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彆說邱保娟了,她是遺腹子,但想想她那個長相,有些事情不用說便也明了了。
大家之所以沒懷疑,那是因為大隊長和已故的邱春柱,也就是邱保林的爹是表親,雖然這表有些遠,可那也是沾親帶故的。
鞏家人自然不想讓自家老爺子過去,可這人命關天,也不好拒絕,隻得把老爺子抬了過去。
薛母還想趁機抹黑芸一,隻不過沒人接她的話茬,看薛家人的眼神都帶上了鄙視和嫌棄。
畢竟薛林芳從部隊探親回來,就把人家楚知青趕走的事,村裡人可都知道。
等邱保林的血止住,支書這才說道:“這都後半夜了,先把人關起來,派兩人看著,明天一早開全村大會再處理。”
這不是一般的村民,畢竟是大隊長犯了錯,他明天還得到公社走一趟,請公社乾部過來處理。
隻是他沒有想到,第二天他到公社把事情彙報後,公社值班的一位姓蔡的副主任就站了出來,話裡話外是想保下許文昌。
但又不明說,把楊耕田氣的不輕。
隻是他們還沒說出個長短,縣裡便來人了。
而且前後來了三撥人,這讓剛到單位上班的李書記都有些驚到了,忙上前問道:“黃主任,李副局,喬秘書你們三位怎麼一起過來了?”
這時紅委會的黃主任先開了口:“我們接到舉報,要到鬆嶺村走一趟,自然要跟你們打聲招呼。”
於是到鬆嶺村的隊伍再次壯大,把等在柳樹下等結果的村民都嚇了一跳。
公安和紅委會的人,進村就直奔了大隊長許文昌家裡,在馬久香的嚎哭聲中把許家翻了個底朝天。
馬久香都沒有想到家裡竟然還藏著這麼多錢票和黃白之物,她怎麼也沒有想通,與自己同床共枕二十幾年的丈夫竟然瞞了自己這麼多事。
直接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