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昌軒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正在氣頭上的他,直接吼道:“她說了什麼?”
有好事的大娘大聲插話道:“剛才季大夫說‘你真是逼人太甚。”
大娘旁邊站著一位男知青:“大娘,是欺人太甚。”
那大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哦,哦,哦,對,對,是欺人太甚。”
宋昌軒直接黑了臉,他厭煩葛秋棠那潑婦樣。
可他也明白,是自己沒有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再加上受農墾團裡有那愛嚼舌根的挑撥,才成了驚弓之鳥,隻要自己和季容佳稍有接觸,她便會大鬨一場。
其實她說的也沒錯,上次各方出力想給季容佳調到彆的兵團去,她愣是沒有答應。
平時見到自己總是說些似是而非的話,他也不是不知道她的意思,自己提醒過她很多次,並且也儘可能的遠離了她。
可她不離開,在葛秋棠心裡那就是一根刺。
可自己也不能逼著人家離開,畢竟當年是自己負了季容佳。
在心裡歎了一口氣,雖然日子過的糟心,但他也知道葛夥棠也是受害者,隻不過她大概是很樂意嫁與自己,所以當年在知道自己有對象的情況下,也沒拒絕那些人的提議。
他壓下心裡的煩躁,放軟了聲音:“秋棠,彆鬨了好嗎?”
葛秋棠看他服了軟,這才見好就收,反正姓季的狐狸精已經被她氣跑了,自己就是再不痛快,可自家男人還受著傷:“宋昌軒,看在你還受著傷的份上,我不跟她計較,但以後她再用那種眼神勾搭你,彆怪我撕了她。”
她就算是鳴鑼收兵,也不會讓那姓季的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