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嶺村,新上任的大隊長喬有根正在給知青點的人分配任務。
就聽鄧小潔出聲道:“大隊長,楚知青已經連著幾天沒有上工了,今天又請假了嗎?”
喬有根抬眸看了過去:“楚知青被上麵借調,這段時間怕是都不能回村上工。”
鄧小潔一臉的不相信:“又被借調,真的假的?”
這時一旁的支書出聲道:“鄧知青,借調函做不了假,你要是有意見,可以向上麵反應,我們莫非還能管了人家上麵的決定?”
一句話,讓鄧小潔不敢再繼續:“我也隻是問一問,沒有彆的意思。”
而楚知青再一次被借調卻成了今天田間地頭的談資:“你說這楚知青也真是厲害,自打下鄉總共也沒下幾個地,這怎麼又被借調走了。”
“我剛才可是聽到支書跟大隊長說了,這次楚知青借調的時間怕是短不了。”
“這有本事的人就是不一樣,人家走哪都能吃得開。”
“自打楚知青離開村衛生所,我這風濕腿也沒人給針灸了,本為減輕的症狀現在又嚴重了。”
“沒找鞏大夫幫你瞧瞧?”
“去了,不過針灸他不在行,隻是給開了些藥,可終究是治標不治本,隻能起個止痛的作用。”
“那前幾天楚知青回來,你怎麼沒去找她幫你紮針?”
“畢竟人家楚知青沒擔著那份責任,我怎麼好意思再去找人家,我要真去了,以後還怎麼找鞏大夫看病,那薛家丫頭還不得把眼翻上天。”
“說的也是。”
那邊的知青聽到社員們的議論,心思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