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一見到路上遇到耿二紅,就直接給她腦袋上扣了一頂草帽。
耿二紅一臉的歡喜:“唉呀,我還真把草帽的事給忘記了,還好你記的,多少錢,我給你。”
芸一也沒拒絕,畢竟親兄弟明算賬:“一毛五。”
耿二紅是個急性子,直接從褲兜裡掏出錢遞給芸一:“拿著,謝謝你能想著我,要不下午怕是又得被刺撓死。”
下午還跟上午一樣,給玉米地抓青追肥。
隻是剛乾了一會,便聽到外麵亂了起來:“支書,支書,不好了,鞏大夫上山采藥被野豬拱了。”
支書也顧不上手上的事情了:“什麼?他人呢,現在在哪?”
那傳話的人喘著粗氣:“快到後山腳下了,隔壁馬家窩的人給抬回來的。”
聽了這話,支書著急忙慌的喊了幾個壯小夥,便跟著往後山方向跑。
這下玉米地裡乾活的人炸了鍋:“這還沒到收秋的時候,怎麼野豬就出山了?”
“我碰到鞏大夫了,他說要上山采藥,不會是進了深山吧?”
“你什麼時候碰到他的?”
“就是早上上工的時候遇到的,還一起走了一段,他還說這天怕是悶著雨,藥不夠了,得去備一些。”
大家活也不乾了,不少人跟著往後山山腳那邊跑,還有一部分站在地頭望著後山那邊聊著這事。
沒一會,就聽到了哭聲:“爹,你堅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