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小潔一聽嚇的差點癱倒:“我的臉會不會毀容?”
鞏大夫有些不忍,可這臉不留疤怕是不可能:“最好是到上一級醫院,萬一處理不好,就怕感染,村衛生室都是最普通藥品,可彆給你耽擱了。”
鞏大夫想的是這臉肯定得縫合,這身體不便不說,還是大晚上,他這老眼昏花的再出些事,可擔不起。
鄧小潔一聽這話急了,眼淚直接就流了下來,也顧不上眼淚會不會加劇傷口的疼痛了:“這半夜三更的我該怎麼辦?”
鞏家大兒子鞏衛民道:“我這就去幫你喊大隊長。”
說著就跑了出去,這事他們家可不能懶,還是得找大隊乾部。
大隊長剛睡下,便聽到了外麵的叫門聲:“誰啊?”
鞏衛民大聲喊道:“大隊長,是我鞏衛民。”
他之所以沒去喊張麻子,是因為那是個混不吝,喊了怕是也沒用,搞不好還得給自己找些麻煩,還是讓大隊長去處理的好。
大隊長趿拉著鞋子從屋裡出來:“這麼晚了,什麼事?”
鞏衛民也沒有繞彎,實在是鄧小潔那臉傷的太重:“鄧知青剛才跑我家裡去了,臉上受了很嚴重的傷。
我爹說最好是到上一級醫療單位,畢竟傷的地方是臉,而且還是女孩子。”
這話一出,大隊長也明白了:“怎麼傷的,張麻子呢?”
大隊長朝屋裡喊道:“孩他娘,我出去一下。”
說完,便把大門關好,跟著鞏衛民往外走去。