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氣的是,昨天就進山了,知情人現在才來彙報。
眼看著太陽已經偏西,再加上那幾人已經在山裡待了一天一夜,他們臉色都很凝重,說實話大多人都不抱什麼希望了。
他們太明白這麼長時間待在山裡意味著什麼?
喬紹國現在真的是又氣又急又擔心,要是真出事,他都不敢想接下來要麵臨的是什麼?
先不說沒辦法跟家裡和大院裡的鄭家交待,也彆說他們農墾團和他個人接下來也麵臨怎樣的麻煩,那可是三條年輕的生命。
顧不上其他,隻期盼他們能逢凶化吉,希望他們能平安。
他們前腳一走,後腳農墾團裡炸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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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一還沒有去給京市那邊寄山貨,卻是先收到了那邊寄來的信和包裹。
郵遞員過來的時候,村口和派工的大柳樹下坐著的人可都看到了。
隻見那郵遞員先是到了大隊部,之後在支書的帶領下到了衛生室:“楚知青,有你的信和包裹。”
芸一聽到大隊長的聲音,走了出來。
就看到支書身後跟著一位推著深綠色郵車的中年男人,那人看芸一出來:“你是楚芸一?”
芸一點頭:“對,我是楚芸一。”
那人從自行車後麵的包裡拿了幾封信和一個不大的包裹,然後從前麵的車筐裡拿出一個本:“請核對一下,在這裡簽字。”
芸一依他所指,核對之後簽了字:“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