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屋裡可是還住著其他女知青呢,這幸好沒出其他事。”
這話一出,知青點的眾人臉色都難看了起來,在心裡恨死喬玉香了。
得了消息的好小潔臉上的表情讓人害怕,終於有人跟她一樣,名聲掃地了。
她心裡變態的想著:憑什麼都是下鄉的知青,就她一個人活在地獄裡,這下知青點的其他人也彆想好過。
於是她換了衣服,掩蓋住昨晚張麻子打她留下的傷痕,匆匆出了門,她就是要把大家都拖下地獄與她作伴。
另一邊,大隊長帶著喬玉香到了公社衛生院,醫生檢查完:“能做手術後醫生到市裡學習去了,這傷的太過嚴重,你們還是到縣醫院吧。”
沒辦法,隻得讓鎖老頭調轉牛車往縣醫院去。
匆匆把人送進縣醫院,之後一刻不敢耽誤,跑了一趟公安局,直接報了案,畢竟這不是小事。
他是大隊長,隊長發生這樣的事,她必須要給知青點和社員們一個交待。
反正村裡出了許文昌的事,先進大隊是沒有希望了。
接待他的老公安,辦案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這樣的案例,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打傷?
他們跟著大隊長喬有根就到了醫院,先是問了跟過來的李容娟和王建輝,畢竟他們一個是知青點點長,一個和受害人住同屋。
隻是半點有用信息也沒有,隻知道喬玉香這人不喜和人走近,也從不和知青點的人交心,有些獨。
之後,為了儘快查明案情,便先去了一趟鬆嶺村,隻是走訪了一圈,說辭基本一致,不過有人好幾名社員說有好幾次看到喬知青一個人往南邊去過。
辦案的公安想著,這可以是個突破點,不過這事隻能從喬玉香那裡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