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書有些不太相信:“楚知青,你怎麼說?”
芸一盯著剛才拉郎配的女人:“你來說,剛才你都說了什麼?”
那女人有些慌:“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芸一盯著那些村民:“你們要是不說,那我隻能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拳頭有多虎了?”
支書看得出,這丫頭是真的生氣了,就怕再鬨出什麼事來,她指了指離他不遠的婦女:“二虎家的,你來說,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這人倒是實在,把之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不過知青那邊的事,我是真不知道。”
支書瞪了一眼惹事的女人:“我說寶平家的,你那麼能,咋不上天,一天天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
也不看看你娘家窮成了啥樣了,還敢肖想人家楚知青,你咋有臉說那些話的?”
寶平家的還有些不服氣:“我娘家咋就窮了,村裡誰家不是那個樣,我家可是八輩貧農,光榮著呢。”
支書沒理她,而是看向了知們站的方向:“王建輝,你來說說剛才發生了什麼?”
迎著芸一那冰冷的眼神,他是半個字都不敢亂說,把剛才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村裡人再看向地上的白素麗,眼神都不對了,有昨天中午吃了芸一兔肉的人家,這時聲援道:“怨不得人家揍她,還不是自找的。”
“就是,活該,還有臉告狀。”
“我要是楚知青,可不能就這麼放過她,都是姑娘家,心眼子咋這麼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