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說完,夏冬雪想到下鄉的侄女:“我那得了不少毛線,你拿些回去,給文慧織一身毛衣毛褲給她寄過去。”
“你留著給文月織吧,她走的時候我給她帶了一身棉衣棉褲,過幾天再湊些棉花,再給她做一身寄過去倒換著穿。”
“毛線你拿一些回去,我托人買的,本就買了她的那一份,棉花票我這正好也有幾張,你一並拿去。”
師靜芳正準備拒絕,就聽夏冬雪道:“東北那邊冷的早,還是早些做好了寄過去安心。“
孩子就是媽媽的逆鱗,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師靜芳也沒在再拒絕:“那就謝謝大嫂了。”
“跟我還客氣什麼?”
“文月現在在文工團還習慣嗎?”
“挺好的,前天還打電話回來,說是想吃家裡的飯菜了。”
“那還不簡單,文輝離她也不太遠,哪天讓他捎一些過去,讓她解解饞。”
妯娌兩人說笑了一會,約好明天一早一起去醫院,師靜芳這才帶著毛線和棉花票離開。
葉家老爺子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夏冬雪看人回來,趕緊過去接下他手上的釣魚竿:“爸,以後您早些回來,太晚了我們擔心。”
葉老爺子把手上的桶往地上一放:“我倒是想早回來,可這魚沒釣到一條,咋好意思早回來。”
這話一出,夏冬雪直接笑出了聲,老爺子實在是太逗了,這半年多迷上了釣魚,可十回有八回都是空手而歸,都成這大院裡的一大談資。
所以老爺子隻要出去釣魚,要是沒收獲都是不到天黑不歸家,就是這麼死要麵子活受罪。
飯桌上,夏冬雪幫老爺子盛了一碗湯:“爸,之前二弟妹過來說三弟妹她爸生病了,人現在在京市這邊住院,我們想著明天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