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睿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還有半個小時,車子就該到了,至於我媽那裡,就勞煩爸您多開導一下。”
霍山河不由被氣笑了:“你個臭小子,這是連你老子也算計上了?”
霍景睿直接一個立正,行了一個軍禮。
正好這時門外響起了汽車喇叭聲:“爸,我走了,幫我跟媽說聲對不起。”
說完,轉身快步出了家門。
霍山河看著兒子的身影消失在大門外,這才收回視線,他知道,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還沒等他想好要怎麼跟妻子狡辯,門外便來了驚慌失措的聲音:“山河,兒子呢?”
霍山河輕咳一聲正準備解釋,結果江靜雅根本不給他機會,直接跑到了樓上:“兒子,景睿。”
沒一會又匆匆跑下來:“山河,我兒子呢?”
霍山河一臉嚴肅道:“江靜雅同誌,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你是軍屬,不能給兒子拉後腿。”
江靜雅氣的手都有些哆嗦了:“他是軍人,可你是他親爸,你不知道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
部隊離了他還不轉了?”
一著急,便口不擇言道:“我看你們父子兩個就是想合起夥來氣死我。
霍山河,怎麼著,你是想氣死我,然後好梅開四度?”
霍山河看著被氣急了的妻子,上前一步把人拉回了房裡:“你看看你這都說了些什麼,也不怕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