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桂花這話一出,氣的薛母臉色都變了,以前她覺得三兒媳婦是大隊長的侄女,在村裡可沒少仗勢欺人。
如今許文昌吃了花生米,她恨不得沒跟許家結過親,現在說她晦氣,簡直就是在戳她脊梁骨。
跟趙桂花處的好的婦人扯了一下她的袖子:“行了,少說幾句吧,可彆把人給氣狠了。”
“就是個欠收拾的,自己家的事都理不好,還整天東家長西家短的。”
“這每次一遇到楚知青的事,你就護著了,怎麼著,是不是心裡有什麼打算?”
“你可彆胡說啊,小心壞了人家楚知青的名聲。
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楚知青之前在火車上救了我家三媳婦,那可不就是我們鞏家的恩人,可不得多護著些。”
“行,行,行,你做的對,不過我看楚知青拿著的那牛皮袋是真厚實,說實話,我也好奇裡麵都放的是啥?”
站在村衛生室的薛林芳臉色很是陰沉:怎麼什麼好事都讓這個狐狸精給占了。
之前因為自己不用下地乾農活,長的好水靈,村裡的小年輕沒少到她麵前獻殷情。
可後來村裡來了知青後,那些小夥就轉移了視線,她本就對那些知青沒什麼好感,如今她覺得這新來的楚芸一就是專來克她的。
望著楚芸一走遠的背影,氣的指甲掐進肉裡都沒鬆開。
村裡社員怎麼議論芸一才不關心,反正自己在這裡也待不了多長時間,最晚明年年底就能離開。
經曆了幾個世界,她根本不在乎彆人怎麼看自己。
回家後,把小院門一關,便進了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