知青都看了過來。
白素麗一時間有些不自然:“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咱們才來,你看看她一早上就跑的沒人影。
還有,出去迎人的話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冤枉你。”
芸一繞過耿二紅,徑直往院裡走,在所有人沒防備的情況下,一腳把白素麗踹出了老遠:“我昨天就說了,彆來招惹我,你當耳旁風了是吧?”
白素麗被這一腳揣的不輕,捂著肚子好半天才緩過來:“楚芸一,你憑什麼打人?”
芸一冷著一張臉:“憑你嘴賤,不服,你去告我。”
她那一腳可是用了巧勁,自然不會留下把柄給自己找麻煩,隻會讓她有苦說不出。
說白了,自己就是想借她立威,省得她搬去小院獨住,誰都想到自己麵前蹦躂,她可是下鄉躲清靜來的。
白素麗實在是疼的受不了,哭了起來:“點長,楚芸一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打人,你就不管嗎?”
王建輝不喜歡白素麗這種沒事找事的,可對芸一這一言不合就打人的做法也不讚同。
正想開口,就聽芸一雲淡風輕道:“先撩者賤,你說我打你,你傷在哪,想訛人也得有證據不是。”
說完,拉著耿二紅往外走去:“想告便去告,我楚芸一隨時奉陪。”
白素麗被氣到了:“你們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