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草棚,這會外麵倒是沒再下。
她這人講究今日事今日畢,過了河直接拐了彎,往知青點而去。
萬籟俱寂的夜裡,女知青的宿舍裡傳出有人打鼾的聲音,不禁在心裡慶幸,還好自己搬了出去。
拿出之前在邱保林身上搜出來的迷藥,往屋裡吹了一些,
用匕首費了半天勁,把門栓打開,找到喬玉香的鋪位,把人提留著往門外去。
幾個跳躍,人便到了後山。
怕她一會醒來大喊大叫,直接提著人往深山而去,感覺不會有聲音傳到村裡,這才停了下來。
直接用內力折了一根手臂粗的樹乾下來,對著昏睡中的喬玉香就是一棍子。
‘啊’的一聲尖叫,直接把林子裡的鳥都給驚飛了。
芸一提氣瞬間便到了樹上,用內力變了音:“清醒了沒有?”
喬玉香本就是被疼醒的,再加上她隻穿了內衣褲,凍的直打哆嗦,再聽到這陰森森人聲音,嚇的直接帶上了哭腔:“誰,誰在那裡說話?”
芸一用變了音的聲冷冰冰道:“回答我的問題,若有一句假話,你便留在這裡做養料。”
喬玉香雖被訓練過,但畢竟是個女的,再加上腿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心裡懼怕極了:“你到底要問我什麼?”
芸一也跟她廢話:“你背後的主子是誰,想好了再說。”
喬玉香雖害怕,但也不敢隨便出賣背後之人:“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